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引起軒然大波呢?」
「可我就只會畫畫啊。」
「我對他無意,不是壞人,幹嘛趕我走。」
薛玉棠淚眼婆娑,伸手去拿案頭的酒壺,在耳邊晃了晃,聽見一點響動,痴痴笑著往唇邊送。
「哎呦,您不能再喝了。」
素琴去奪酒壺,薛玉棠嗔哼一聲,癟嘴哭泣,把酒壺往懷裡護,「你是我的丫鬟,怎麼也學會欺負我了。」
素琴的手懸在空中,左右這一壺酒沒多少了,拭去她臉頰的淚,哄道:「姑娘喝完,咱就歇下了啊。」
薛玉棠偏過頭去,索性就著酒壺喝。
素琴無奈嘆息,將足邊的空酒壺拿走,去屋外打洗漱熱水。
姑娘高高興興去的馬球場,也不知長公主說了什麼,姑娘回來悶悶的,竟喝起了酒。
薛玉棠晃了晃酒壺,一滴酒也倒不出來。
她皺眉,抱著空酒壺痴痴趴在案上小聲哭泣,借酒消愁,可怎么喝完更傷心了。
假使那事不會連累顧如璋,她早就告知他了,何必藏得如此辛苦,甚至轉投他人。
感覺手裡的酒壺要被拿走了,薛玉棠嗔聲不放,梨花帶雨的臉龐抬起,淚眼模糊的視線映入張俊朗的臉。
剛提了一句,他就找來了夢裡。
「阿璋…」
薛玉棠語調擠慢,單手托著暈乎乎的頭看他,動作遲緩地眨了眨眼睛,濕漉漉的睫毛顫動,宛如柔軟的羽毛,輕刷他心尖。
顧如璋喉結輕輕滑動,握住纖細手腕,去拿空酒壺。
「不要。」薛玉棠搖頭嗔怨,與他搶了一陣,還是沒有搶贏,氣得臉貼桌案。
「好了,別哭了,喝這個。」顧如璋在她身邊席地而坐,扶她起身靠在臂彎,曲指拭去眼淚,將水杯遞到唇邊。
薛玉棠嘗了嘗,甜甜的,好喝。
「什麼呀?」她眨了眨眼睛,迷糊問道。
「花蜜甜水。」
顧如璋拭去唇角水漬,指腹不禁停留在嬌艷柔軟的唇上。
脂粉香夾雜著甜酒香,越發勾人。
倏地,他指腹下壓,觸到貝齒,兩人皆是一愣,女子水霧朦朧的眼睛直直看著他,桃腮粉頸,醉眼如絲。
顧如璋腹間涌動灼熱,呼吸變得紊亂沉重,低頭吻上她濕漉漉的眼瞼,舔了舔顫慄的長睫,她另一邊顫動的眼睫輕刷俊朗的面龐,纖指攥著他的衣袖。
薛玉棠稍稍推開他,酒氣氤氳的眼望著他,喃喃道:「倘若我們的關係不好,那就太好啦……」
就能肆無忌憚地利用,沒有如任何負擔。
話音剛落,顧如璋臉色驟沉,遏住女子下頜,俯身吻住嬌艷的唇,纏裹唇腔的氣息。
濃濃的怒氣過後,纏綿繾綣,追著她躲避的舌。
遏住她下頜的掌完後挪,托著她的後頸。
薛玉棠被吻得迷糊,逐漸喘不過氣,嬌|吟連連,掙扎著推開他,顧如璋善心大發似的,鬆了口子,可僅是一瞬,她剛換了一口氣,那唇便又覆了上來。
纖碗被他捉住,放置在他腰側。
燭火葳蕤,靜謐的屋中忽而響起腳步聲,顧如璋察覺,輕咬一記她的唇,留下印記,旋即展臂將女子藏入懷中,不容旁人窺探半分。
他凌厲的目光掃去,素琴端著水盆驚訝地站在原地。
「出去!」
顧如璋暗下去的眼神分外森冷,「記清誰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素琴身子一顫,低頭擱置水盆,不放心地悄悄看了醉倒的薛玉棠,離了寢屋。
俄頃,房門關閉,顧如璋斂了眼鋒,卻見懷裡的人枕在他的胸膛默默流淚,蹙著眉頭,纖指揪著衣襟。
薛玉棠醉眼迷離,咬了咬唇瓣,小聲啜泣,「難受。」
顧如璋垂眸,她掌根壓住胸|脯,衣裳已有了一絲濡意。
他低頭,灼|熱的唇碰了碰她的耳,停留在她耳畔,一開口便是略帶嘶啞的聲音,「又漲了?」
薛玉棠點頭又點頭,鼻尖不經蹭過男人脖頸。
酒勁上來,她早沒了理智,偏偏此刻又犯病了,難受得緊,伸手扯鬆了束胸錦帛。
衣襟大敞,入羊脂的肌膚透著些桃李的粉嫩,甚至比桃花還要嬌艷,錦帛松鬆散散,被沁潤的好似兩朵花骨朵。
顧如璋紊亂的呼吸越發失控,氣息沉沉,在她耳畔說話,「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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