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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碰便撒,一照便化,沾惹不得。

他氣質清冷,但眉眼含情。很容易讓人產生想討好他的錯覺。仿佛他很容易心軟,求求他,認個慫,他就會原諒你的過失,教你該做什麼,怎麼去做。他嚴厲,但包容。

江落心裡枝枝蔓蔓生長。

她含著自己手指頭,無意識的,啃咬。

柳章注意到江落不規矩的動作,他俯身靠近,抽出壓在她臉下的書本。江落仰起頭看著他,眼神混沌懵懂。柳章握住她手腕,讓她放下手指,「別咬,這樣不體面。」說這話時並沒有責罵意思,而是壓低了,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照顧她自尊心。

他告訴她,什麼不能做。

江落呆了片刻。

柳章握著她手背,取出帕子,將她手指頭上沾的津液擦去。

他垂著眼睛,擦得細緻認真,毫無嫌棄厭惡。

仿佛在照顧一個嬰孩。

「師父。」

江落心底里生出一種衝動。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促使她血液沸騰,手心出汗。她鬼使神差撲向柳章懷中。柳章的腰細而窄,抱住了還有剩餘。她抱著他的腰,嗅他衣裳里好聞的氣息。柳章跟個木偶一樣坐在那沒有動。他有些僵硬,像是從沒被這麼抱過,他說:「男女授受不親。」

可是並沒有推開江落。

兩人緊緊相貼。江落能感覺他身體的熱度,這個人是熱的。

柳章望著懷中鳥雀一樣的女孩。

江落悶聲道:「師父,我真能修道嗎?」

柳章給了她堅定的回答,「只要你想,便能做到。」

江落喉頭一緊。她自己都不知道,前路上有什麼。可柳章說,她會做到。

江落道:「你會幫我嗎?」

柳章道:「會。」

江落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那力度讓人有些喘不過氣。柳章猶豫片刻,抬手撫住了她的後腦勺,傳遞給她力量。江落對這懷抱幾乎痴迷了。如果柳章現在殺掉她,她都捨不得鬆開。她面龐潮紅,心內躁動,莫名有些口渴。

「好了。」柳章拍拍她肩膀,「起來吧。」

江落掙扎片刻,鬆開他的腰,意猶未盡坐直了身體。

柳章起身走出竹屋。

赤練進來稟報什麼事情,他在外頭聽。

江落一個人坐在原地,呼吸間還有柳章的氣味。空氣是燥熱的,她一陣陣發蒙,所有的血氣都在往上涌,手指尖有些發軟。那旖旎如同火石碰撞,刺啦刺啦得炸了個滿堂彩。她好想做些什麼,卻分外茫然。直到那燥熱慢慢冷卻。

僕人們進來點蠟燭,收拾混亂書台,端走涼透的茶杯。

她才如夢初醒,搖搖晃晃,從眩暈中站起來。

「師父呢?」她看向了柳章離開的方向。

「殿下有事出去一趟,讓小姐自己去用晚膳,早些休息。」

「哦。」

江落握著出汗的手指,失魂落魄走向屋外。

她感到莫名失落。

晚飯沒吃兩口,早早洗漱,睡下。江落躺在空蕩蕩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她抱著枕頭,沒有抱著柳章的感覺。怎麼調整也沒有。她蹬著床板,把枕頭踹飛老遠,心浮氣躁。熬到三更天,她猛然翻身坐起,跳下床,把枕頭撿回來。趴在上面睡。

到天亮終於快要睡著,忽然被丫鬟叫醒。

「小姐。」丫鬟打起帘子,點燃蠟燭。

燭光陡然刺痛江落雙眼。

江落把頭埋在被子裡,有些煩躁,不想理她。

丫鬟道:「小姐,五更了,您該起來梳妝換衣了。」

江落道:「起來做什麼?」

丫鬟道:「您忘了,今日是中秋,陛下設宮宴,咱們王府得去。」

江落依稀記得有這麼回事,傅溶跟她說過。「宮宴不是晚上嗎。」

丫鬟笑著扶她坐起來,將她凌亂頭髮捋到腦後,道:「宮宴是在晚上,可小姐得去拜見各宮娘娘,再耽誤就遲了。」

第56章 入宮「是個伶俐孩子。」

江落一大早起來梳洗,盛妝環佩,里三層外三層。頭頂十幾斤重的冠。

年老的僕婦們跟她灌輸宮中禮儀。

江落哪裡記得住那麼多複雜頭銜和各宮名諱,只能粗略在心裡默念。皇帝就是人族的大王,他住在皇宮裡,統治大梁,天下萬民都臣服於他。所有人在他面前都必須恪守禮儀表示敬重。而後宮女眷包括他的母親嬪妃女兒,這群女人位份尊貴。江落得去拜訪她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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