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攝政王家的嬌嬌又出逃了[重生]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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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奇怪,往常王爺也經常送她東西,但都是些稀奇少見的小玩意,女子的首飾衣裳他向來只負責掏銀子,也不知道今日怎麼突然想起來替自己挑衣裳。

見澤蘭挑好,香鈴單獨把那塊布料拿出來,剩下的全叫下人給收起來。

澤蘭只把今日這事當個尋常的小插曲,萬萬想不到幾日後傅與安會默不作聲地給自己一個大驚嚇。

*

「哥哥,你什麼時候才可以不戴著面具呀?」丫丫伏在男子膝上問道。哥哥把她撿回家那日,蒙著面紗遮了大半張臉,再後來便換成一張銀色面具。

丫丫起初很困惑,連番追問下,哥哥才鬆口,告訴他自己在外面惹了仇家不能暴露面貌,等仇家走了才能摘下面具。

男子聽見她的話,不知想到什麼愣了一下,片刻後抬手摸了摸臉上的面具,道:「快了。」

丫丫一臉驚喜,哥哥從前只說還早,現在卻換了個說辭,豈不說明哥哥很快就要摘下面具了?

在丫丫心底,哥哥便是她唯一的親人,是最重要最重要的人。許是有過一次被拋棄的經歷,丫丫心底總是不安的,生怕自己再次被丟棄。她便想著,一定要記住哥哥長什麼樣,若是哥哥不要自己了,她便死皮賴臉地追上去。

「哥哥,你會拋棄丫丫嗎?」這一年裡,丫丫問過最多的問題便是這個。

往日得到的全是斬釘截鐵地否認,今日男子卻罕見地遲疑,看到丫丫面上帶了不安,男子心底嘆了口氣,剛準備回答便被外面的敲門聲打斷。

自從澤蘭出現,這間小院便總是時不時響起敲門聲。

「會是姐姐嗎?」丫丫小聲問道。

男子沒說話,但顯然也是這麼想的,除了澤蘭,他想不出還有誰會成日惦記著他們這間破舊的小院。

院子裡的兩人都認為敲門的是澤蘭,猶豫了一番開門後卻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丫丫仰頭看著,奈何門外之人太高,她脖子酸的不行,傻傻問道:「你找誰呀?」

傅與安眉頭微皺,道:「你哥哥。」

丫丫還未回頭,男子便早早聽到動靜推著輪椅到了門口,看見來人也是一怔,下意識碰了面具邊緣,語氣平淡:「不知王爺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每一次見你不是戴著面具就是蒙著面紗,莫不是包藏禍心為了遮掩什麼?」傅與安不似上次跟在澤蘭身後的沉默,毫不客氣道。

「同王爺無關。」儘管男子是坐在輪椅上,可渾身的氣勢卻不輸傅與安半分,透著上位者的壓迫感。

不知為何,傅與安總有一種被眼前人看穿的錯覺,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卻偏偏對澤蘭的事情了如指掌,處處透著詭異。

傅與安徹底冷下臉來,道:「有沒有關係本王說了算,本王最後再問一次,你到底是誰?」

「不過一個來上京報恩的普通人罷了。」

「澤蘭性子單純,你那套說辭也就只能騙騙她。恩人是杜撰的,什麼私塾先生也是假的……」傅與安往前走近了幾步,似乎想透過面具看清男子底下的真面目。

他接著道:「你是一年前來到上京的,在那時或者那之前你便認識澤蘭了。余家之事也是你在背後推動,餘思淮的病情突然加重甚至後來的暴斃都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這些……我都沒說錯吧。」

男子無動於衷,良久淡定道:「我不過一個普通百姓,哪裡會有機會接觸到余家,王爺抬舉我了。」

「是嗎?」傅與安嗤笑一聲,顯然不信,他往後招手,通安會意遞過來一個物件。

傅與安隨手丟到男子懷裡,男子下意識接過,低頭發現是一個手爐。若是澤蘭在這裡,便會發現這是她找了許久都找不到的手爐。

「你也喜歡她。」傅與安語氣肯定,「容貌能夠隱藏,可看人的眼神掩飾不了。」

「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離餘澤蘭遠一些,她不是你這種人能夠靠近的。」

手爐不知道是從那個角落翻出來的,上面沾了不少灰塵。男子低著頭,拿衣袖將其擦拭乾淨,略帶了幾分力道地攏在懷裡。

「她向來畏寒,冬日比起湯婆子更喜歡手爐,會更暖和。」冷風透過半敞開的木門灌進來,男子咳了好半天才停下來,啞著嗓子說了一句話。

傅與安看不上他這副病秧子的模樣,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成日坐在輪椅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真是個殘廢。

「你不是能站起來的,成日坐個輪椅幹什麼,想著扮豬吃虎?」

面對他的挖苦諷刺,男子依舊不為所動,敷衍道:「還望王爺見諒,我這人素來不喜歡走路。」

「咔嚓——」樹枝被人踩斷,發出脆響,隨後傳來慌亂的腳步聲。

「誰?」傅與安警覺,扭頭看去捕捉到了一片天青色的衣角。

他頓時瞭然,往前走了幾步,果然在轉角處看到澤蘭,傅與安無奈地走近,低聲詢問:「天冷,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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