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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像他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可父不似父,母不似母,又怎能苛求他做個孝子?

祖父的遺願,是阮家與白家的親事。

而祖母心有祖父,一心催他快點抉擇。

他拉住她的手,貼近唇邊,輕聲笑起來,「我也只會信你。」

他囿於阮家多年,如若不是這門親事,他如何能走出柳安州?

如何能活命?

祖母要成全祖父的夙願,生父不願拿庶兄的前程來填補。

所有的人都有他們的私心,都在選擇。

「昭昭不知,我自小就知阮白兩家有婚約,那婚契,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很是心滿意足。」無論他人信與不信,他很滿意他與白昭昭的婚約。

想著有人在等著他活下去,那麼哪怕下一刻咽下的是一碗碗毒湯,他亦甘之如飴。

活下去,哪怕靠著這門婚事苟活下去,他也要撐下去。

他想來見她一面。

哪怕是最後一面。

第26章 書生會說話慣會甜言蜜語,討人喜歡……

讀書人慣會甜言蜜語,討人喜歡。

白昭昭的臉頰泛起紅暈,心口怦怦直跳,仿佛漏了幾拍。

「小相公,你靠過來點。」她彎下腰,上-半-身探入窗內。

「不可以告訴阿爹哦。」她抽回手,手掌撐在桌上,眉眼帶笑地吻過阮知微的唇。

豆腐得趁著新鮮吃,她才不喜歡隔夜的潲水。

「你要記得長大後娶我,不許反悔。」說謊的人,可是要吞一千根針。

「絕不反悔。」心跳雀躍,他撫著唇,卑劣的不想放手。

如若有人滿心滿眼皆是他,他怎捨得閉眼,成全了他人想要他死的心?

「小相公,你好害羞。」只是親了一下,他的耳廓怎麼就紅了?

白昭昭按住他的手,傾身貼近他的脖-頸,低下頭,想要更進一步。

「小心。」阮知微一時沒穩住她的投懷相送,腳步踉蹌了下。

「砰」的一聲,他抱著她,衣袖飛揚而起。

霎那間,兩人一同倒下。

「你別嚇我。」看著身-下的阮知微,白昭昭焦急地拉起他的袖子,看著他痛苦的神色。

「我不是故意的。」她縮了縮脖子,自家阿爹常說她咋咋呼呼的,遲早會出事。

「昭昭……」他喚著她的名字。

「什麼?」她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你沒事就好。」他伸直手臂,攬下她。

如若克制不住滿心歡喜,不如就放任一腔心意。

「我只願朝朝暮暮皆是你。」他有意與她走到兩鬢髮白。

「你在說什麼?」昭昭是她,暮暮又是誰?

他是覺得她好欺負嗎?

白昭昭氣得牙痒痒,花心大蘿蔔的臭男人,再小的歲數,都是見一個愛一個。

他不該說得如此隱晦。想了想,阮知微抱著她,笑到忍不住輕咳幾聲。

哼,他在笑什麼?三心二意的男子還不如一頭閹豬值錢。一臉憤怒的白昭昭撐起身體,搖著他的肩膀,要他給個說法。

「小相公,你要知道,世上的好兒郎,就不該有了這個,還想著那個。」她一臉嚴肅,想要教會他一心一意。

那叫左擁右抱,阮知微的話都快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個?那個?昭昭是哪一個?」他故意挨著她,好將她氣呼呼的神情,盡收眼底。

「哪一個都不是!」可惜氣暈了頭的白昭昭,沒有發現他的別有用心。

「我最討厭錦州城內的那些臭男人,總想著貌美的小姑娘會心甘情願的給他們做小,簡直是癩蛤蟆不咬人,但膈應人。」她見多了三心二意的男子,更見多了垂淚到天明的女子。

如若她今後的每一-夜,都要點著油燈,垂淚到天明。

那麼不用等自家阿爹動手,她絕對會忍不住,半夜三更爬起來,磨刀霍霍向夫君的。

「痴心妄想嗎?昭昭,我可沒招惹其他小姑娘。」他自小就選了她,自然不會自幼旁人。

他握著她的手,遲遲不願鬆手,「我不會那麼做的。」

「那我等著你來娶我。」她低下頭,以額抵額地道。

他們眼神交錯的剎那,風起春-水皺。

「好。」

有她,他再也不敢輕易赴黃泉。

他扶起她,笑得十分歡喜,「等我三書六聘,八抬大轎來娶你。」

他綰著她的髮絲,嘴角的笑意愈發濃了。

聽起來似乎很厲害。一臉茫然的白昭昭被占了不少便宜,自己都不知道。

一門心思的,她只想著他口中的三書六聘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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