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親眼見過和試過的事情,我很難給出定論。」晚涼說。
這些對話曖昧不明,大部分人只是點頭稱是,幾個官員附和地把話題拽回一開始:「是啊,景少校,這麼好的肉也只有你能弄到,我們都是要靠你才能偶爾嘗到。」
有幾個更積極的,舉起酒杯對著景麗就是一通大誇特夸,「景少校,有你在,我們基地一定是長治久安。」
「我媽還在呢,說這些話我看你是皮癢了。」景麗舒展地整個人都靠在沙發上。
這時,一個士兵端著一盤烤好的大蝦走了過來,蝦肉晶瑩剔透,香氣撲鼻,士兵恭敬地站在景麗面前,「景少校,這是剛從基地的溫室里撈出來的,對身體有益。」
景麗卻沒有接過盤子,只是淡淡地看著士兵,半開玩笑地說道:「你知道的,我媽對蝦過敏,景家從來都不會出現蝦?」
士兵一愣,下意識地朝張家姐妹看了一眼,而後連忙鞠躬,「我、我不知道,少校見諒。」
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景麗這時隨手拿過盤子,眼神在眾人身上來回掃視:「沒事,我不對蝦過敏。我來嘗。」
她舉起一隻大蝦,咬了一口,滿意地點點頭。
一旁的張家姐妹看著這一幕,笑得有些討好,「麗姐,這蝦確實不錯吧,是溫室的新品種。」
景麗似笑非笑地說道:「蝦是好的,人別錯了主意就行。」
剛好,李俊宇被抬著出了小院,鄭菁宇跑來稟告:「報告,小李公子犯了暈血症,已經迅速抬去就醫了。」
「知道了。」景麗點點頭,只看向晚涼,「沒嚇到你吧,來玩這一趟居然還出了這樣的事,真是我做的不周到。」
「沒有啊,很好吃很好玩。」晚涼沉迷於剝蝦,還能看樂子,開心得很。
而張家姐妹一愣,勉強擠出笑容:「麗姐說的是,我會注意的。」
聚會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剛好大家也吃了個大飽,幾個平時就愛湊著一起玩的不知誰家的小姐少爺提議開些賭桌,說是光吃沒得玩就太枯燥了,需要一些娛樂,這裡畢竟不是會所,可玩的東西也有限。
景麗笑著點頭,示意士兵們擺出一個小賭桌,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籌碼。
這些籌碼全是金燦燦的金塊和閃閃發光的珠寶——這些東西在其它地方幾乎沒什麼用處,但在這裡卻仿佛又成了人們心中至高無上的珍貴之物。
大家圍坐在賭桌前,興致勃勃地開始下注,裴鈺搖搖晃晃地跟在景麗身後,插科打諢,顯然已經喝得暈暈乎乎。她看了一眼賭桌上的金塊,指著其中一堆道:「麗姐,我押這堆。」
景麗冷笑了一聲:「你不是才被沒收了私產?有這麼多錢嗎?」
「我可有麗姐做靠山,輸了你可得罩我。」裴鈺只是哈哈大笑。
看她醉態可掬,景麗對這傢伙也是沒轍,便也沒多說,「好吧,那我就幫你一把。」
對面是一位神情嚴肅的老牌軍官,看起來對自己的勝算信心十足。周圍觀眾的目光都集中在她們兩人身上,每個人的表情里都帶著緊張和期待。
這一局是使用撲克進行的複雜「過山車」對賭,每一輪都需要根據局勢快速調整策略。景麗不慌不忙地看著手中的牌,只是輕翹起嘴角。她放下幾張牌,快速調動籌碼,眼中閃過一絲銳利。
對面的軍官皺了皺眉,迅速做出反擊。兩人來回幾個回合,景麗每一步都算得精準無誤。
氣氛越發焦灼,所有人都不敢打擾,生怕擾了局,裴鈺早把幾碗醒酒湯下了肚,在一旁緊張地盯著,時而握緊拳頭,時而捂住嘴巴,畢竟要是贏了,她可又有錢出去玩了。
終於,景麗故意將局勢推向一個看似危險的境地,卻在最關鍵的時刻用手中最後一張牌翻盤,以完美的策略將所有的籌碼一舉拿下。
喝彩聲把景麗圍繞,裴鈺喜上眉梢,箍住景麗就是一陣猛親。
「噁心死了,滾吧你。」景麗笑罵著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倒也沒真像私下裡似的踹她。
幾張賭桌几乎是一樣的熱鬧,晚涼不會賭,也不想堵,只和汪姝會和,站在旁邊邊吃東西邊看別人玩。
新烤出來的是鹿肉,切成了薄片狀擺在了碟子上,晚涼只取了一點在自己的餐盤裡。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辣笔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