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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在莊園的露台上進行的,燭光搖曳,晚風輕柔。

客人不算多,同時還有幾位藝術家。

查尼曼先生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銀白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他打招呼到許浣溪時,微微笑了笑,「許小姐,我記得你的作品。」

畢竟是創下現代藝術拍賣最高價的雕塑家,怎麼都會讓人有些印象的。

她下意識看向時越。

他這次倒是沒有粘著自己,坐在了對面,將身邊的位置讓給了查尼曼先生。

見許浣溪望向自己,時越隔空舉起酒杯,很紳士地向她示意了下。

整個晚餐,許浣溪幾乎忘了最近糟心的事情。查尼曼先生對她的作品提出了不少建議,甚至答應讓她參觀自己的私人工作室。

這是這麼多天一來,許浣溪度過的最開心的一晚。

晚宴結束後,莊園主人熱情地邀請他們留宿。

「莊園是我花了很多心思設計的。」他笑著說:「如果想散步,花園的夜景也很美。」

許浣溪確實想再逛逛,於是獨自去了花園。

月光下的莊園美得不像現實,她沿著湖邊的小路慢慢走著,晚風帶著花草香氣,腳下是鬆軟的土地,星星稀疏地掛在天邊。

她在外面停留了很久才回去。

然而,等她回到主宅時,卻被這裡的管家告知:「抱歉,許小姐,因為臨時有其他客人入住,空房間不夠了。」

他一臉歉意,「但時先生說,您二位可以共用一間套房。」

許浣溪:「……?」

難怪時越沒有和自己出去,而是說自己還有應酬,原來是趁她不在謀劃這種事情!

許浣溪推開套房的門時,時越正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領帶微松,眼神已經有些渙散。

她皺眉道:「你故意的?」

時越歪頭靠在沙發背上抬眼看她,忽然笑了,「如果我說是,你會生氣嗎?」

許浣溪真想掐死他,又實在懶得吵,居高臨下地昂起頭指向沙發,「你今晚睡這裡。」

說完,她轉身去洗澡,回來的時候發現時越還在沙發的位置,手上仍舊拿著酒杯。

他在飯桌上已經喝了不少。許浣溪皺了皺眉,走到他跟前,想要拿開他的酒杯。

時越沒有起身,只抬手拉住她的衣擺,「可我喝醉了。」

這句是承接她洗澡之前的「你今晚睡這裡。」

「喝醉了就睡到衛生間的馬桶旁邊去。」

時越沒管她聽起來有些涼薄的話語。

「許浣溪」,他低聲叫她的名字,嗓音因為酒精而沙啞不少,「你今晚開心嗎?」

許浣溪愣住了。

時越將酒杯放在旁邊的櫃面上,他站起身,伸出手,很輕很輕地碰了碰她的臉。

「今天,你笑了。」他說:「我很開心。」

然後,他倒在了她肩上,像是徹底醉暈了過去。

許浣溪僵在原地,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雖然時越這人的性格惡劣至極,但基本上沒有什麼不良的生活習慣,自然從來沒有在她面前展露過喝醉酒的樣子。

此時,他白皙的臉上略有潮紅,靠在許浣溪的肩窩處磨蹭著。

頭髮鬆軟,卻還是讓許浣溪覺得有些癢。

她下意識就一把推開了他。

這一推可不得了,時越直接栽倒在地,腦部磕碰到地毯上,發出一道沉悶的響聲。

許浣溪被這道聲音嚇了一跳,等待了十幾秒後,他還是沒什麼動靜。

於是許浣溪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肩膀,仍舊沒有什麼反應。

這下許浣溪才真的慌亂起來,她蹲下身子,想去試探他的鼻息。

.......沒有。

許浣溪的心這下才猛地跳了起來。之前在新聞上看到不少喝酒後猝死的案例,萬一時越也......

她連忙趴在他的胸前,聽見他沉穩而又有力的心跳聲,才終於送下口氣來。

那他這呼吸是怎麼回事?

許浣溪尚未來得及想明白,頭已經被

按住在他胸膛的位置。

原來是裝的,虧她還這麼擔心他已經死了。

許浣溪怒從心來,下意識就想掙脫,手舞足蹈的時候,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某個地方。

這一次的力度可真不小,剛剛頭著地時越都沒什麼反應,現下卻是悶哼一聲。

許浣溪很快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什麼地方,她訕訕停下掙扎的動作,問道:「......你沒事吧?」

時越的眸色有些深,說出口的話也低了幾分聲調。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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