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生氣。」澤蘭沒說假話,香鈴是攝政王府的丫鬟,聽從攝政王吩咐理所應當。
「王爺很喜歡姑娘,希望姑娘能夠一直留在府里。」香鈴抱緊懷裡的湯婆子,說道,「我也很喜歡姑娘,希望姑娘可以留下。」
香鈴在攝政王府待了三年,頭一遭見到王爺對一人用心至極,姑娘在府里的吃穿住行皆是由王爺親自把關,方方面面都仔細考慮到了,生怕姑娘在府里受到半點委屈。
香鈴比澤蘭還要小上一歲,澤蘭早就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妹妹,眼下聽到香鈴的這番話,難得猶豫了。
「我不喜歡王爺……」澤蘭話未說完便被開門聲打斷,有人推門而入。
香鈴剛起身準備去看是誰,就見傅與安面無表情地走進來。
「見過王爺。」
傅與安揮揮手示意香鈴退下,自己則走到澤蘭的床邊。
香鈴一步三回頭地退下,最後一幕看到王爺俯身徹底籠罩住了姑娘,讓她再瞧不見半分。
「不喜歡我?」傅與安兩手撐在澤蘭身側,俯下身湊的很近,獨屬於他身上的味道占據了澤蘭的全部呼吸。
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讓他聽到了這句話,澤蘭心裡虛的很,垂眸不敢看壓在自己上方的人。
傅與安又湊近了些,高挺的鼻子觸碰到澤蘭柔軟的臉頰,微微陷在軟肉里:「怎麼不敢看我?」
他灼熱的氣息撲在澤蘭臉上,讓她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粉意,澤蘭聞到濃烈的酒味:「王爺,你喝酒了?」
澤蘭鼻尖微皺不自覺吸了滿滿一口,味道不難聞反而讓她感覺自己也染了醉意。
「嗯。」傅與安低低應了一聲,仍執著方才的問題,「你不喜歡我?」
澤蘭啞口無言,她算是看明白了,傅與安醉的徹底,自己若是不給個答案他是不會罷休的。
澤蘭看著傅與安,一咬牙狠心說道:「我不喜歡王爺。」
上方的人僵了片刻,半天沒有動作。就在澤蘭以為他要離開的時候,傅與安換了姿勢,單膝跪在床榻上,一手仍然撐在澤蘭身側。
傅與安空出一隻手把腰間的玉佩扯下來,舉到澤蘭面前質問道:「若是不喜歡為何要偷親我?若是不喜歡為何要送我玉佩?」
澤蘭臉頰滾燙,她沒想到自己上次的偷親傅與安竟然是知曉的。那時的她還不知道傅與安便是安與,趁安與睡著的時候偷偷親了他,親的是面具。
「我那時、那時候不知道安與是你,這玉佩也是一樣,是送給安與的。」
不要試圖和喝醉的人講道理,因為他們根本聽不進去。當嘴唇被人用力堵住時,澤蘭腦子裡只剩下這個想法。
呼吸被毫不留情地掠奪,澤蘭能看見的,感受到的,只有面前的傅與安,她試圖推拒卻徒勞無力,只能放任自己陷入迷亂。
傅與安愈發得寸進尺,漸漸不滿足於簡單的觸碰,他抵在澤蘭唇側,蜻蜓點水般啄吻,誘哄著她順從自己。
澤蘭緊緊閉著嘴,不肯張開,傅與安試探半天不得其法,溫熱的手掌撫上澤蘭臉側,托起了澤蘭的下巴,讓她的無措害怕都暴露在傅與安眼底。
她害怕我。傅與安頓了一下,醉意讓他的行為有些不受控,手上的力道不自覺重了幾分,讓澤蘭痛呼出聲。
傅與安趁機長驅直入,憑著本能將澤蘭澤蘭拉入熾熱的漩渦中。澤蘭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面前的傅與安。
良久,總算被人放開,澤蘭不會換氣,臉頰因為憋氣通紅不已,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覺中被人挑開,露出了肩頸間大片白皙的肌膚,涼意逐漸蔓延開,讓澤蘭找回了一些理智,堪堪抵在傅與安的胸膛上。
「王爺。」
一切戛然而止,傅與安的動作停了下來,澤蘭能夠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像是在極力忍耐著。
「別害怕我。」澤蘭緩過神就聽見了這麼一句話,她仰頭看著傅與安,他逆著光讓她看不清神情。
傅與安將手從澤蘭臉側移開,轉而滑到她的腰處,一手將澤蘭撈起來,讓她面對面倚在自己懷裡。
唇上的痛意時刻提醒澤蘭剛才發生了什麼,她不願意被抱著,掙扎著想逃離,奈何力氣太小,猶如蜉蝣撼樹。
傅與安伸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替澤蘭整理著弄亂的頭髮:「不想發生什麼的話,就不要掙扎。」
澤蘭不敢動了,從傅與安懷裡探出頭,小聲試探:「王爺,你今日怎么喝這麼多酒?」
傅與安這會兒酒醒了大半,但情緒還是有些不受控,平日裡忍著不說的話這會兒才能說出口:「你可是又去找那個人了?」
話題轉的突兀,澤蘭一時間想不到他說的是誰,困惑地看著傅與安。
傅與安低頭看她,話裡帶著幾分咬牙切齒,不情不願地重複了一遍:「你夢裡面那個男的。」
澤蘭明白過來,點頭承認了,接下來便看到了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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