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晃眼,完全遮住了盈盈的腰肢。
像熟透的果肉,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腫脹未消,飽滿得仿佛隨時有液體會溢出。
衛昭舔了舔唇,眼底發熱。
好餓。
鍾薏任由他將衣襟一寸寸攏好,像應付一個撒潑賴皮的小孩。
可當衣襟系好,男人卻不肯鬆開,反而從背後更緊地箍住她,溫熱的呼吸打在耳後,灼得人心煩。
「娘子。」他叫,語氣裡帶著理直氣壯的占有。
「夠了!」她感受到有什麼熾燙的東西逐漸開始抵著自己,忍無可忍地出聲。
衛昭動作一僵。
鍾薏一把扯開他的手,利落地從他懷裡鑽出,轉身去拎起藥箱。
藥箱是她為自己準備的。平日切菜砍柴,若有個三長兩短,抹點藥便好。
她拎著箱子回榻邊,不想給他好臉色,便拿起小銅鏡,先對著處理自己的。
卻被衛昭輕輕扯住手腕。
「我來。」
他動作穩當,快速將藥水蘸在棉棒上,輕擦在傷口邊緣,像羽毛輕掃過去。
鍾薏舉著銅鏡,看著鏡子裡那張側臉。
他看起來很安靜,睫毛垂著,鼻樑挺直,眉目間沒有半分慣常的病態。
可她看得越久,心裡越亂。
他看起來好像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夫君。
衛昭托著她的下頜,指腹一抬,將她臉轉過來,看著自己。
「……以後別拿刀對自己。」他低聲。
鍾薏冷笑:「三天的夫妻而已,你又開始了?」
氣氛一時沉寂。
她懶得看他的神色:「坐好。」
鍾薏忽略那道突然熾熱的目光,垂眸握住他掌心。
那道傷不深,斜斜划過虎口,之所以血涌得厲害,大概因為擦過了條血脈。
她指腹又穩又准地按住,棉布擦過掌心時,他猛地一顫。
「疼?」她下意識抬頭。
「不疼。」衛昭眼睫垂著,趁她不注意,指節悄無聲息地勾住她的手腕。
鍾薏動作微頓,甩開。
她包紮好,低頭收拾好藥箱,想讓他起身,卻見衛昭忽地後仰,整個人躺倒在她榻上。
「第三日晚上可以算結束。」
他靠著她的枕,眼尾彎起,「所以今晚我就得睡在這。」
「不行。各睡各的。」鍾薏拒絕地飛快。
她自己一個人舒服了那麼久,怎麼可能馬上接受他?
衛昭像是沒聽見,仍笑著,聲音溫柔得黏膩:「漪漪,不要再拒絕了。」
他緩緩側過頭,眼神纏著她,笑意一點點壓下去,浮現出細微的陰翳。
「——否則,三天……可能不夠。」
話音落下,屋內氣氛驟然一緊。
「……」
鍾薏站在原地,和他僵持了一會兒,目光掃過那雙藏著瘋意的眼睛,還是決定順著他,忍三天。
轉身拿了乾淨的衣裳,背過身去換了上衣和下褲,統統系上死結。
路過梳妝檯時,她掃過那些簪子,猶豫了一下,才坐回榻邊。
吹滅燭火,躺下。
房內陷入一片黑暗,對方的呼吸清晰可聞。
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字面意義上的並肩而眠。
在長樂宮的時候,他每夜都要抱著她,像蟒蛇一樣手腳纏上來,把她按在懷中才肯閉眼。
如今他默不作聲躺在一旁,手腳規矩得克制,鍾薏還有些不習慣。
她甩開念頭,就當自己旁邊躺了具屍體。
可才閉上眼,旁邊一陣極輕的動靜——榻微微下陷,溫熱的呼吸貼了上來。
鍾薏猛地睜眼,來不及翻身,已經被他整個人纏住。
他動作極慢極穩,先是手臂繞過腰,讓她完全貼進懷裡,再將下頜
抵住她肩窩,鼻尖埋進髮絲深處,一隻空著的手沿著腰線慢慢遊走,最終捏住腰間軟肉。
「好餓……」他在她耳邊呢喃。
餓?
這個時辰他餓了?
「又渴又餓……怎麼辦……」他繼續喃喃,嗓音帶著明顯的抱怨。
分開後他的食慾怎麼變這麼大了?
鍾薏皺眉,聽起來好像她虐待他了似的。
她開口:「你要吃什麼自己去做便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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