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讓他們時家斷子絕孫,不然時沛真是做鬼也不會放過她,於是放弱了聲調,道:「那你揉揉?」
「手使不上勁。」
許浣溪心想你拉倒吧,剛也不知道是誰把她的頭按住了,現在裝什麼柔弱呢?
她下意識往那地方看了眼,卻見那玩意已經被喚醒了。
光看被撐開的褲型就知道形狀大小很是客觀,許浣溪立即移開了目光,在心口默念:瑟即是空。
她偏頭去看時越,而他的額頭上的確滲出了密密的汗珠,像是在竭力掩蓋著難受。
這麼痛嗎?
「不然你先讓我起來,我扶起你到床上休息會兒。」
時越不置可否,卻將手放了下來。
許浣溪得以脫身。
她將時越的一個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想要拉他起來。
奈何時越雖然身材勁瘦,但畢竟身段修長,將他好不容易攙扶起身,許浣溪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誰知,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住,兩個人身形不穩,齊齊摔到了床上。
而恰好,許浣溪是上面的位置。
她下意識就要下去,膝蓋卻無意中碰到熱到灼傷的地方,身下的時越又哼了一聲,不過顯然這次的聲音不是因為疼痛。
許浣溪用雙肘撐在上面,看著他如雕刻般俊美的臉龐,眸色也愈加深,要將她吸進去一樣。
時越抬起手腕,撫上了她的脖子。
接觸到皮膚,許浣溪才發覺他的指尖如此冰涼,身形瑟縮了下。
而這一次,他卻很溫柔地徵求了她的意見。
「許浣溪,獎勵我一下,可以...嗎?」說到最後一個字時,他故意在中間停頓了下,像是在撒嬌似的哀求。
鬼使神差的,許浣溪點了點頭。
這是兩個人最溫柔的一次親吻,時越沒有往常那般霸道強勢,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描摹著她的唇形。
進入後,也沒有攻城略地,緩慢而又綿長地舔舐著她的口腔上膛。
許浣溪被弄得有些癢,偏頭想要躲開,卻被他用雙手扶住了脖子。
直到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許浣溪才猛然意識到,他的指尖順著她的脊柱骨一路向下,在腰窩的地方打轉。
或許連許浣溪自己都是第一天知道,原來腰窩是她的敏感點。
敏銳如時越,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許浣溪的雙肘終於支撐不住,兩個人借勢調換了位置。
濕嚅的長吻結束,許浣溪的雙眼快要失焦,時越唇齒里的酒氣,讓她也仿佛醉了。
可是,她的鎖骨處,卻被又做了標記。
許浣溪沒忍住顫抖了下,但腰窩位置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沉淪在這片刻的歡愉之中。
她的思維短暫陷入停滯狀態。
直到這標記一路向下,到達已經泥濘的小溪。
她伸出手,想去阻攔什麼。
可野獸忽然覺得很渴。
這麼久了,它已經獨自走過很久的路,才終於來到小溪邊,此時需要一些甘甜的水才能得到拯救。
野獸用利爪將將障礙物全部移除,直到小溪的全貌展現在它的面前。
而下一秒,小溪的核心被野獸用舌尖小口小口的淺啜,奔涌得更加多了。
可野獸並不饜足,從小口飲入變成了大口啜吸,它柔軟的毛髮蹭著小溪邊緣,而這個無意識的動作,讓它驚奇地發現小溪中的水又豐盈了幾分。
在摸索中,野獸發現了小溪中的一塊凸起的小石。
它壞心眼地輕輕咬了下。
野獸的毛髮被拽住,可它仍舊用尖銳的獸齒輕輕啃著小石。
小溪的上游終於奔騰而出——許浣溪感覺自己的眼前變成了一道白光。
在一閃而過的余光中,她很費勁地看見,時越抬起頭,用舌尖在唇角處打轉。
而他唇角處流下的水漬,早已蜿蜒流到了脖頸的位置。
第92章 伺候「能讓你舒服,才是我的榮幸。」……
不知是不是體溫升高的緣故,許浣溪的耳垂有些發燙。
她抬起手腕,試圖去遮擋住自己的視線。
然後聽見他問:「如何?」
坦白來講,在沒有狩獵技巧的野獸在一開始飲水時,只會低下頭單純地攫取水源。
但隨著溪水潺潺,溪中的石核顫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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