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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聞到大自然的氣息,男人隨手將它扔到地上。

喂!粗魯的人!

朝朝在地上靈活一滾,抖掉身上那點殘留的溫香,又驚又氣。

它聽到男人低聲冷叱:「小畜生,滾遠點。」

朝朝被他身上壓迫的寒意嚇到,假裝慢悠悠走開。

又有些不服氣。它貓大爺受盡尊崇,從未遇見這種人!

它假裝慢悠悠地走遠,耳朵卻悄悄豎起,留意著動靜。

很快,它悄悄爬回窗台。

果不其然,裡面傳來主人的聲音,溫溫軟軟地響著:「朝朝出去了嗎?」

那男人含糊應了一聲,又把她身影重重覆住:「我看著那畜......出去找吃的了。」

她聲音細細的,認真道:「要不要吩咐廚房給它弄點宵夜呀?」

他的聲音沉了一度,下一句貼著她耳邊落下:「我也餓了……薏薏要不要管管我?」

「……哎呀……我有點累了。」

「管管我好不好?」

朝朝歪歪腦袋,跳下窗欞。

算了,它餓了。

第24章 「若娘娘覺著不便,也可……

日頭已高,鍾薏才迷迷糊糊醒來。

帳子還落著,屋裡安安靜靜的。

她往旁邊一摸,身側早沒了人,只留下一片微暖的餘熱。

她抱著錦被發了會兒呆,昨夜……回想起來還像在她做過的夢裡似的,可夢裡才不會有那麼多、那麼多的吻。

她唇邊一陣陣發熱,連呼吸都不自覺輕了幾分。

剛坐起身,被子軟塌塌堆在她腰側,領口也鬆開一小截,露出一抹被啃得發紅的痕跡。

臉「唰」一下紅了。

紅葉捧著水盂走進來,眼睛一亮,笑嘻嘻:「娘娘醒啦?」

鍾薏把被子往肩頭拉了拉:「誰是娘娘……別亂喊。」

紅葉笑得更歡,「夫人一早來看您了。」

鍾薏一頓:「我娘來過?怎麼不叫我!」

「是夫人自己說的呀。」

紅葉湊近些,壓低聲音,「她說……既然昨兒個陛下來了,您便歇歇,不要吵您。」

鍾薏手指揪著錦被不松,眼睛不自在地亂飄:「……我們又沒幹什麼。」

「是是是,」紅葉眨眼,「奴婢懂的。是吧翠雲?」

她給旁邊的翠雲擠眉弄眼。

「你——你!」

鍾薏想伸手打她,卻又不敢鬧太大動靜,只能道,「......我要換衣服,你們先出去。」

「誒,娘娘!」

「啊!」

*

鍾府主屋書房裡。

鍾進之今日未上值,送走了幾個前來賀喜的同僚,正提筆臨帖。

李清薈掀簾走進,揮退房內丫鬟:「昨晚陛下來了。」

鍾進之凝著氣,眉毛不動:「去聽竹居了?好事。」

她在門邊的圈椅坐下,手指不自覺攥緊手中帕子:「老爺,薏兒一下做了貴妃,又如此盛寵,未必是好事......」

「這孩子性子乖巧,又依賴我,我是真真心疼她的。」

「不必多想。陛下為她謀劃至此,自然不是尋常喜歡。」鍾進之頭也不抬。

李清薈怔了怔,忽低聲道:「……咱們的珊兒若還在,如今也該是如花年紀了。」

話出口,眼眶泛紅,抬手用帕掩了掩。

鍾進之終於停下,擱筆,語氣冷硬:「你老提珊兒作甚?我們的女兒是鍾薏!」

他盯著紙上字跡,眉眼沉沉:「若沒有她,我哪來的京官身份,哪來的榮華?你還記得我們一家進京前是什麼光景嗎?」

李清薈被他話中冷意激得一震,聲音一抖:「那又如何!便是你繼續做那通判官,我們家也不會落魄半分!何苦千里迢迢,靠一女郎換取家族榮華!」

鍾進之冷笑,「你以為你平日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哪來的,真當我區區俸祿,供得起你這般大手大腳的婦人?」

他眯起眼,「還有以禮。你真捨得他困死在那地方?他本少年英才,有更寬的路可走。」

李清薈被他噎住,半晌沒接話,房內一時寂靜。

鍾進之見她安靜下來,繼續提筆:「薏兒再過十多日就要進宮,在那之前,不要出半點岔子。」

李清薈這才開口:「聽竹居的僕婦都是我親自挑過的,謹慎得很。」

「這段時日,除了上回鍾志爾多嘴漏了些,她便是想猜,也找不出什麼破綻。」

想到那處,她眉間浮起幾分不滿:「柳姨娘也是,自己兒子都教不好,若不是翠雲機靈,叫他當著薏兒的面亂說一通,早壞了事。」

「志爾還小,再怪他又有何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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