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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姐卻像是很享受這嘮叨,故意誇張地「哎呦~」了一聲,「你不管我誰管我呀?」

「誰愛管你誰管你!」老闆娘沒好氣道。

紅姐聽了 「咯咯」笑個不停。雖說被責備著,可被愛人照顧的感覺,卻讓她心裡暖烘烘的。過了好一會兒,她轉過頭看向老闆娘,「我找別人管我,你樂意啊?」

「下次你再敢跳窗戶,我就直接把你綁床上!」老闆娘假裝生氣,輕輕拍了下紅姐的臀部以示懲罰。

紅姐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變得異常認真,「求之不得!」

這下,輪到老闆娘臉紅耳熱了,「沒個正行!當年當兵的時候不知道多正經,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她小聲嘟囔著,任由紅姐抱著親了一口。

「別鬧了~」老闆娘嬌嗔地推了紅姐一把,可這一推,反倒讓紅姐更來勁了。

窗外,無盡的夜色溫柔地包裹著這對年過半百卻依舊恩愛如初的女人,昏黃的燈光下,流轉著她們兩顆心交融、相濡以沫的靜謐時光。

次日早上。

沈予安從床上爬起來,就聽到兩個好消息。一個是紅姐那邊調出了張北的檔案,這傢伙現在正在看守所服刑,紅姐已經預約好了去見他。另一個是大媽的女兒體檢結果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問題,自然也沒篩查出HIV。

按照時間推算,如果真被感染了是能查出來的,看來大媽的女兒沒被感染。可為什麼楊芳被感染了,大媽的女兒卻沒事呢?沒道理杜北對楊芳不採取措施,對大媽的女兒就採取措施啊,都是他的「獵物」,難道還有什麼區別對待不成?

沈予安把疑惑跟紅姐一說,紅姐想了想,大膽推測,「會不會,不是同一個人幹的?」畢竟兩位受害者當時都沒報警,沒留下杜北的DNA,根本沒法確認是不是同一個人作案,而且受害者被侵害時都昏迷著,啥都不記得。

「有道理。」沈予安點頭贊同,「沒準杜北不行?這麼說的話,他至少有兩個同夥一起作案……」這種詐騙案里,騙子很少協同作案。

詐騙犯通過欺騙操控受害者,可不只是為了錢和身體上的滿足,更多是精神上的控制。要是讓別人代替自己侵害受害者,那就等於徹底失去了對受害者的操控,而且杜北也沒拿受害者的照片去威脅她們,這太反常了。

事務所接過不少被騙財騙色的委託,幾乎每一起里,只要受害人和騙子發生過關係,不管男女,都會被騙子用當時拍的照片或者視頻威脅。這社會還是挺看重臉面的,大家都知道騙子不敢真把那些東西傳播出去,可又都怕萬一被傳播了,自己在圈子裡苦心經營的人設就全毀了,人際關係、親情、友情、愛情,統統都得遭殃。沈予安都記不清自己幫多少委託人要回那些照片了。

可楊芳和大媽的女兒,都沒提過被敲詐這事兒。杜北那麼愛騙錢,難道他沒拍照的習慣?還是說他是個新手,連這招都不知道?

「嘿嘿嘿嘿嘿……」正想著,沈予安的思路被大強那憨蠢的笑聲打斷了。她嫌棄地翻了個白眼,「笑什麼呢?」

「誒,安姐,這個太了。」大強把手機屏幕遞到沈予安眼前,「這隻大熊貓是公的,它看見隔壁的母熊貓懷孕能加餐,就假裝自己懷孕,想騙吃騙喝……嘿嘿嘿嘿……是不是很搞笑?它當飼養員不知道它是公的嗎?嘿嘿嘿嘿嘿……」

聽著大強的傻笑,沈予安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假裝母熊貓懷孕,騙吃騙喝……」「衣不解帶地照顧我,特別體貼、溫柔……」「雖然長得矮了點,瘦了點,還有點娘里娘氣的,娘點也無所謂,起碼不會家暴不是麼?」「杜北給我的印象就是陰柔,男生女相的那種,我一開始還懷疑杜北是個女人。」

沈予安「騰」地從沙發上跳起來,兩眼放光,對著被嚇了一跳的大強和準備下樓的紅姐喊道,「我知道哪兒不對勁兒了!」她興奮得不行,「杜北不是男人!她是個女人!這麼一來,所有事兒就都能解釋得通了!」

沈予安的猜測,就像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要是杜北真的是女人,那她對這些受害者做的一切,就不難理解了。」沈予安邊說,邊在腦海里回想著受害者們提供的線索,「她能輕易贏得其他女性的信任——畢竟,在咱們社會裡,女性之間天生就有一種聯結感。受害者對她的描述,也都能對上號……」

大強被震驚得打了個嗝兒。

紅姐下樓的腳步也慢了下來,皺著眉思考,「要是按你的猜測,杜北是個女人,那她怎麼侵害那些女性呢?」

沈予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紅姐,你別忘了,現代社會裡,各種工具和藥物都能幫著實施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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