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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浣溪艱難地轉動脖頸,移動視角,想要獲取更多的信息。

在她身側不遠處,幾道凌亂的腳印清晰地印在積灰上。地上有散亂的菸頭,細看之下,菸蒂尚未熄滅。

看來抓她過來的人,並沒有離開很久。

她正這麼想著,耳邊突然傳來幾道腳步聲。

許浣溪瞬間屏住呼吸,閉上眼睛,調整著姿勢,讓自己看起來還處於昏迷的狀態。

「哐當——」

生鏽的鐵門被粗暴地推開,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在空曠的倉庫里迴蕩。

「還沒醒?」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嘶啞,煙味隨著他的話語在空氣中瀰漫。

聽見男人的聲音,許浣溪藏在背後的手指微微蜷縮,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話音未落,一桶刺骨的冰水便當頭澆下。

冰冷的水流瞬間浸透衣衫,許浣溪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睫毛上的水珠簌簌墜落。

「裝得挺像。」男人冷笑一聲,靴底碾滅菸頭的聲音近在咫尺。

她睜開了雙眼,水珠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

她沒猜錯,眼前的人果然是很久都沒有見面的時陽。

時沛的弟弟,時越的叔叔。

見到許浣溪已醒,時陽走近,鞋底揚起的灰塵撒在她的臉側。

他陰鷙的目光在她臉上逡巡,突然冷笑一聲。

金屬打火機在他指間翻飛,發出「咔嗒」的聲響,在寂靜的倉庫里格外刺耳。

「我這輩子最噁心的,」他慢慢蹲下身,菸草味混著酒氣撲面而來,「就是我大哥那張永遠高高在上的臉。」

火苗倏地竄起,映出他眼底扭曲的恨意。

「好不容易把他熬死了,他生的那個賤種又跑了出來。」

說到這裡,他偏頭啐了一口。

「時越這小子,比起他老子更加狠心。」

當年老爺子去世,雖然沒給他這個次子股權,但豪宅、跑車、每月七位數的零花,樣樣不少。

他樂得當個逍遙公子哥,紙醉金迷的日子過久了,倒也懶得計較家產歸屬,對大哥繼承全部家產這事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時越這個臭小子,上位後凍結了他所有帳戶。

那些追債的、討情的、落井下石的,一夜之間全冒了出來。曾經巴結他的人,現在見了他就像見了瘟神。

時陽猛地掐滅打火機,陰影籠罩下來。

「你說,我要是把他的心頭肉弄壞了,他會發瘋嗎?」

許浣溪冷眼看著他,道:「這是你們時家的家務事,牽扯進來我一個外人做什麼?」

但時陽似是被「外人」兩個字刺激到了,瞳孔驟然緊縮,眼底猩紅翻湧,猛地一把揪住她的長髮,迫使她仰起頭。

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許浣溪咬緊牙關,面上依舊鎮定,目光毫不退避地與他相對。

「你說你是個外人,那時越怎麼會給你分了時家百分之九的股份?你知道那是多少的數額嗎?」

說到此處,時陽似是氣急,將許浣溪又狠狠摔在地上。

許浣溪的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水泥地,劇痛瞬間蔓延至四肢百骸,喉間湧上一絲腥甜。

她輕咳幾聲,然後淡淡道:「早在幾年前,我就已經自願放棄了時家的股權。」

「你放棄了,可時越同意了嗎?」時陽俯身逼近,咬著牙道。

許浣溪微微一窒。

自她在新城落腳後,就再沒查看過那個接收股權分紅的銀行帳號。

她以為,那份協議生效後,一切便已終止。

原來時越他一直,都沒有中斷過這條資金嗎?

「賤人!」時陽怒極反笑,「裝什麼清高?這些年,你帳戶里進帳的每一分錢,可都是我們時家的血!」

略有怔愣的時候,她的下頜傳來劇痛。

時陽粗糙的手指狠狠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他的一張臉上滿是狠戾與陰翳。「你這張臉倒是的確生的不錯,也難怪時越那個小畜生上了他爹的女人。」

許浣溪知道他此時已經臨近發作的邊緣,不去激怒他是最好的選擇。

她看明白了,他大費周章地把自己綁在這裡,而不是直接一刀捅死,就說明她是他與時越談判的工具。

於是她壓下喉間的腥甜,道:「你最好還是對我客氣一些,不然我缺胳膊少腿,作為籌碼可交換的價值就變少了。」

時陽的表情凝固了一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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