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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帕濕漉漉,已經冷掉了,一擰便滴水。

薛玉棠指尖滾燙,將錦帕還給了他,心道他就是故意的。

薛玉棠感覺臉都丟光了,埋首在男人頸窩,悶聲道:「那你說該如何。」

顧如璋在她耳畔說了些話,薛玉棠的耳尖宛如滴血,還沒等她推開男人,手腕便被大掌握住,須臾間,她被男子抱坐在膝上。

他驀地吻了上去,薛玉棠猝不及防,心頭一顫,顫抖的手想推開他的頭。

偏偏使不上力,軟綿綿的。

錦帕被扔出紅帳,掉入盆中,濺起水花,地上濕漉漉一片,水面盪起的漣漪一圈接一圈,也盈出了水來。

第31章 「怎還沒學會換氣。」……

翌日,天光大亮,屋子還靜悄悄的,丫鬟們靜候在屋外,等著裡頭的傳喚,但左等右等都快午時了,裡頭都沒有動靜,不約而同看向新夫人的陪嫁丫鬟,等她拿個主意。

素琴也沒辦法,只讓丫鬟去廚房看看午膳準備得如何了。

昨夜將軍叫了五次水,子時過後還跟夫人在浴室里,等回了裡間,又叫了一次水。

素琴最後一次進屋送水時,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潮濕的熱意從紅帳的縫隙中散出來,旖旎曖昧,僅是窺見了一眼凌亂的被褥,便足以讓人臉紅心跳。

夫人身子骨弱,哪經得起這般折騰,難怪快午時了,還沒醒來。

良久,屋子裡終於有了些動靜,只聽得男人一聲吩咐,素琴領著丫鬟們進屋,伺候主子們梳洗。

紅帳撩開,一對新人坐在床沿,男人長臂挽著女子的纖細腰肢,揉著她的腰,在她耳畔不知說了什麼,薛玉棠雪腮微鼓,回頭嗔他一眼,手掌捂了捂發燙的臉頰。

芙蓉嬌顏粉粉潤潤,很有氣色,嬌羞地推了推湊近的男人。

薛玉棠不想搭理他了,喚素琴來伺候她穿衣,揉著有些酸痛的腰慢慢起身,去了屏風後面換衣裳。

薛玉棠指尖觸碰那纏裹胸|脯的巾帛,可能是因為那病的,胸|脯與同齡女子不一樣,她才選擇整日束胸。

想起心口的各種印子,薛玉棠臉頰滾燙,吩咐素琴道:「往後不用準備這巾帛了。」

因是剛成婚,衣裳都為艷麗的紅色,薛玉棠著紅色石榴裙,肩上輕挽茜色薄紗披帛,頭髮也梳成了婦人的髮髻,端莊溫婉,餘光瞥見側脖上淡淡的吻痕,昨夜的畫面在腦中清晰浮現,她驀地紅了臉,忙讓素琴塗著脂粉蓋住。

男人已穿戴整齊,在一旁端端坐著看她梳妝,修長的指垂放在膝上,明是冷峻寡言的模樣,可偏偏花樣甚多,薛玉棠如今回想還兩腿發軟,瞧見鏡中他投來的目光,抿唇嗔他一眼,羞怯地低頭,有些怕他那手。

顧如璋過來,使了個眼神,素琴領著屋內的丫鬟們識趣地離開。

薛玉棠正對著首飾盒裡琳琅滿目的頭釵發愁,一時間不知該簪哪個,見顧如璋立在她身後,回頭看了他一眼,詢問他的意見,「夫君,你覺得哪個好看?」

這聲順口的夫君,薛玉棠昨兒可是花了大半時間,才學會改口。阿璋、顧郎,他都不喜歡聽,就扭著她,要聽她喚夫君。

喚一聲,便幫她一次,繞她一回。

顧如璋看了眼她手中拿的頭釵,良久後有了選擇,「這個。」

薛玉棠回身看向鏡子,拿著嵌瑪瑙花蝶金簪在髮髻間比劃一番。

「我幫夫人。」顧如璋從她手中拿過金簪,給她簪發,長指理了理她耳鬢的碎發,指腹無意間擦過她綿軟的耳垂,女子渾身緊繃。

鏡子裡印著兩人親昵的身影,薛玉棠臉頰微微發燙,最怕他親吻她的耳朵,羞赧地將人推開,「還是白日呢。」

薛玉棠起身,在屋中嫁妝箱裡翻出個精美的小匣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給了顧如璋。

「給我的?」顧如璋沒有接,逗她道:「夫人這般神秘,裡面裝的什麼?」

薛玉棠低頭,一股腦將匣子塞到男人手中,小聲道:「你打開看看唄。」

顧如璋笑了笑,當著她的面將匣子打開。

是一枚藏藍色香囊,繡著幾朵盛開的蘭花,繡工精美,栩栩如生。

薛玉棠:「夏季天熱,我尋了些驅蚊蟲的草藥放在香囊里。就是工期有些趕,一些線腳都沒藏好。」

顧如璋唇角揚起,拿起香囊,塞到女子溫軟的手掌,垂眸看著羞怯的娘子,道:「夫人給我繫上。」

他說著已經湊了過來,拉近距離,薛玉棠握緊香囊,紅著臉低頭將香囊系在男人腰間,最後整理一番,將繡著的蘭花放在外面。

顧如璋握住她的手,牽著她去桌邊用膳。

因是楚宣帝賜婚,今日兩人還要入宮謝恩。

*

開國侯府。

平陽長公主垮著張臉,從謝錚房間裡出來,不悅地問小廝道:「世子昨兒究竟喝多少酒?」

小廝戰戰兢兢回道:「**壇吧。」

平陽長公主皺眉,昨日顧如璋與薛玉棠成婚,錚兒獨自喝起了悶酒,那錦州城來的女子有什麼好,竟讓錚兒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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