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染了水光,像是成熟的櫻|桃,誘人採擷。
顧如璋喉結滑動,唇驀地壓了過去,撬開女子的貝齒,攪纏丁香小舌。
薛玉棠倏地醒來,驚怯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她的唇被堵住了,唇腔里滿是他的氣息,聲聲嚶嚀被吞回喉間。
顧如璋扣住她推搡的手,上舉按在枕邊,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頜,迫著她承受這一吻。
母親還在裡間午眠,薛玉棠怕被動靜驚醒,不敢亂動,也不敢出聲,一顆惶恐的心緊到嗓子眼,腳趾蜷縮著,用力勾住被褥。
強勢霸道的吻越發深了,薛玉棠的舌頭髮麻,口津從嘴角流涎,被男人的指腹按住,蹭到了脖頸。
男人的唇好不容易離了,新鮮空氣湧入唇腔,薛玉棠躺在涼榻上喘|息,濕漉漉的眼微微泛紅。
顧如璋伸手,指腹拭去她唇上的水光。
發|燙的指腹碰到她的唇,薛玉棠害怕地輕顫,抿唇抵著男人的指,有幾分慶幸沒將裡頭的顧婉音吵醒。
顧如璋扣住女子的下頜,不是在詢問她的意見,也不是在跟她商量,而是已經給她做了決定,沉聲道:「搬回去。」
薛玉棠心頭一宕,餘光不禁瞥了眼枕邊凌亂的遊記,擔心他莫不是發現了什麼。
*
雲翎居。
一路回來有些熱,薛玉棠捏著絲絹擦了擦細汗,輕呷一口涼茶,掩飾內心的慌亂沒底,輕搖團扇道:「夫君言而無信,明是說好了在西院照顧娘。」
顧如璋淡聲道:「哪有新婚夫妻一直分房睡的道理。」
顧如璋從果盤裡捻了一顆紫皮葡萄,骨節分明的長指將葡萄皮剝開,晶瑩的葡萄肉略帶青色。
他遞了過去,示意女子張口。薛玉棠抿唇,拿起團扇遮掩他的手指,小口吃著沁甜的葡萄果肉。
顧如璋的目光落到女子那悄然染了紅暈的耳朵,眸色越發暗沉。
遞過去的葡萄被她吃了,指尖落空,顧如璋緩緩將手收回,染了一絲葡萄汁水的指腹摩挲著,卻緊緊盯著女子鼓動的雪腮。
薛玉棠挪開目光,低頭將葡萄籽吐在絲絹里。
「還吃麼?」顧如璋問道,修長的手指已將搭上了果盤裡的葡萄。
薛玉棠搖頭,起身離開桌邊,走向那放了花瓶的窗邊。素雅的敞口花瓶里,幾朵盛開的荷花錯落有致,微風出來,輕盈的花瓣輕輕搖曳著。
綠蔭掩映的石板路上,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梁琦步履匆匆,朝屋子走來。
薛玉棠斂了視線,離開窗戶邊,素手撩開垂落的珠簾,在
一陣清琮的碎玉聲中,進了裡間。
薛玉棠甫一剛進來,屋中便想起腳步聲,梁琦踏入屋子裡,看愛了眼氣定神閒飲茶的男人,「將軍。」
顧如璋的餘光看向安靜的裡間,修長的指將杯盞放下,起身示意梁琦去屋外匯報。
兩道不同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屋子裡,薛玉棠才慢慢從裡間探出身來。
兩人神神秘秘的,以往梁琦也來找過顧如璋,但從不像今日。
薛玉棠悄悄躲在雕花窗戶後面,瞧見了屋外梧桐樹下的主僕二人。
距離隔得遠,薛玉棠依稀聽見了什麼益州牧,錦州城。
顧如璋冷著一張臉,微微皺著眉,梁琦從懷中拿出一卷類似書卷的東西,遞了過去,他打開一看,神色不佳。
男人似乎是察覺了的偷看,驀地看過去,嚇得薛玉棠急急躲到窗戶後面,急步回到裡間。
俄頃,只見窗外的男人離去,推開了書房的門。
薛玉棠緩緩皺起了眉,自認爹的死多少有益州牧的手筆,故而對那書卷越發好奇。
「素琴。」薛玉棠喚了一聲,沒多久聽見傳喚的素琴進屋。
薛玉棠拾起團扇,輕輕扇著風,道:「這天太熱了,去廚房端碗消暑的綠豆湯來。」
素琴領了吩咐,轉身離開寢屋。
涼爽的風拂過,窗戶邊的荷花隨風搖曳,略微刺眼的光線照耀粉白花瓣。
薛玉棠來到窗邊,看似在賞花,實則餘光注意著對面書房的動靜。
廚房備著綠豆湯,素琴幹活又幹練利索,須臾間就已經將綠豆湯端來,將托盤放在桌上。
書房的門緊閉著,薛玉棠正欲去給顧如璋送消暑的綠豆湯,那緊閉的書房門忽然打開,男人離開書房出去了。
薛玉棠支開素琴,悄悄進了書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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