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中的油燈滅了又燃,悽慘叫聲不絕於耳。
長夜漫漫,晨光熹微,一身戾氣的顧如璋踏出審問間,衣袍染了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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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金明光傾灑在平靜的湖面,水面波光粼粼,春風拂過,泛起圈圈漣漪。
御花園裡,君臣三人走在綠蔭石道上,兩排宿衛軍緊隨其後。
昨夜京中鬧出那麼大動靜,又是執金吾,又是驍騎衛,楚宣帝豈能不知,卻甚是意外不對付的二人會聯手,「難得你二人能心平氣和相處,聯手起來辦事,成效顯著。」
謝錚揚了顧如璋一眼,「徼循京師,禁備盜賊,乃執金吾職責所在,更何況人命大於天,私人小怨不值一提。那叫馮甸的男子殺害京中少女,手段殘忍,臣已加派人手,儘快將一干人等捉拿歸案!」
顧如璋道:「稟陛下,死士手臂皆有青鸞紋,此事與翊王餘孽脫不了干係。」
楚宣帝駐足,看向泛著漪瀾的水面,「二十三年了,竟不料餘孽尚在,這些年光陰,若是個嬰孩,都長成你們這般年紀了。」
楚宣帝最不願提及的,便是那年的奪位,因為此戰過後突厥趁機攻打西北邊境,他的摯友謝淮旌出征平定,卻戰死沙場。
楚宣帝背手,指腹摩挲,「顧卿,後日準備的事情如何了?」
顧如璋:「只欠東風。」
以冷月刀為餌,引餘孽奪取,再順藤摸瓜。
「朕相信這次,顧卿不會讓朕失望。」楚宣帝拍拍顧如璋的肩,看眼後面的謝錚,道:「你們身上的傷,傳御醫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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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闃靜,沈府正房裡氣氛凝重。
御史大夫沈世宗怒容滿面,手一揚,借據如雪花般紛紛飄落,紙張刮過李夫人低垂的臉頰,似刀割鋒利,她陡然一顫。
「詔禁命官取息錢,私放錢貸過百貫者,笞四十,枷號三日;過千貫者,沒家財,徒三年;過萬貫者,流千里。」
沈世宗痛心疾首,「夫人糊塗啊!整個沈家都會受牽連!」
李夫人積壓的怒火因這話點燃,炸毛般抬頭看向丈夫,「那年我娘家出事,若非夫君不許接濟,我又豈會碰錢貸?」
將錢貸還清後,她方覺這是個來財之道,便開始以陪嫁丫鬟的名義放錢貸,這些年小心謹慎,竟不想還是被發現了。
「李家犯了事,玷污了您沈家金貴的名聲。若今日面對的是那裴氏,夫君還會痛斥?!」
沈世宗皺眉,厲眼看去,「夫人慎言!」
李夫人自嘲一笑,「你就是還沒忘記她!否則也不會初一去宣義坊!」
「我看你是癔症了!」沈世宗懶得與她掰扯,拂袖離開,「此事我自會解決,索性發現的時間早,尚未釀成大禍,明日起你去莊子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踏出半步!」
李夫人望著那冷漠絕情的背影,笑道:「自會解決?試問御史大人可會秉公處理?你就是個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偽君子!道貌岸然,行若犬彘!」
沈世宗回頭,冷睨一眼,「這都是為了沈氏一族,你根本不會懂!」
圓月高懸,屋頂躺臥的男人慵懶地眯著眼,將一枚銅錢拋出,又接住,聽著激烈的爭執,唇角勾勒出意味深長的笑。
黑影躍過沈府屋脊,顧如璋的身影消失在濃黑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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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粼粼,薰香裊裊。
床頭燭火微弱,映著女子恬靜的睡顏,顧如璋坐在床畔,看著伸出錦被的一截玉足,眼眸逐漸暗沉。
他伸手,握住纏了錦布的纖細腳踝,放在膝上,小巧渾圓的腳趾抵著腰間革帶。
似乎還不夠,有朝一日,她的趾會勾住革帶,慢慢解開。
雪白纖細的小腿落了寬大的手,修長的五指收攏,逐漸握緊。
顧如璋垂眸看著盈出手掌的軟肉,幽深雙眸里毫不掩飾偏執炙熱的慾念。
聽說下午他不在時,謝錚來府中找她,還帶了治傷祛疤的藥膏。
她失語比劃著名,兩人有說有笑,她還吃了謝錚送的牡丹酥。
找誰不好,偏偏是謝錚!
偏偏是!
顧如璋低頭,齒咬住女子的小腿,吮吸腿間軟肉,從一開始的輕咬慢吮,逐漸加大力道,似要將她都融入骨血。
睡夢中的女子輕顫,小腿動了動,卻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細碎的嬌|吟宛如一根柔軟的羽毛,霎時點燃壓制的焰火。
顧如璋握住偏離膝上的小腿,毫不猶豫地再次咬上雪白的小腿。
吸允著,輾轉著,輕輕地啃咬,最後還是失控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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