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蘭莫名其妙就在這裡住下了,她不好意思白吃白住,便主動要求以丫鬟的身份留下,傅與安對這些無所謂,自然應允。
——
府里多了個人對於傅與安來說,唯一的變化就是耳根子沒以前清淨了。
「王爺!」
他正想著,抬頭便看見澤蘭興沖沖地走過來,懷裡還抱著什麼東西,隔得太遠看不甚清。
待走近了才發現,澤蘭懷裡抱著一盆常春藤。她也不找帕子裹著,就直接把沾泥的花盆抱在懷裡。
傅與安下意識皺眉,把手裡的筆放下,清了清嗓子道:「你這又是做什麼?」
這人剛才端了碗蓮子羹過來,嘰嘰喳喳半天才離開,沒想到才半刻又回來了。
傅與安看著澤蘭直接把懷裡的盆栽放在自己的書案上,忍不住扶額伸手嫌棄地把常青藤推遠:「拿走。」
「王爺,你這書房太單調了,這常春藤即可以淨化空氣又可以舒緩心情,擺在這裡剛剛好。」澤蘭一邊說著一邊把花盆推回去。
這還沒完,她這裡瞧瞧那裡晃晃,乾脆利落地把半掩的窗戶全部敞開,嘴裡念念有詞:「王爺,你就這點習慣不好,總喜歡悶在屋裡,這樣是不行的,得經常透氣身體才會好。」
在府里伺候的人都知曉,攝政王不喜把窗全部打開,自然沒人敢犯這個忌諱,只要有王爺在的屋子,窗戶都是半掩著的。
可澤蘭偏偏大逆不道地把窗全推開了。
傅與安看著倚在窗邊,身著一身綠衫笑的明媚的澤蘭,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脾氣太好了,才讓這人順杆子爬到頂上去。
「你……」
澤蘭眨著一雙無辜的圓眼:「王爺要說什麼?」
算了。傅與安心裡的氣一下泄了,擺手道:沒什麼,這窗開著也挺好。」
「王爺,你字寫的可真好看!」澤蘭吹了會兒風,還是沒有要離開的跡象,反而小步小步挪到傅與安身側,自以為沒人注意。
傅與安早就看到她的小動作,睜隻眼閉隻眼權當看不見,不曾想這人一點也沒有自己是偷看的自覺。
「可想學?」傅與安看出她眼底的渴望。
澤蘭眼一亮,隨即又迅速暗淡下來,道:「我、我不識字。」
傅與安眉微挑,隨後想到她的經歷又覺得正常。剛才還活力滿滿的人這會兒和蔫了的小草沒兩樣,他莫名覺得刺眼,於是說道:「我教你識字可好?」
澤蘭最擅長順杆子往上爬,聞言方才的蔫巴勁兒不見了,一雙眼睜的圓溜溜的,嘴角瘋狂上揚,脆生生說道:「王爺你真好!」
同以前村里人說的那種喜怒無常的王爺根本不一樣,尤其是那什麼攝政王,聽說殺的人可多了,整個府里都是死人的血。
她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讓傅與安鬆了口氣。
其實,他有時還挺佩服餘澤蘭的,她心思單純,也不記仇。不管是在余家村還是在自己的府里,她總是努力地活著,好像沒有什麼能夠真正把她打倒。
不過,傅與安一想到若是教她識字,恐怕日後是難有清靜日子了,不免有些後悔話說早了。
「王爺,那你什麼時候有空教我?」澤蘭一臉迫不及待,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恨不得現在就拿筆認字。
傅與安嘴角微抽,道:「現在也可以。」
話音剛落,澤蘭便已經自顧自伸手拿了根毛筆,蹭到傅與安身旁擺好姿勢,一臉躍躍欲試。
傅與安無聲嘆了口氣,往後面挪了幾步給澤蘭騰位置。
【作者有話說】
第69章 番外前世
◎情起◎
澤蘭後面才知道,自己撿到的小乞丐竟然是傳聞里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這導致她後面幾日都不敢到男人面前晃悠。
這要是多晃幾下,讓王爺想起自己曾經叫他小乞丐的那段經歷,那可就糟糕了。更何況,澤蘭想起自己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只覺得命不久矣。
她想起自己從前聽過的那些傳聞,什麼把人大卸八塊,用鞭子把人活活抽死,成功把自己嚇的面色蒼白走不動道。
澤蘭向來藏不住情緒,沒過三天便被傅與安親自堵在角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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