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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背後之人手段也太過歹毒卑鄙!若王爺沒有因為警惕派自己時刻盯著人,就真的中了這奸計,讓背後之人得逞。

通安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就怒氣上涌,他壓住戾氣咬牙說道:「王爺,屬下現在就去把那奸細給抓了。」

傅與安漫不經心地靠在椅背上,食指微屈輕輕在書案上敲著:「急什麼,現在冒然行事,豈不是打草驚蛇。」

「那人背後肯定還有主子沒露頭,你繼續盯著餘澤蘭。我只要假裝中計,時間長了那人定會露出馬腳。」

通安還是不甘心:「難道要繼續讓那餘澤蘭在府里這麼逍遙自在嗎?」

傅與安冷下臉,已是不悅:「此事我自有安排。」

「是。」通安不敢反駁。

——

又經歷了一次被堵在紫竹軒門口不讓進去之後,澤蘭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勁。

這段日子,她照常每隔一日便送一回羹湯過去,可羹湯是被收下了,她卻進都進不去,下人只說王爺有要事處理不便見她。

一次兩次澤蘭都沒說什麼,可次次如此便太過怪異。

澤蘭站在院門口沒離開:「王爺可是遇到什麼難事了,為何這麼久了還沒解決?」

門口的下人不知是不是得了命令,一改往日的和善,對她愛搭不理的,話也當沒聽到。

澤蘭方才問出那句話已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氣,沒得到回應,一下子便慫了,尷尬地轉身就想走。

「余姑娘。」

澤蘭回頭看過去,發現通安正好從院子裡走出來。

「通安!」澤蘭眼睛一亮,她正愁見不到王爺,而通安是王爺的貼身侍衛,想必是最了解王爺近況的。

澤蘭將方才問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因為擔憂語氣裡帶了點急切。

通安沒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問了個莫名奇妙的問題,問她為何這麼處心積慮想打聽關於王爺的事。

處心積慮?澤蘭雖不識幾個字,卻也知道這個詞不是什麼好的形容。可通安為何要這麼問,難不成是無意的?

「我、我只是想關心一下王爺。」

通安高了澤蘭大半個頭,這會兒垂眸看著她有種居高臨下的意味:「余姑娘,王爺待你不薄吧?」

這話面上看著沒什麼毛病,澤蘭沒聽出他話里暗藏的諷刺:「自然是極好的。」

「那余姑娘可不要做個忘恩負義之人啊。」

他這話不由讓澤蘭聯想到了自己準備攢錢跑路的舉動,一下子心虛起來:「怎……怎麼會呢。」

澤蘭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從懷裡拿了個東西,試圖轉移話題:「前些日子我見王爺神色疲憊似是休息不好,便縫製了一個香囊,裡頭是些安神的藥材。我一直找不到機會給王爺,如今正好想讓你幫我轉交一下。」

月牙白的香囊被澤蘭遞到通安面前,通安猶豫了一下接了過去。

回到院內,通安握著手裡的東西,放到了王爺面前。

傅與安拿起香囊打量了一番,發現上頭還繡著朵精緻的蘭花:「她送的?」

通安點頭,面帶警惕地看著香囊:「余姑娘說是放了安神的藥材,但……依屬下之見王爺還是先讓郎中看過再留吧。」

「不必。」傅與安鬆開手,香囊瞬間落到地上,發出一聲悶響,「下次不用帶到我面前了。」

「轟隆——」外面驚雷響起,沒一會兒窗外便大雨滂沱。

「別碰我!」澤蘭從夢中驚醒,呼吸急促地坐在床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回來這麼久,其實她已經很少做噩夢了,一方面是她有意識地忘記,一方面則是她清楚地知道現如今的自己不會再落到前世的境地。

估計是下了雨的緣故,屋內悶熱的很,她便恍惚回到了那個陰暗的水牢。

驚醒後,澤蘭再無睡意,乾脆起身披了件外衫,走到窗邊輕輕推開了半葉窗戶。

有雨順著縫隙吹進來,撲在澤蘭臉上,她沒在意,抬手抹了一把,反而把身子又往窗外探出去些。

明日便是蒙面人與她約定的日子,澤蘭這段日子每次都按時往傅與安的吃食里放一顆糖丸,也不知道能不能瞞過那人。

蒙面人雖然遮了面,可眼睛還是露在外頭。那是一雙被濃墨浸染過的眼眸,眼底是嗜血的殺意,澤蘭莫名有一種直覺,那人手裡肯定染了不止一條人命。

澤蘭對上蒙面人,根本討不到半點好處她打從心底里不願背叛王爺,可礙於形勢又只能假意順從。雖然每日她下的都是糖丸,可心裡還是難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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