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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許浣溪解開頭繩,抓了抓頭髮讓其變得鬆散。「最近課程多麼?」

大一的課程向來都是很滿的,但由於時越的特殊性,一些選修課程是可以直接免修的,所以時越基本上在學校待不了多久,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公司。

——還好。

他原本是想著這麼說的,卻硬生生咽下口中。

但是視線余光中的許浣溪正在望向車窗外,看似在關心的話語也像極了是在例行著什麼公事。

時越的心沉了沉。

從那天晚上後,兩個人的關係變得十分微妙。除了他近期內工作繁忙的緣故外,即使兩人有時間共處,許浣溪也會找這樣那樣的理由消失在他的視野之內。

比如說,來雕塑工作室,一來就是一整天。

所以他今天才會來到此處,親自堵她。

時越掀起眼皮,望向許浣溪。

她好像又瘦了一些,因為幾乎不在外面活動的緣故,她穿的外套也極為單薄,尖瘦的下巴縮在立領的風衣中,人緊緊貼著車門的位置坐著,就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

一股從未有過的情緒湧上心頭。

時越蹙著眉,後知後覺地品嘗出那種情緒

的名字原來叫做委屈。

他活了快二十年,還從未知道委屈是什麼滋味,原來這又是一次在許浣溪身上栽了跟頭。

明明是她要說和好的,但每日裡躲著他,見到了又是這種不咸不淡的態度,算什麼和好。

許浣溪本來是在看向窗外,結果忽而有什麼東西搭在自己的雙膝上面,她回首去看,微微詫異。

原來是時越將頭枕在了她的大腿上,他的身量高挑,也不知道這樣的姿勢會不會讓他覺得難受。

「課程很多。」時越終於回答了她的上一個問題,「每天都在連軸轉,好累。」

他鮮少會用這種聽上去像是抱怨,實則是在撒嬌的語氣和她講話,兩個人的關係好像退回到了他幾個月前他上高中的時候。

許浣溪一愣。

然後她用手指插進時越的髮絲中,輕輕給他按摩著太陽穴的位置。

她的力道輕柔又舒服,加上她身上的那股味道是他深深依戀著的,倒還真的讓他生出了幾分睏倦。

「辛苦了。」她說。

時越閉上眼睛,很想再次反覆詢問,她曾經承諾過自己「永遠不會拋下他」到底還作不作數。

可是他突然又不想聽到她的答案了。

不管是騙他還是不騙他,都不會讓他滿意。

所以將答案的選擇權,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最重要的。

時越懶洋洋地說道:「馬上就是我的生日了。」

許浣溪輕聲地「嗯」了一聲,「我知道呢。」

「有給我準備生日禮物嗎?」

「當然啦。」

「是什麼?」

「哪有人提前破壞自己生日驚喜的。」

時越背過她的眼神晦暗不明,語氣卻還是依舊不變。

「那我就靜候了。」

回到家後,休假半個多月的林姨終於回來。

許浣溪脫下風衣遞給她,關切地問道:「家裡的孫女痊癒了嗎?」

林姨笑著回答:「好多了,現在已經活蹦亂跳地去上課了。」

「那就好。」許浣溪得知孩子痊癒後,也從心裡感到高興。

「這個病真是來勢洶洶的,好多小孩子都感染了。」

許浣溪點點頭,順口一說道:「支原體肺炎對小朋友傷害還挺大的。」

林姨露出詫異的表情,「咦,您怎麼知道是支原體肺炎?」

沒想到自己順嘴就說出了口,許浣溪的表情僵硬了一瞬,旋即很快笑道:「社交媒體上最近老能刷到,說好多小學都為此停課了。」

這個解釋挑不出什麼邏輯錯誤來,林姨無作他想,去整理衣物了。

許浣溪在原地站立了一會兒,她將視線放在坐在沙發上看手機的時越身上,無意識攥緊了手指。

但願他沒有聽見剛才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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