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都弄髒了。」
顧如璋握住她遮掩的雙手,反剪至腰後,掌腕一抵,將無措的她往懷裡帶,胸膛慢慢滲了她的濡意。
「沒藥如何治呢?」他在她耳畔一遍遍說話,輕咬綿軟的耳垂。
薛玉棠伏在他肩頭嗚咽,委屈道:「可你說日後都要幫我紓解的。」
顧如璋眼眸一暗,將人往案幾一推,手臂墊在案沿環著她的肩。
男人膝抵著地,壓著輕盈的裙擺,一寸一寸往前挪動,用力抵開她的膝,那雙灼|熱的目光帶著濃濃的侵略性,盯著芙蓉嬌顏。
他自詡不是正人君子,清楚地知道想要什麼。
顧如璋挽著她的腰,輕抬,「看著我,看著!」
全程都要看著,看著他如何幫。
第14章 怎連褻褲都給她穿反了……
薛玉棠頭腦昏沉,喉嚨乾澀,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淺色帳頂映入眼帘。
雪白柔荑伸出錦被,薛玉棠揉著有些疼的太陽穴,軟綿綿的身子連使力都費勁,昨夜的記憶十分模糊,只記得在案邊喝悶酒,素來不擅酒力的她,竟喝了兩小壺酒,然後醉得一塌糊塗。
「姑娘,您醒了?」
素琴的聲音從羅帳外傳來。
一隻手輕輕撩開羅帳,強烈的光線從雕花窗戶刺進來,照入羅帳,晃得薛玉棠下意識偏頭閉眼,抬手遮擋刺眼光線。
「水。」薛玉棠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乾澀的喉嚨刺得發疼。
素琴扶她起來,靠在床頭,去桌邊倒了杯溫水回來,服侍她喝水。
嗓子舒服很多,薛玉棠昏沉的腦袋裡一團漿糊,摸了摸有些疼的脖子,黛眉輕蹙。
她捧著水杯發了一會兒神,問道:「幾時了?」
素琴拿走空杯,「快午時了,廚房備了養胃的清粥小食。奴婢伺候姑娘梳洗吧。」
竟睡到了這個時辰,難怪脖頸有些不舒服。
薛玉棠揉著側頸軟肉,殊不知烏髮遮蓋下藏了枚指甲蓋大小的吻痕。
昨兒醉後,想必是丫鬟伺候著擦了擦臉,然後夜裡出了汗,身上有些粘黏,她道:「我要沐浴。」
素琴立即出屋,吩咐了下去。
薛玉棠揉了揉額角,掀開錦被,趿鞋下床,不適感讓她皺了皺眉,垂眸看了眼,不禁泛起疑惑。
素琴昨夜怎麼毛手毛腳的,把褻褲都給她穿反了。
寢衣換得亂七八糟,扣子都系錯了一個。
小衣也忘了給她穿。
薛玉棠拉下羅帳,紅著臉回到被窩,將褻褲脫下,重新穿好。
*
未時三刻。
馬車在顧府外等候多時,素琴抱著三幅捲起來的畫,跟在薛玉棠的身後,進了馬車。
馬車平穩地駛出巷子,薛玉棠靠著車板,指尖輕輕按揉眉心,宿醉後很是疲倦,往後可不能如此了。
素琴抱著畫卷,小心問道:「姑娘,咱真的要把夫人的畫賣了?」
這次來京城,姑娘帶的盤纏綽綽有餘,就是買座小宅子也有剩的,素琴著實不明白姑娘的這番做法。
薛玉棠堅定地點頭,清楚地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京城裡有一位姓包的小生,遊走於城中各處,消息靈通,無所不知。
薛玉棠先去找了包小生,花了一筆不菲的錢財,托他辦一件事,儘快將她畫藝精湛的消息傳出去,並有幾分冷溪的風采。
冷溪是御史大夫沈世宗最喜愛的畫師,擅畫山水,筆鋒劈出嶙峋石,懸瀑凝結三千尺,常常一畫難求,然而這一丹青聖手,神秘莫測,好似墨中謫仙,無人見過真面目,且十七載春秋未現新墨。
包小生手裡拿著小札和筆,停止一切書寫,搖頭果斷拒絕,「不干,姑娘倒是聲名鵲起了,卻獨獨影響我的名聲。」
筆桿將桌上那堆金銀往外推,他一副說一不二的模樣,堅定道:「我包小生不是見錢眼開之輩,這些年攢下來的名聲,經不起這般霍霍。」
「實不相瞞,我乃冷溪關門弟子,奉師命來京城,有要事要辦。」薛玉棠拿出一卷畫,幽幽的松煙墨香襲來,畫角半枚褪色朱印『冷溪』二字赫然映入眼帘,「且看這題跋,此雲壑林泉圖乃家師十三年前所作。」
「你是冷溪的關門弟子?」包小生不可置信地看著薛玉棠,儼然是不相信她的話,「據我所知,冷溪二十幾年前就離開京城了,從此了無音訊,期間可沒收過什麼徒弟。」
「家師厭倦了世間繁華,早已隱居山林,自是沒有音訊。」
薛玉棠將自己的畫拿出,「眼見為實,這畫風是否與冷溪一脈相承,細看便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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