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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柔:「姑娘身體弱,氣血兩虛,脾胃也有些弱,需好好調養。」

薛玉棠道:「實不相瞞,我自出生起,身子便不好。聽說那日我娘突然早產,連穩婆都沒轍了,只能保一人,幸有女大夫及時施針,我娘才平安產下我。」

這位在裴氏難產時施針的女大夫,便是顧如璋的生母,顧婉音,正是因為有了這救命之恩,後來顧婉音夫婦雙雙遇難,薛家將遺孤撫養成人。

姜柔筆鋒一頓,有些恍惚,想是憶起什麼事情。

須臾後,她握緊筆桿,低頭寫藥方。

「姑娘的心疾並非天生,治療起來有些慢,需每五日施針一次,至於那怪症……」

薛玉棠雙眸亮起,有治就好,有治就好!

薛玉棠期待著她接下來的話,「如何?您不妨直說,是藥材價格不菲,還是?」

姜柔打量了她一眼,問道:「姑娘可有婚約了?」

薛玉棠愣怔,問出的話頓時讓她一頭霧水,搖頭道:「尚未婚配。」

姜柔解釋道:「並非是我唐突,只是薛姑娘如今陰陽失調,積聚難發,時間一長,病症發作更加頻發。」

薛玉棠心頭一震,宛如驚雷閃過。

難怪這段時間就發作了兩次。

「其實這薛姑娘得的這兩種病,都是被人下了藥。」

姜柔暗暗攥拳,沉靜的眼底閃過一抹恨意,咬牙切齒地小聲嘀咕,「齷齪的邪術。」

薛玉棠僵坐,猶如晴天霹靂。

姜柔:「心疾不算棘手,可這陰陽失調,只有兩種辦法,其一是採得雪山的九瓣雪蓮,用其花蕊,煎水服用。」

「九瓣雪蓮?」薛玉棠聞所未聞。

姜柔點頭,「九瓣雪蓮長在高山雪地的懸崖邊,百年開一次花,極其難尋,我也是在古籍上見過。」

薛玉棠垂眸,神色明顯失落,他不會派手下大費周章地去雪山尋找,「那第二種辦法是什麼?請您告知。」

「第二種辦法是最簡單,也是最不費時的。」

姜柔不帶任何戲謔的情緒,看著她認真說道:「圓房。」

薛玉棠頃刻間紅了臉,耳根子也隨即燙起來。

作為一名醫者,姜柔覺得此時不應有避諱,直言道:「借強壯男子的純陽之氣,幫助姑娘調節,行房後症狀便會減弱,直到痊癒。」

薛玉棠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這……這不就成了話本里的狐狸精。

然而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

半晌後,薛玉棠紅著臉小聲問:「此法對男子有害嗎?」

姜柔:「多少有些影響,事後注意進補。」

第8章 「阿璋,幫我。」

落日餘暉照入屋中,草藥味濃郁。

藥浴中坐著沉眠的女子,白皙似雪的雙臂搭著浴桶,眼角細紋藏著歲月的沉澱,沾了水汽的烏亮頭髮披散在浴桶外。

姜柔在她頭頂施入銀針。

「阿音,師姐這次離京,已經找到了九瓣雪蓮。」姜柔邊跟女子聊天,邊按摩她的手臂,每一處穴位都能精準找到,「你再等一等,不論如何,師姐一定會救你醒來。」

「誰傷了你,師姐必讓他百倍償還!」姜柔神色驟變,暗暗攥起拳頭,心底的憤怒猶如泄堤的洪水,迅速蔓延全身。

掐著時辰,姜柔取出女子頭頂的銀針,細緻地給她綰髮,又往浴桶里添了些熱水,這才去堆滿草藥的桌邊研製對症的新藥方。

姜柔看向琉璃瓶中的九瓣蓮花,想起今日問診的病症,神色有些凝重。

房門忽然被推開,溫金芸送來需要的藥材,姜柔抬眸看了眼,繼續手裡的事情。

她外出尋藥的五個月里,阿音全由徒弟溫金芸照顧。

「誒!師父您拿錯了,這是黃芩,那才是黃芪。」

溫金芸注意著桌上藥方,瞧見姜柔正把兩種藥材弄混,及時糾正道。

姜柔回神,看了眼手中的黃芩,將它放回藥斗子裡。

溫金芸眨了眨眼睛,明顯感覺師父今日有些奇怪,自從

薛姑娘離開醫館後,師父便暫不問診了,抓藥時也心不在焉的,好像有心事一樣。

姜柔照著藥方抓藥,忽然想起了什麼,奇怪道:「今日在濟世堂怎麼沒看見隔壁的阿喜?平日裡她就喜歡來學認藥材了。」

溫金芸神色微凝,不知該如何跟師父說出那個消息,心裡嘆息一聲,傷懷道:「師父剛回來,有所不知,阿喜在兩個月前,去世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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