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親的往後縮,男人的大掌托著她的後腦,追上來,纏攪這唇舌,迫著她承受一切。
唇被咬疼了,薛玉棠嚶嚀,眼角紅洇。
顧如璋鬆口,餘光凌厲地往一排格子門外掃去,溫熱濕潤的唇擦過女子耳廓,啞聲道:「應下來。」
薛玉棠頭腦昏漲,紅腫的唇微張,呼吸新鮮空氣,舌頭都被他吮麻木了,依著顧如璋的意思,應了明日去梨園聽戲。
聲音帶著微喘,聽起來有些不對勁,廊檐下的謝錚不放心地看向屋內,一排格子門只開了兩扇,在外面視角有限,他只看見了居於正中的八腳圓桌,沒有女子的身影。
謝錚感覺冒犯了,迅速挪開視線。
不過那聲音聽著是從門後傳出來的。
謝錚直直盯著一排雕花房門,問道:「薛姑娘的嗓子怎麼了?」
顧如璋灼熱的掌摩挲纖腰,將那抵著門纏綁的雙手架起,雙臂圈住他的脖頸,這更加親密的姿勢就像是她要他離開一樣。
「怎麼了呢?」男人的唇輕碰她耳朵,低喃著說話,薛玉棠心緊膽顫,感覺他就是故意為之,舔舐著她的耳,幽幽說道:「嗓子怎麼了呢。」
耳垂濕熱的觸感激得薛玉棠一顫,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儘量讓聲音恢復正常,回屋外的謝錚道:「世子莫不是聽岔了,我這嗓子早痊癒了。」
濕熱的唇毫無徵兆地含|住耳尖,薛玉棠身子像觸電般一軟,雙股頓時緊縮,她驀地咬住下唇,不讓吟聲傳出來,男人按住她的腰肢,牢牢抵著她。
房門輕輕晃動,一時間竟不知是不是被風吹的。
謝錚:「約莫是我聽岔了。」
他凝看著房門,隱約感覺有諸多不對勁,卻又不便貿然傳入姑娘的閨閣,立在檐下沒有著急離開,試探性問道:「薛姑娘明日想聽什麼戲?」
無聲,沒有回應。
實則薛玉棠根本不敢鬆口。
男人似乎發現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輕吮她的耳尖,薛玉棠面紅耳赤,死死咬住下唇,一旦鬆口,羞臊的嬌|吟必傳入謝錚的耳中。
心臟砰砰直跳,身子軟綿無力,若非纏綁的手圈住他的脖子,她早跌坐地上了,薛玉棠快瘋了,已經無心注意外面的聲音,只想著顧如璋何時才能放過她。
薛玉棠眼角濕潤,委屈的淚水說來就來。
顧如璋察覺,將她面頰的淚舔舐乾淨,她低著頭躲避,紅紅的眼眸水霧蒙蒙,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疼惜。
顧如璋抬起她低垂的頭,頭枕在雪白頸窩,挽著細腰的掌往懷裡一推,兩胸相貼。
他只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逼問道:「玉娘,你說,想看什麼戲?」
灼熱的氣息灑落頸窩,門邊抵得後背生疼,薛玉棠擔驚受怕,腦袋快要炸開了,被縛住的手腕掙脫不開,勒得疼。
她喘息須臾,終於找回了聲音,「明兒梨園唱什麼戲,便聽什麼。」
「謝世子,時候不早了,明日咱們在梨園見。」
薛玉棠趁著此時嘴巴沒被堵住,聲音也是正常的,趕緊讓謝錚離開。
半晌無聲,薛玉棠感覺門後有雙烏沉沉的眼緊緊盯著,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濕熱的唇吮吸頸窩,宛如無數隻螞蟻在心尖,酥酥痒痒,又抓撓不到,她渾身輕顫,控制不住地仰頭,咬緊下唇。
「明日未時,我在梨園等薛姑娘。」
屋外腳步聲響起,謝錚離開。
薛玉棠緊繃的神經松下,長舒一口氣,發軟的雙腿逐漸站不住,往下栽之際,灼熱大掌按住她的腰。
顧如璋抬頭冷笑,看著那雙紅潤、在驚惶過後逐漸失神的眸子,他眼神幽暗,略帶薄繭的指腹摩挲頸間濕漉的吻痕,欣賞著他的傑作。
薛玉棠偏了偏頭,躲開他的摩挲,被架在男人脖頸的雙臂推了推,動著手腕試圖掙脫髮帶的束縛。
顧如璋抬起她下頜,水洇洇的眸子看著他,她委屈說道:「手疼。」
顧如璋沉聲問道:「還躲麼?」
薛玉棠沒有立即回復,貝齒咬著紅腫的唇瓣,想起方才種種,淚珠簌簌落下,手腕掙扎著,小聲囁嚅道:「痛。」
顧如璋拭去眼淚,舉起圈架在脖頸的纖臂,曲肘放在他的胸膛,皓白腕子纏綁著粉色髮帶,女子濕漉的鴉睫輕顫,驚惶不安地垂眸看著,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顧如璋低頭,齒咬住打結的髮帶,唇擦碰到她肌膚的剎那,她緊張地一顫,咽了咽嗓子。
以齒代手,顧如璋不急不慢解開發帶,抓住柔荑,吻了吻她勒紅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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