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不想乾的人好啊。」澤蘭小聲嘀咕。
「可你不是不相干之人。」
澤蘭臉又紅了,今日的王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說一些叫人不知如何應對的話語。
「哦。」澤蘭乾巴巴地應了一聲,見王爺的手依舊握在自己的腳踝處,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抽出來,「不疼了。」
「嗯。」傅與安點頭,但手卻沒放開,仍舊牢牢握著,大拇指摁在細嫩的腿肉上,按出一個淺淺的凹陷。
澤蘭見他不放,索性懈了力氣。只是輕輕晃了晃雙腳,似央求又夾著點嬌意,道:「我不想被鏈子拴著了,我不會再跑的。」
屋外傳來兩聲規律的敲門聲。
傅與安在這時放過澤蘭的腳踝,說了句「等我一下」,走到屋外不知道吩咐了什麼。澤蘭只隱隱聽見幾句什麼「……時辰,……宴請賓客……」,拼湊不出完整的句子。
門沒有關嚴,澤蘭透過縫隙能看見王爺的一點衣角。外間同王爺對話的聲音她很熟悉,是通安。
澤蘭沒等多久,外面的聲音就止住了。門被人推開又關上,王爺重新走回籠子裡,到了她的面前。
看著王爺眉間隱隱的倦意,澤蘭想,王爺最近是不是很忙。若不是很急的事,通安是不會輕易打擾的,更何況今日一打擾便是兩次。
方才的事被打斷,澤蘭一時間也找不到時機開口,徑直從矮桌上起身,行動間金鍊發出清脆的響動。
「怎麼不繼續坐著了?」
澤蘭看了眼王爺,道:「桌子太硬了。」
傅與安聽到這話頓了一下,竟是轉身又出去了,留澤蘭一人站在籠子裡不明所以,連一句「王爺要去做什麼」都沒來得及問出口。
好在這次傅與安沒多久就回來了,懷裡抱著堆軟墊和毯子。
籠子裡本就鋪了滿地的羊毛毯,現下王爺又往裡面抱來一堆,澤蘭只覺得這地方軟的自己要站不住腳了。
傅與安先是把懷裡的東西全放在一處,隨後扯出兩個厚厚的軟墊疊在一起,伸手拍了拍,像是覺得不夠軟和,又拿了張用山羊絨和羊毛混編的絨毯蓋在上面。
將絨毯整理好後,他又伸手摸了摸,滿意了才抬手把站在一旁的澤蘭喊過來:「坐這裡坐著。」
這屬實有點大費周章。澤蘭看著被人仔細鋪好的地方,沒敢坐過去。
最後還是讓傅與安親自牽著手將人按在墊子上。
澤蘭好似坐在一團棉花上,整個人舒服的都要軟作一團了。她這會兒又來了勇氣,輕輕扯了一旁人的衣袖,「王爺,我真的不想被這個鏈子拴著。」
傅與安坐在地毯上,坐在軟墊上的澤蘭隱隱高了他半個頭,眼下他微微仰視澤蘭,目光落在澤蘭臉上看了很久,久到澤蘭手心都要微微發汗了,才說道:「你不想便解了吧。」
他說完從腰間摸出鑰匙,竟真的把鎖給打開了。
鐐銬被人輕輕取下來,澤蘭感到久違的一點點自由,不由輕輕晃了晃腳踝,再也沒有金鍊清脆的響聲。
金鍊被男人隨意的拋到角落,鑰匙又重新掛回腰間,鑰匙旁邊緊挨著一個香囊。
澤蘭看著那把鑰匙,得寸進尺道:「我不想關在這裡籠子裡。」
「怎麼……」傅與安的聲音突然沉下來,神色又開始不對勁,「方才說的話全是假的,你還是想跑?」
「我……」澤蘭張張嘴,沒說出話,也有些委屈上了。她不過就是不想被關注籠子裡而已,怎麼又扯到什麼說的話全是假的了。
傅與安嘴角的笑意被壓平了,他起身逼近澤蘭,順手按在軟墊上,將澤蘭徹底籠罩在自己懷裡。
「你怎麼就是學不乖呢?」
澤蘭看著男人的眸色越來越暗,最後化為一片漆黑,叫人看不出半點情緒,同剛才把自己從隔壁帶回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算什麼事啊。澤蘭叫苦不迭,好不容易才把人哄住,怎麼一言不合又恢復原樣了。
傅與安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俯身含住了那塊自己覬覦已久的軟肉,用牙齒細細研磨著,從唇齒間溢出一聲:「嬌嬌。」
「什麼?」耳垂冷不丁被人含在唇間,澤蘭渾身一抖,對男人陌生的稱呼沒反應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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