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臉往她鎖骨處一埋,呼吸灑在她的肌膚上,聽著她的心跳劇烈加速,而後和自己的同頻,而柔軟的肉一點點地緊緊相貼。
直到汪姝也試探著把胳膊往她腰上一攬,而後慢慢加強力度,給出一個和從前無數次抱抱都不同的深深的擁抱。
這個時機對嗎?這個氛圍對嗎?
她們倆都不知道。這就好像,一旦有了一點不用緊繃著神經的機會,兩個人就會不自覺地比之前要靠得更近一點。
可惜這棟別墅的設施還是太齊全了,汪姝才離開灶台幾分鐘,燒焦的菜產生的煙氣已經把報警器激活。
滴滴滴的聲音還有武昭的大呼小叫把兩個人拉開,一個扶板凳一個穩紮穩打地用衣服把報警器一裹,總算是讓這玩意兒不再吵鬧了。
「先吃飯吧?」晚涼對著汪姝眨眨眼,卻拿一根手指在她手心畫圈圈。
「這鍋焦了,我再做一份。」汪姝捏住她的手,嚴肅制止了她繼續擾亂自己工作的行為。
「嘿嘿。」晚涼也不離開,往高腳凳上一坐,撕了一塊兒昨天吃剩下的麵包邊看著汪姝做早餐邊吃。
被她看得又有些害羞的汪姝索性不抬頭了,埋首做飯,很快簡單又營養豐富的熱騰騰早餐端上了桌。
故意不跟晚涼對視,汪姝衝著武昭喊道:「來吃飯啦。」
「來了來了。」武昭的視線還黏在書上,依依不捨地走來餐桌,風捲殘雲地解決了她的那一份早餐就回去繼續看書了,完全沒發現那倆全程都在給對方做鬼臉。
飯後,晚涼才想起來自己想讓汪姝給理一下頭髮來著。
進入末世以來,幾個人的頭髮就是這樣互相修剪的。直接剪光頭並不是一個好主意,以前會凍頭,現在呢又可能會曬傷頭皮,戴帽子防護那還不如自己的頭髮,怎麼看,都是保持一個不長不短的情況最省事。
不過晚涼除了覺得頭髮該剪了以外,主要是想讓汪姝給看看她的頭皮怎麼了。
這活兒汪姝已經幹了無數次,現在的她手穩得就像一個專業理髮師。
在地上鋪上塑料布,再給晚涼裹上雨披,省得毛茬掉了*滿滿一身,衣服就只能扔掉了。
先給晚涼的發尾剪個齊,突然她咦了一聲。
「怎麼了?」晚涼緊張道。
「你別害怕啊,可能是我看錯了。」汪姝咽了口口水,鋪墊好幾句後才說正文,「你頭髮變得好少啊。」
「什麼?」晚涼傻眼。
她的頭髮屬於很厚很多的那種,之前都會讓汪姝學著打薄頭髮。
「應該和你用頭髮殺喪屍有關,」汪姝安慰道,「我一直沒跟你說,如果你前一天用頭髮對付喪屍,後一天就想打理頭髮的話,都會少不少頭髮。」
晚涼窒息。
原來她的植物攻擊,消耗的是血條;而她的頭髮攻擊,消耗的是毛囊啊。
難怪頭皮這麼癢呢,估計是毛囊也獲得了植物一樣的再生能力。而她這幾個月來不時就訓練頭髮去感知和攻擊喪屍,大概也是給了頭皮很強的刺激。
不過這樣倒也讓她安心了,她還覺得是頭髮在對她進行危機預告呢。
「一會兒做點什麼?」晚涼問,心情輕鬆不少。
「看看基地指南呢?」tony汪扳正晚涼的亂動腦袋,等結束最後一綹頭髮,並把一切打掃乾淨後,這才拿過來連同電話卡一起放在玄關小柜上的冊子。
說是基地指南,晚涼倒覺得更像是旅遊手冊。
蔗省基地帶了個「省」字,幅員倒確實廣闊。除了省會素市作為基地人口最集中的區域外,還涵蓋了大片的鄉村和臨近小城。
而不論是市內公交或者基地內城際公交,抑或私家車,一切如末世前般別無二致。
武昭因為老家就在隔壁糯省,對這裡的風土人情興趣不大,晚涼軟磨硬泡她就是不想出門,只想在家裡。
嘴上說著想看書,但晚涼知道這人肯定沒憋好心思。她要不是在想著趁自己一個人時趕緊把豬放出來在院子裡溜達溜達,晚涼就把林晚涼三個字倒著寫。
算了,提前把自己的花花草草在臥室里鎖好,隨她去吧。
晚涼和汪姝便興致勃勃地開車一路趕到素市的老城區,找到了曾經著名的小吃街。
這條街道不僅還存在,熙攘人潮也是不輸從前旅行宣傳視頻里的那樣。
一進小吃街,她們便被各種香味勾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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