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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視同仁的厭惡。

她該說她是對的?還是錯的?白昭昭不敢接話,怕她連自己都一起罵進去。

「阿娘,我們走吧,走吧。」再待下去,她嘴巴沒把門,會讓水姨知道她早已許人的事。

想想就害怕。

「阿娘,阿爹還在等著我們。」她空出一手,拉著阿娘,死活都要走人。

「你這孩子,別拽,別拽,我自己能走。」舒海雪朝著水樂巧抱歉的頷首,就被白昭昭拖走。

白騾子見女兒這麼能幹,從水樂巧那裡帶回人,心中實在歡喜。

他趕緊讓阮知微空出位子,讓舒海雪坐得舒服些。

「昭昭,還是你厲害。」這城裡,是個男的都怕了水樂巧。

走在路上,誰多看了一眼小姑娘,都會被她啐幾口,說是只會用三條腿走路的牲畜,白長了雙招子的沒用東西。

「我們還是趕緊回家吧。」再待下去,他落在水樂巧眼中,大概還不如閹了的公豬要順眼的多。

「阿爹,你怎麼那麼怕水姨?」白昭昭把酒罈子放在板車上,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什麼叫他怕了水樂巧?一臉惱羞成怒的白騾子,揚起手中的韁繩,「我那是好男不與女斗。」

他還是怕了吧。白昭昭懷疑地瞟了他一眼。

「在你水姨眼中,天下的烏鴉一般黑,而男的連烏鴉都稱不上。」頂多是腥臭不堪的死豬,而且限定是公豬。

白騾子難以理解,水樂巧對所有男子的惡意,怎麼大到這種地步?

「阿爹,你就是害怕。」白昭昭直言不諱地道。

說害怕就說害怕,拿著大蔥裝什麼大象。

「閉嘴。」瘸子面前不說腿,她存心想讓他被人笑話嗎?

白騾子一手按著胸口,被她氣得差點吐血。

「你們父女兩個說了半天,怎麼把人晾了半天,也不介紹。」舒海雪被推到板車邊上坐下,發現了坐在身邊的阮知微。

白昭昭被她這麼一問,都愣住了,好奇自家阿娘為何不知她與阮知微的婚事?

「等我們回家再細說吧。」白騾子心中發苦,不想當眾談家事。

如果讓她知道不僅自家姑娘定了親,連她的好大兒都有了親事,那她會不會當晚要他吊在祖宗牌位前,認清自己的地位。

「好,我回家慢慢聽你細說。」舒海雪敏銳地感覺到他有事瞞她,而且絕不是什么小事。

「不著急的,我們有大把的時間。」杏眸含笑,她拍了拍白騾子的手背,決定回家慢慢審他。

據說,當晚街坊四鄰都聽到了白家傳來的慘烈哀嚎聲,簡直令人聞之淚下。

第23章 天生不對盤做不成朋友,那做冤家……

天色初明,路上的行人十分稀少。

水沛若手提小布包,站在白家門前,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去敲門。

這天色尚早,還是別擾人清夢。

躊躇間,她抱在小布包,蹲在石階上,掏出袖中包好的油餅。

正想吃一口,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你怎麼也來了?」娟姐兒冷眼看著明顯過來學針線活的水沛若,眼底皆是嫌棄。

「你不是說不喜歡針線活嗎?現在是誰-逼-你來了?」對著瞎子說聾子的不是,娟姐兒一向會指桑罵槐。

「娟姐兒,你來得這麼早,要不要先吃塊餅?」水沛若出於禮貌,還是遞上了手中的油餅。

「你又不會針線活,來湊什麼熱鬧?」水沛若是有什麼大病嗎?聽不出她在罵人?娟姐兒撇了撇嘴,抬手擋開她的油餅。

湊上來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好回家說給自家阿娘聽。水沛若想起自家阿娘的期待,今後若是她學會針線活,給平常百姓家縫縫補補,應該湊合著能用。

「阿娘說,多學一點,今後才會養活自己。」她低下頭,心中滿是不自在。

「你這人真是麻煩,不想學就別學,弄得好像別人在逼-你一樣。」娟姐兒俯視著蹲在石階上的水沛若。

她不會是想暗地裡扯她後腿?

好讓一窩的螞蚱都丟在油鍋里炸了,全死透了。

這是嫌棄吧。水沛若看得明白,娟姐兒擺明了不將她放在眼裡,連樣子都不願多裝兩下。

「別不自量力了,你就不是學這塊的料。」人貴在自知,而她很無知。娟姐兒不明白她怎麼凡事都要別人替她鋪好路,才敢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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