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出來,顧如璋帶著薛玉棠來懸崖邊祭拜母親。
顧如璋跪在當面母親被推下山崖的位置,拜了拜,道:「娘,兒子娶妻了,您認識的,是薛家的千金。」
薛玉棠知道顧姨,「娘,我是玉棠,那年我母親難產,還是您及時施針,保住了兩條命。」
薛玉棠看向顧如璋,牽住他的手,道:「我會好好照顧阿璋的,您放心。」
待燭火熄滅,兩人才從懸崖離開,薛玉棠看著那懸崖便有些腿軟,可一想到顧如璋小時候險些被退下去,心裡便難受,格外心疼,不禁緊了緊握他的手。
「阿璋,你還記得娘的模樣嗎?」薛玉棠問道,孩童時期的記憶有些模糊,她只依稀記得顧如璋父母的樣子。
顧如璋回握她的手,已經習慣了十指緊扣,道:「有些模糊不清。」
但父親何樣,一見謝某人便知。
薛玉棠有些悶悶不樂,他定然很想生母。
薛玉棠對顧婉音的模樣模糊,但有一人定記得清楚。
轉眼到了回門的日子,薛玉棠問及裴溪,裴溪有些意外,「記得,棠兒怎突然問起這個?」
薛玉棠瞧了眼外面,發現沒有顧如璋的身影,才放心道:「我想畫出來給阿璋,阿璋從小就沒了父母,定是很想很想他們。」
裴溪笑了笑,薛玉棠有些不好意思,她面子薄,最容易害羞了,「哎呀娘,您別取笑我了。」
「好了,娘不笑了。」裴溪正經著讓丫鬟取來畫具。
裴溪一邊說著記憶里的模樣,薛玉棠一邊根據她所說,在紙上繪畫。
修修改改好幾次,總算是將畫完成。
薛玉棠看著畫像,滿意地笑了笑。
*
入夜,薛玉棠蒙著顧如璋的眼睛進屋,男人的個子高,她的手伸直了,才勉強蒙住他的眼。
「我有東西給夫君,你且在這裡等等。」薛玉棠將男人轉了個身,背對著。
薛玉棠慢慢鬆開蒙眼的手,不放心叮囑道:「閉上眼睛,不能偷看。」
男人沒有回頭,薛玉棠這才放心離開,將藏起來的一卷畫拿出來,回到男人身邊。
「伸手。」薛玉棠說道,帶著命令的語氣。
顧如璋不疑照做,閉眼將兩隻手都伸了出來,在她面前攤開手掌。
俄頃,雙手間多了份沉甸的東西。
「睜眼吧夫君。」
顧如璋一睜開眼睛,女子含笑的雙眸映入眼帘,亮晶晶的,似繁星閃耀。
顧如璋不解地看著手裡多出來的一卷畫,薛玉棠示意他打開看看。
一卷裝裱好的畫展開,畫中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顧如璋愣怔,心尖划過悸動,一顆心軟得一塌糊塗。
薛玉棠看著他,說道:「我應該沒有畫錯吧,以後夫君若是想娘了,就看一看。」
屋子裡安靜下來,顧如璋垂眸看著女子,燭光映著她姣好的容顏,她眼裡滿是期待,似乎是在期待他的答覆。
「謝謝玉娘。」顧如璋小心翼翼將畫捲起。
薛玉棠彎眉淺笑,「改明兒我讓下人把畫掛祠堂里。」
她去拿畫像,顧如璋驀地抱住她,雙臂緊緊抱著她,仿佛一鬆手,她就會跑掉,他只有這樣攥在手裡,才安心踏實。
顧如璋低頭,埋首在女子雪頸,蹭了蹭,貪戀地汲取她的氣息,低低喚著她,「玉娘。」
薛玉棠應了聲,抬手回抱他,「我在。」
男人沒有鬆手,灼熱的氣息灑在頸間,薛玉棠有些熱。
周遭的氣氛逐漸升溫,顧如璋驀地將薛玉棠抱起,坐在桌上,手中的畫像也順勢放桌面。
屋中燭火昏黃,薛玉棠看著抵著她的男人,心跳如擂,不安地眨著眼睛。
男人溫熱的唇覆了上來,銜住她的唇,大掌捧著她的臉頰,親吻她。
薛玉棠緊張的手被他握住,被他帶著抬起,圈住他的脖子。
溫柔纏綿的吻逐漸變得瘋狂,薛玉棠驀地被按在桌案,唇間氣息被奪盡,有些喘不過氣,推搡著他的肩膀。
顧如璋鬆開,灼熱的唇貼著她翕動的唇瓣,低低一笑,啞聲道:「怎還沒學會換氣。」
薛玉棠紅著臉嗔他,香腮泛著薄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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