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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愈發漲痛,薛玉棠惶惶難安,柔荑揪著衣襟,態度軟了幾分,「阿璋,出去好不好。」

顧如璋漆黑幽深的眸子染了欲色,在她耳畔低喃,提醒道:「這是病,需治。」

薛玉棠愣住,腦中轟然炸開,渾身輕微顫抖著,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玉娘,我來當你的藥。」

顧如璋下頜輕抬,蹭了蹭她出了冷汗的額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感受身下女子的顫動,他輕撫她的後背。

薛玉棠豈會不知治療這病需作甚,指尖顫抖著揪住男人衣襟,「我自會解決。」

胸口被打濕一片,漲意還沒消散,甚至更難受了,薛玉棠感覺被這病折磨的快瘋了。

「是麼?玉娘似乎做不了主。」顧如璋偏執地拿開她擋住的纖臂,胸前衣袍已洇出水漬。

顧如璋目光一寸寸壓過去,道:「上次飲了果子酒,不也是玉娘拉著我紓解?」

上次?

薛玉棠皺眉,乍然驚覺,模模糊糊的記憶逐漸湧現,只知他吻了她,然後就沒了。

顧如璋驀地抱她起身,靠著榻頭引枕。

燭火搖曳,壁上的影子繾綣旖旎,淺淺的嘬聲疊著紊亂的呼吸聲,間或夾雜著女子的低吟嗚咽。

袍服盡散,堆疊在纖細臂彎,香肩膚若凝脂,染上了零星的桃粉色,藕色小衣半脫不脫地掛在脖子上,男人膝蓋壓著裙裾,挽著她微微顫動的細腰,輕吮病症的源頭。

抗拒難抵他的強勢,薛玉棠逐漸無力,經他一番,胸口的不適感正在減淡,如此紓解,倒還真成了她的藥。

下頜被男人頭頂的發扎得酥|癢,薛玉棠的呼吸有些急切,吟聲紛亂逐漸細碎,身子不受控制地挺起,明是想推開他,卻抱著他的頭,將自己送去貼近他的唇。

第21章 「不能留印子。」

清晨鵲啼陣陣,羅帳里光線柔。

錦被下,顧如璋遒勁有力的手臂挽著女子不盈一握的柔軟腰肢,摟抱著她入懷,怎也不想撒手,指腹輕輕摩挲腰間軟肉。

懷中女子呼吸綿長,昨夜哭鬧了許久,還沒醒來。

以往尚能克制,如今佳人在懷,顧如璋越發貪戀她身上的氣息,下頜輕蹭她發頂,似乎還是不滿足,低頭將整張臉埋入她的頸窩,蹭了蹭,貪婪地汲取獨屬於她的馨香氣息。

舌在雪頸吻痕處描摹,加深一枚枚他的印記。

「都如此了,還不醒麼?」顧如璋埋首雪頸,低喃自語。

他輕笑一聲,從頸窩抬頭,挽著柳腰的手臂逐漸收攏,將女子牢牢抱緊,生怕她就逃了,沒有小衣束縛的胸|脯與他緊緊相貼,壓出一抹弧度。

察覺到她身子突然變得僵直,顧如璋垂眸,懷中女子面若芙蓉,眼皮緊閉,鴉睫輕顫,呼吸似乎也屏住了。

他伸手,骨節分明的長指纏繞烏髮,穿梭在柔順的發間,垂眸看著她的睡顏。

屋外來回踱步的次數越發頻繁,顧如璋長指纏繞一縷烏髮,神色不悅地斂了斂眉,心道梁琦最好有要緊事。

顧如璋鮮少賴床,如今溫香軟玉在懷,倒是比往日晚起了,越發不舍這錦被裡的滋味。

在女子額間落下一吻,顧如璋終是鬆開她,趿鞋下床,離開前將被角掖得嚴實,垂落的羅帳遮住旖旎春光。

寢屋的門打開又關上,一切歸於寧靜。

薛玉棠緩緩睜開眼,鼻子一酸,溫熱的淚從眼角流出,她理了理被男人摸過的頭髮,用手指代替篦子,梳順長發,纖指繞著一縷烏髮,貝齒咬著下唇,整個人縮回錦被裡,委屈地哭起來。

她翻了個身,掀起錦被兜頭罩住,牢牢攥住衣襟,蜷縮在床的角落。

薛玉棠哭得昏昏欲睡,再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其實也不算睡,迷迷糊糊醒了幾次,回憶與夢境交織在一起,曾經熟悉信任的親人都變了,陌生又可怕,也不知是否因為錦被還留著顧如璋的氣息,她總感覺他還在身後,像斬不斷的藤蔓,纏著她,

緊緊抱著她。

薛玉棠大口喘息,無力地支起手臂,靠向床頭。

素琴在外間候著,聽見響動進來伺候。

羅帳半撩,一襲桃夭色中衣的薛玉棠依靠床頭,烏髮垂落臂彎,眼睛又紅又腫,氣色也不是很好,淡聲吩咐道:「我要沐浴。」

只說了一句,便又將羅帳放下。

素琴望著垂落的羅帳,心裡不是滋味。姑娘上次懨懨無神,還是老爺去世下葬的時候。

昨兒將軍竟在姑娘這裡過夜了,吵架鬧出的動靜有些大,臨近子時才方休,榻邊的花瓶都碎了好幾個,榻上更是凌亂不堪。

姑娘身子骨弱,哪經得起這般折騰。

素琴備好沐浴水,艷麗的玫瑰花瓣浮了一層,浴桶邊的架子上另放了一籃花瓣,她習慣性伺候姑娘脫衣,卻被姑娘趕出浴室。

薛玉棠脫下中衣,胸|脯的吻痕不止一處,刺眼醒目,她臉頰火|辣辣疼,他怎如此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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