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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側站著許浣溪,一襲黑色長裙襯得她纖細而又莊重。她站在人群的後圍,看著方舒然在門廳的入口位置迎接賓客,一如她當時和時越一樣。

昨晚,在收到方舒然父親去世的消息後,許浣溪先是不可置信地微瞪大雙眼,想起白天時越談及他父親病重的消息,雖然心裡有所準備,但沒想到這麼快就......

在她不知道該如何回複方舒然的時候,時越的消息卻是在十分鐘後發了過來。

「方舒然父親去世,明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參加葬禮?」

時越幾乎是在事情發生的幾分鐘後就收到了情報。時家和方家雖是纏鬥了幾十年的宿敵,但是明上的面子還是要說得過去。

他本來想著不出席,將禮隨到即可。

忽而轉念一想,許浣溪有可能會出席,那豈不是又有了可以和她見面的機會。

況且兩人一起出席,也能防止她對方舒然的聖母心突然泛濫,生出什麼旁的不該有的情意。

而對於許浣溪來說,她最近在躲方舒然,但人家卻是第一時間將這種事情告知於她,於情於理都應該去參加葬禮。而和時越在一起,萬一人家秋後算帳,時越應該也能保得住她。

所以許浣溪自然答應下來。

她和時越順著人群一個一個走向告別廳,直到來到方舒然的面前。

時越對待方舒然的情緒依舊淡漠,只說了一句:「節哀。」

方舒然微微頷首,「你們來了。」

「學長,節哀順變。」許浣溪輕聲說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說完,忽而想起當時時沛的葬禮,方舒然也對她說了同樣的話。

只是他後面還有一句「以後有什麼難處,可以和我說」,許浣溪只覺得恍若隔世,這句話是無論如何沒法對他說出口了。

方舒然的表情平靜,看不出什麼過度悲傷的情緒。只是他的聲音略有沙啞,眼中是強壓下去的濃濃疲憊與隱忍。

他低聲回應:「謝謝。」

兩個人幾乎沒再有什麼交流,時越卻仍舊微眯起了眼,下頜線繃緊,眉間略過一抹不悅。

第56章 啞謎你算個什麼東西,還妄圖和她結婚……

黑裙隨步伐輕輕擺動,許浣溪跟著時越走進告別廳。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一位女士顯然承受著極大的悲痛,低頭輕輕抽泣著,引得周圍的人都在溫言安慰。

見許浣溪的視線放在那人身上,時越解釋道:「那是方舒然的母親。」

方夫人的肩膀在微微顫抖,仿若下一秒就要哭到暈過去。許浣溪喃喃道:「看來二位真是感情甚篤呢。」

誰料,時越冷笑了一聲,緩緩道:「這麼多年,她為了兒子,手上沾的血可不少。」

許浣溪一怔,然後聽他繼續說道:「方老爺子在外的風流韻事那麼多,結果私生子全都胎死腹中。」

這樣看來,這些悲痛的淚水究竟有幾分是真心的呢?

恐怕掩在黑色手帕下的方母,此時才是心裡最痛快的那一位吧。

這種事情在豪門世家倒也不算是什麼新奇的事情,卻讓許浣溪無端聯想起在時沛的葬禮上,帶著私生子來大鬧現場的事情。

因為和自己沒太大的關係,她倒是也沒怎麼上心過,不知後續到底如何了。

整個葬禮的流程肅穆而又安靜。人群中央的方舒然和母親的悲痛形成了極致的反差,他的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有條不紊地操辦著整場葬禮。

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站姿不動,許浣溪的腿肚開始酸澀。好在終於捱完了這漫長的流程,賓客開始緩慢向外走去。

許浣溪來的時候是自己駕車,所以當時越隱晦地提出要不要一起同行的話語後,幾乎是下意識就拒絕了,兩個人就此分道揚鑣。

被拒絕後的時越顯然不怎麼高興,尤其是在看見陳家兄妹後,一張臉更是陰沉到了極致。

陳落姝仍像是之前那樣,見到時越的時候臉頰會變得微紅。

她小聲叫住從她身側目不斜視走過的時越,「時越,你稍等一會兒好嗎?我有話想對你講。」

時越卻是連一個眼神都未給她。

陳落姝著急了,便道:「是和許浣溪有關。」

這下,他的腳步才微微頓住,靜靜看向她,示意她繼續說。

和想要在葬禮見到許浣溪的時越相同,陳落姝知道自己也只能在這樣的場合見到他。

她咽下一口口水,上前一步道:「方舒然可能會娶許浣溪。」

*

另一邊,許浣溪剛從大門走出,同樣也是被一道聲音叫住。

她轉過頭,方舒然緩步向她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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