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甸用藥物將謝淮旌控制,拿他煉一些稀奇古怪的藥,慢慢的,謝淮旌一頭黑髮在一夜間全白,面容也隨著試藥,逐漸改變。
馮甸用笛聲控制謝淮旌的思想,聽他的號令。
馮甸一時間難以接受他十來年的心血竟在短短半年間毀於一旦,發瘋得去抓顧婉音,「師妹用了什麼藥?哪幾味藥材能治?」
謝淮旌拉著顧婉音的手護在身後,一腳踹開馮甸。
那腳力道之大,馮甸痛得齜牙咧嘴,他看向一直無事的郭裘,心中不平衡,指出是郭裘為了逃出城,與謝淮寇做了交易,讓他帶著阿蠻去殺顧氏母子。
郭裘恨鐵不成鋼,瞪馮甸道:「你就如此沉不住氣!」
「顧如璋中了你的蠱毒,他還得找你……」郭裘說著,顧如璋大掌一伸,驀地按住他的肩,狠狠扭動,痛得他無法說話。
顧婉音、謝淮旌驚訝,雙雙看向兒子。
顧如璋道:「陛下,謝淮寇私放前朝餘孽出城,又一再派人追殺我們母子,為了私慾弒兄,樁樁件件證據確鑿,請陛下裁斷。」
殿中的氣氛驟然凝結,楚宣帝沉眸看去,殺戮四起。
謝淮寇辯無可辯,認下了罪行。
謝淮寇抬眸看著平陽,不甘心道:「一直以來都是我守在你身邊,可你偏偏眼裡只有他,」指向謝淮旌,道:「他有什麼好?!你還為他守節三年,他現在有了妻兒,更不會……」
「閉嘴!」平陽難堪,氣憤地一巴掌扇去,震得手麻,「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親生哥哥也下得去毒手!」
平陽轉身,寬大的裙擺搖曳,跪下道:「皇兄,臣妹要休夫。」
楚宣帝自然是准了。
「傳朕旨意,謝淮寇弒殺親兄,天理難容,即日起剝奪爵位,勾結叛黨,罪不可恕,三日後問斬!」
「來人,將他拖下去。」楚宣帝手一揮,禁軍將謝淮寇帶了下去。
楚宣帝道:「平陽,你出去。」
平陽看了眼被謝淮旌護著的顧婉音,心裡不是滋味,「臣妹告退。」
平陽退出大殿,楚宣帝厲眼看向郭裘,「你說顧如璋中了蠱毒,什麼蠱毒?」
郭裘陰惻惻笑起來,笑容詭異,有種終於贏了一局的暢快,道:「嗜血的怪物。」
郭裘逃離京城時,匆忙間將馮甸屋中搗鼓的那蠱蟲帶走了,兩軍交戰的時候,在混亂中用到了顧如璋身上,他已經成了嗜血的怪物。
馮甸恍然大悟,「原是它啊。」
「瘋子!」顧婉音氣得手抖,甩開謝淮旌的手,來到馮甸面前,毫無形象可言地揪住他的衣領,「你還要害多少人才肯罷休!你領人滅了師門,又給淮旌下藥,還、還……」
顧婉音氣得呼吸不暢,謝淮旌從後面扶住她不穩的身子。
顧如璋薄唇緊抿,嘴硬道:「無礙,沒事。」
郭裘眼尾上揚,笑得詭異,「現在是沒事,不代表月圓前後那段日子沒事,年輕人,嘴巴可不要這麼硬。」
馮甸求生心切,向楚宣帝求道:「蠱毒是我研製的,我自然知道解法,只要陛下繞我一命,我都告訴你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楚宣帝上身前傾,手肘撐著膝蓋,幽幽看向馮甸,「跟朕將條件?你說說。」
馮甸以為皇帝答應了,喜上眉梢,道:「飲下臍帶血即可解蠱。」
顧婉音皺眉,邪門歪方,是他的手段。
「拖下去,三日後與謝淮寇一起問斬。」楚宣帝揮手道。
馮甸愕異,後知後覺被皇帝騙了,罵罵咧咧地被禁軍拖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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