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酌騰出手來,錘給秦羽一拳:「你給我正經一點,壽星在這呢,你少丟臉。」
秦羽抬頭,才發現旁邊還站著一個穿得像是粉色小蛋糕的姑娘:「許悠?」
許悠:「嗯哼。」
路過一個服務生,秦羽順手抄起一杯香檳,沖她舉了一下:「生日快樂!不好意思,來晚了。」
說完一飲而盡。
許悠眉眼彎彎:「沒事,來了就好。」
秦羽:「你們剛剛在說什麼,帶我一個。」
那可帶不了,好不容易被掐斷私生子的話題,可不能再拐回去。
許悠:「在說馬賽呢。」她看向顧君酌:「你的馬術真好,有時間我們再約一次。」
顧君酌點頭:「沒問題。」
秦羽嘆氣:「可惜了,我們家老頭非把我拘在家裡,不讓我跟著,說什麼我又不會騎馬,來了也是湊熱鬧,還不如去公司多學點東西,要不這種熱鬧怎麼少得了我。」
秦羽「切」了一聲:「說我不會騎馬,他就會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顧君酌拆穿他:「秦叔叔不會騎馬,還能交際;你不會騎馬也不會交際,來了能幹嘛?」
秦羽不服氣:「哎,你!」
許悠插話:「顧君酌,你有多長時間沒去馬場了?寶駒很想你。」
顧君酌稀奇道:「你怎麼知道我的馬叫寶駒?」
許悠:「這有什麼難的?問問馬場的人就知道了呀。我還幫你溜寶駒了呢,飼養員說,你太長時間沒去看它,它不高興,吃飯都不積極了。」
顧君酌確實很長時間沒去馬場看過寶駒了,寶駒是一匹很粘人的小馬,它習慣了顧君酌每隔幾天就來一次馬場陪著它。
可自從被顧楓趕出顧家,顧君酌不想再跟以前的人或事再有任何聯繫,自然也就沒再去過馬場,寶駒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主人了。
上次賽馬會是出事之後第一次再見寶駒。
賽馬會再見之後,寶駒還以為主人又會向之前那樣常常來看它,沒想到又是漫長時間的等待。
它或許以為自己被拋棄了,回想起當時寶駒看到他時興奮的樣子,顧君酌心裡泛起酸澀。
顧君酌不自覺地放軟了聲音:「它鬧情緒了嗎?」
許悠:「是啊,它天天把頭放欄杆上,一直往外面看,叫它回去吃飯它都聽不到。也不怎麼有活力,整天蔫蔫的。」
「上回我經過寶駒的馬房,被它咬住衣服,它居然還記得我。在馬房裡又叫又蹭,想讓我帶它去找你,我就拜託飼養員把它放出來,帶著它去草地上撒歡兒了。」
顧君酌發自內心地感謝:「謝謝,我知道了,我會常去看它的。」
許悠笑得甜甜的:「不用謝啊,我挺喜歡寶駒的,你沒有時間的話,我還會幫你溜的。」
顧君酌笑著跟她碰了下杯。
顧錦城遠遠地看著,沉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張印慢悠悠地從他身後溜達出來:「你就這麼看著?怪不得近水樓台,居然這麼多年都沒得手,顧錦城,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慫。」
顧錦城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儀式時間到了,許定知走上儀式台,接過禮儀送上的話筒。
許定知的助理小跑過來,請許悠上台。
許悠衝著他們做了個鬼臉,轉身跟著助理溜進後台。
衛景星挨著顧君酌一塊兒站著,秦羽還想攬著他,被顧君酌杵了一肘子,老實了。
許定知清了清嗓子:「今天是我的孫女許悠的十八歲生日,感謝各位百忙之中賞臉蒞臨,大家的到來, 讓這場宴會星光熠熠,我們將在這艘巨輪上見證一場難忘的成人宴。」
場下想起掌聲。
顧君酌一邊鼓掌,一邊好奇地問衛景星:「你十八歲也有這樣的成人禮?」
衛景星點點頭:「有啊,不過沒有遊輪,是在海克利爾舉辦的。」
秦羽探頭:「那個上世紀曾經作為影片取景地的城堡?」
衛景星點頭。
秦羽服氣,沖他舉杯:「會玩兒。」
衛景星看上去很遺憾:「我為什麼不是今年十八歲呢,那樣就可以邀請君酌哥參加我的成人宴了,就像許悠這樣。」
秦羽:「那你想想吧。」
廳堂里又響起一陣鼓掌聲,三人跟著鼓掌,轉頭發現是許悠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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