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攝政王家的嬌嬌又出逃了[重生]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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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與安輕笑一聲:「是嗎?除此之外還做了什麼?」

「沒了。」澤蘭沉默片刻低聲回道。

幾乎是話落的一瞬,澤蘭便感覺到男人落在自己腰間的手加重了力道。

「唔……疼……」澤蘭疼得忍不住嗚咽出聲。

傅與安垂眸看著她,見她因為忍著疼把自己的唇肉咬的艷紅一片,泛著淡淡的水光。他頓時感到一陣口乾,喉嚨下意識吞咽了一下。

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又重了些,一手握住身下人的腰,一手撫上她的側臉,傅與安低頭吻上了那處讓自己口乾的軟肉。

「唔!」澤蘭猝不及防被堵住了唇,一雙眼睜的圓溜,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聲驚呼卻給了男人可乘之機,從未親近過女子的人在這一刻無師自通,抬手遮住了澤蘭的雙眼,吻的情動深入。

澤蘭不會換氣,小臉憋的通紅,無力地推拒著。傅與安大發慈悲鬆開了些,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澤蘭迫不及待地張嘴急促地呼吸著,唇肉被廝磨的紅腫不堪。還沒喘上片刻,男人便像上了癮般又壓了下來。

屋內漾著曖昧喘氣之息,嬌嬌的嗚咽聲里時不時夾雜幾聲男人粗重的氣喘。

好不容易澤蘭被放了一馬,男人的唇四處游離,落在她的額間,順著鼻尖一路下滑落到了頸側。

傅與安清楚地知道自己失控了,卻不想收斂,像是要藉此把今日的憋悶全發泄出去。

待回過神來已經遲了些,他聽到了澤蘭小聲抽泣的聲音,從那片白皙溫軟的頸側抬眸望去,這才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面,眼角紅了一片。

傅與安頓了一下,將人放開。他剛放開,澤蘭便迅速縮到了床腳處,身子一顫一顫的,顯然還委屈著。

「你……」一開口,傅與安便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的不行,尷尬地咳了幾聲,語氣冷硬道:「你哭什麼?」

澤蘭哭到打嗝,聞言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我……嗝……我害怕。」

見她一副被自己嚇著的模樣,傅與安莫名有些煩躁,明明他最初並沒有想做什麼的,結果一時昏了頭鬧到成眼下的局面。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傅與安先有了動作。這會兒夜間溫度低,澤蘭的衣裳被他弄的凌亂不堪,縮在床腳恐怕會著涼。

他將人扯回自己懷中,態度強硬地按著人躺下:「我現在不動你。」

澤蘭不相信,掙扎著想爬起來,傅與安一個眼神掃過來:「你若不睡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澤蘭頓時乖了,哭到紅腫的雙眼緊緊閉著。說來也奇怪,她本以為自己毫無睡意,沒曾想閉了沒一會兒就失去了意識。

傅與安半靠在床邊,見她呼吸逐漸平緩,知道她睡熟了,便輕手輕腳地下床走了出去。

下人一直侯在外間等著傳喚,傅與安吩咐下人送來了一盆熱水。

腫脹的眼皮被人覆上熱帕子,澤蘭不適地皺眉,男人手上動作一頓,見她沒醒過來才繼續。

翌日。

澤蘭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又回到了余家的水牢,被丫鬟的敲門聲驚醒。

她驟然起身,嚇出了一身冷汗。外間的香鈴又敲了敲門:「姑娘,你醒了嗎?」

澤蘭徹底清醒,看著身上陌生的錦被,瞬間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鼻尖一酸又想落淚。

她扯了扯床頭的搖鈴,侯在外間的香鈴推門進來,身後跟著幾個端著盥洗用具的丫鬟。

澤蘭勉強打起精神由她們伺候自己洗漱穿衣,到了梳妝之時,坐在銅鏡面前,澤蘭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眼皮只是微腫。要知道她眼睛很是敏感,只要是頭天哭過,第二日保准腫的和核桃一般。

按理來說,昨日她哭了許久,今日眼睛應該腫的不能看才對,可偏偏沒有。

澤蘭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不想了。

她注意力全落到了眼睛上,沒注意到自己頸間的紅痕點點,幾個丫鬟默默羞紅了臉沒敢出聲,只暗暗想著今後對余姑娘要更為上心才是。

回到自己的小院,澤蘭便以身子不適為由打發了香鈴,獨自一人待在屋內。

澤蘭掀開枕頭,瓷瓶還好好地躺在那裡,澤蘭看著這東西,頭疼不已。

雖不知這藥究竟有什麼用,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下藥是不可能的,她雖不懂什麼大道理,也知道知恩圖報這個理。

昨日收了藥瓶不過是緩兵之計,可如今這東西就像個燙手山芋般,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那蒙面人說了一月之後還會來找她,要是被他發現自己沒聽從安排,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澤蘭一個人在屋裡待了好幾個時辰,做出了決定,藥還是得下的,不過下的藥是什麼自然得有她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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