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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是在城門口等父皇和太子哥哥凱旋,當第一個迎接大軍歸來的人。

但謝淮寇知道,這不過是平陽的藉口罷了,她等的是太子身後的某人,她每次看謝淮旌的眼神,都帶著一抹嬌羞。

謝淮寇身弱,上不得戰場,一直以文官躋身於朝中,他陪著平陽在城外施粥,但她眼裡從來沒有他的影子,一直是另一個人的縮影。

「夫

君,明天你休沐,我們一起去城外吧。「平陽放下茶杯,對謝淮寇道。

謝淮寇面色淡淡,聲音也冷冷淡淡,「我明日有事,夫人自己去吧,或者找錚兒陪著。」

天色逐漸暗下來,謝淮寇吩咐僕人擺飯。

吃罷晚膳,謝淮寇去了趟書房。

昏暗的雨夜裡,一身黑衣的死士受召入屋。

謝淮寇立在六層燭台前,一手拿著撥燈棒撥弄等芯,一手拿著剪刀,將過長的燈芯剪斷。

他的影子落在死士腳邊,慵懶說道:「打探清楚了?顧府里確定有他?」

死士不敢作假,回道:「屬下確定,那人確實是侯爺要找的白髮男子,與侯爺長得一模一樣,顧府的護衛將他看得死死。」

「就這幾日,將此人,與顧府那一對婆媳,都殺了。」謝淮寇輕描淡寫的下了命令,鋒利的剪刀一剪,將正燃著的一根燭芯被剪斷。

屋中的光線頓時黯淡了幾分。

謝淮寇淡聲道:「只有一次機會,若事情失敗,也不必來見我了,都自行了斷吧。」

話音剛落,謝淮寇丟下剪刀,半張臉隱藏在昏黃的光線里,神色晦暗不明,更顯陰鷙。

這一批死士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忠心精銳,謝淮寇是走投無路了,不得不出此下策。

此招雖險,然而一旦成功,他便可高枕無憂了。

……

薛玉棠初次有孕,沒有經驗,白日裡頻繁的孕吐讓她提不起精神,夜裡肚子還時不時隱隱作痛,攪得她睡不安穩。

夜色闃靜,她迷迷糊糊中被外面的動靜吵醒。

薛玉棠如今習慣了睡時留著床頭的一盞燈,映著微弱的火光起身,緊張問道:「素琴,發生什麼事了?」

素琴在薛玉棠沒醒時,便已經聽到了吵嚷的動靜,來裡間回話道:「回夫人,是廚房走水了,下人們已經拎著水桶去滅火了。大抵是哪個婆子粗心忘熄了油燈,夜風一吹,火星子將廚房裡的柴火點燃了,好在火勢不大,發現及時,已經有僕人去滅火了,夫人安心歇息。」

薛玉棠靠在床頭,兩眉蹙起,心裡莫名不安,有些慌,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爹去世時花廳失火,她對這種事特別敏|感。

外面的動靜有些大,薛玉棠緊著一顆心,已經沒了睡意,吩咐素琴道:「將屋裡的燭燈都燃上吧。」

一時間,屋子裡亮了起來,薛玉棠在肩頭披了件外衫,靠在床頭等動靜平息。

俄頃,屋外的動靜大了起來,響亮的兵刃聲傳入房中。

薛玉棠一凝,暗道不妙,心中不祥的預感終是印證了。

「夫人莫要驚惶,數名小賊不足為懼。」梁琦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我等奉將軍之命,護夫人安好,夫人且待在屋中。」

素琴立即打起精神,手腳麻利地將屋中門窗都關嚴實,一切妥當後回到床前陪著薛玉棠。

素琴雖然也害怕,但還是強作鎮定,安撫薛玉棠道:「梁護衛武藝高強,有他們在,不會讓賊人進來,夫人不必害怕。」

夜黑風高,窗戶上映著打鬥的影子,屋外的打鬥聲越發激烈,兵刃相見的聲音越發響亮。

很久很久之後,雲翎居打鬥的聲音才逐漸平息。

地上的屍首橫七豎八,濃郁的血腥味在稠黑的夜色中散開。

不止是雲翎居,顧府西院也突然闖入了近二十名黑衣死士,這批死士來勢洶洶,護院的侍衛奮力抵抗,但應付起來有些吃力。

死士闖入西院的時候,顧婉音就在屋子裡跟謝淮旌說著話。

這段日子顧婉音照看著謝淮旌的飲食起居,謝淮旌對她的敵意慢慢消減,雖然在他目前的記憶里,還不認識她,但是男人能安靜聽著她說話,已經算很好了。

這廂,有黑衣人拿刀闖入屋中,直奔床前的顧婉音去,舉刀就要砍她。

刀刃閃著寒芒,顧婉音起身躲了一下,重心不穩地摔倒,手掌擦過地面,掌根磨得生疼。

黑衣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幾乎是同時,鐵鏈晃動的聲音特別大,謝淮旌猝然掙脫纏綁的鐵鏈,重重的一腳踢向黑衣人。

刀落地的聲音響起,一團黑影被踢飛到屋外,謝淮旌將摔倒的顧婉音扶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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