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里看著他聽話的姿態,一時愣住,又被鍾薏拉回神思。
衛昭凝神聽著,兩個人的腦袋又又又湊在一起,開始討論「反響很好」「稍加修正」云云,他的手慢慢攥緊。
他後悔了。
他不該在這裡受罪。
他要把那個人的嗓子弄啞,或者腿打斷,這樣他就不會再敢覬覦他的漪漪了。
心底的惡意瘋漲,鼓漲著,蠢蠢欲動要衝破皮膚——
就在這時,一隻手忽然貼上他的腰。
細白的,帶著涼意,軟得不像話。
他差點沒克住身形,整個人顫了一下。
那隻手不緊不慢地順著腰線滑了一寸,試圖捏一把,沒捏出贅肉,只好作罷。
心口一跳一跳,衛昭竟有一瞬間喘不過氣,若不是看到白影閃走,他幾乎都要以為只是幻覺。
念頭全被打斷,殺意也被扼住了喉嚨,化作另一種更焦的渴望。
他抬頭去看她。
鍾薏一動未動,漆長的睫毛低垂,認真看著那書生低頭記什麼,平靜得像什麼也沒發生。
光線從她鬢邊流下來,打在臉上,白淨得純潔。
可下一瞬,那雙清亮的眼倏地看向他——
是蠱惑,還是警告。
衛昭感覺自己快要被劈成兩半。
一半想在這個人面前跪著舔她,證明他存在的合理;另一半已經開始哭,哭她為了那個男人——竟然願意動手安慰自己。
可是,他和她才是最親密的關係啊。
一根藥草掉在地上,他彎下腰,借勢跪過去,頭埋在她腰側,臉貼著裙角,在衣料上輕輕地蹭。
掀開。把自己一點一點埋進去。
王秋里在冊子上記鍾薏口述的鄰里反饋,一個抬頭,那個男人居然憑空消失了。
鍾薏仍站在原位,頭輕輕偏著,垂眸與他交談。
語調不高,卻軟得不太尋常,像是摻了鉤子。
她平日說話客氣,慣常喜歡點到為止。可此刻這語氣卻像是春水淌過,帶著種說不出的柔媚。
聽得他有些飄飄然,便故意多磨蹭了一會時間。
她站得累了,一隻手垂在櫃檯後面,另一隻隨意搭在櫃檯邊緣。
直到他實在找不出話,又看那男人像是真的走了,才猶豫著問:「冒昧問一下,方才那位……是你的誰?」
鍾薏的面色被垂下的發絲遮住,頭也不抬:「朋友。」
兩個字飛快落下,快得他一愣。他想到他來了這麼久,她們一句話都沒說過,放下點懸著的心。
這才依依不捨地跟她告別。
他走出門口時,還是回頭看了一眼——
她坐下了。
那裡有凳子嗎?王秋里也不記得了。
鍾薏剛說完「朋友」兩個字,便被狠狠咬了一口。
她一個踉蹌,雙腿發軟,沒忍住,直接坐在了他臉上。
實在不算舒適。
起伏的骨骼和高挺的鼻尖貼著,鍾薏面色維持著平靜,可指節卻死死摳住櫃檯,背繃得筆直,整個人像被懸在了半空。
外面天光正亮,王秋里才剛走出門,背影還沒徹底拐出去。
她低低地喊他:「衛昭。」
不應,狗舔得正起勁,裝作什麼也聽不見。
天太熱,開始喝水。舌尖熟練地剝開褶皺,捲起水波,動作又急又快,一滴不浪費。
力道帶著情緒——像是在發泄,又像是藉機索取,連喘息都帶著壓抑不住的快意。
鍾薏心跳仿佛要從胸口跳出去,幾次想喊停,卻怕外頭人回頭。
青天白日,她怎麼可能容許他這樣放肆?
手從櫃檯邊抽回來,攥住他的發絲:「再繼續,今晚別跟我睡了。」
她居高臨下地命令,語氣卻毫無威懾力,眼角是終於忍受不住快要溢出淚水,指尖還在發顫。
氣息不穩,帶著一點羞、氣,和被舔得發麻的餘震。
他終於停下,臉埋在裙邊,停得極不情願。
走前又舔了一下。
像狗不甘心松嘴,最後還要吮一下味道。
鍾薏緩了一會兒,才撐著站起身來。裙擺被撩起一半,凌亂得不成樣子,肌膚全是亂七八糟的齒痕和口水。布料薄,遮不住,幾乎能看到齒印紅得發亮。並腿時還有些疼,可能被吃腫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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