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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真像個小蛋糕啊。」

衛景星點頭贊同:「確實。」

顧君酌無語。

許悠大大方方地答謝客人,口條清晰、思維伶俐,無論氣場還是樣貌都無可挑剔,許定知站在一旁慈愛地看著她,眼裡滿是驕傲。

又是幾項流程之後,禮儀呈上來一頂皇冠,接下來就是成人禮的最後一步。

為許悠加冠。

台上似乎發生了一點爭執,許悠滿臉拒絕,許定知表情很是堅決。

沒人聽得到他們說什麼,短短一分鐘,許悠敗下陣來。

跺了下腳,不怎麼開心地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

衛景星心道不妙,果然,許定知打開話筒:「接下來,就要為我的悠悠戴上這頂象徵著長大的王冠了,這種事情我這個老頭子就不摻和了,得他們年輕人來才賞心悅目。」

他朝衛景星看過來:「景星,你跟悠悠從小玩到大,這就是老話說的,由你來給悠悠戴上王冠再合適不過,快上來吧。」

三人站著的小圈子頓時成了全場焦點。

衛景星站著沒動,連秦羽都感覺出氣氛不對,有點不自在地往旁邊挪兩步,湊到顧君酌身邊。

顧君酌倚著陳列台偏頭看向衛景星。

衛景星的臉色說不上好看,看上去對著個環節完全不知情,完全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廳堂已經有竊竊私語聲,許定知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許悠無所謂地站在台上,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許定知又叫了一聲:「景星?」

顧君酌站直了身體,隱晦地在他背後推了一把:「快去,想發脾氣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把流程走完,不然明天許、衛兩家都得見報。」

衛景星偷偷拽住他的衣角,不想去,許悠說定親的時候他壓根就不相信,後來跟家裡通電話的時候才知道許定知的確提起過聯姻的事,但被他們拒絕了。

現在許定知看他一個人漂洋過海來國內,身邊沒有熟悉的人,想趕鴨子上架,先把輿論打出去。

他還沒有受過這種欺負。

衛景星不想去,甚至想當場甩臉色離開。

但許、衛兩家交好,生意上多有往來,今天他在許悠的成人宴上掛臉,明天媒體就能言之鑿鑿地刊登許、衛兩家決裂的消息。

進退兩難。

腳下像定了釘子一樣,怎麼也邁不開腿,他看向顧君酌,神情不自覺地帶著委屈。

顧君酌看他一會兒,嘆了口氣,右手藏在衛景星背後,使了個巧勁兒,擰了他一下。

衛景星猝不及防地彎下了腰,尖銳的疼痛讓他眼前一陣發黑,險些昏倒,汗水瞬間蔓延在額角。

顧君酌一把撈起他,大聲道:「都告訴你別喝那麼多酒了,現在站都站不穩,怎麼上台給許小姐加冠。」

衛景星撲到他懷裡,鼻尖充斥著顧君酌的味道,煩躁的心竟然安定下來,他配合地垂下頭。

秦羽動作誇張地跑過來扶住衛景星:「你看看就這麼點酒量,還想嘗試深水炸彈,被炸了吧。」

衛景星搖晃腳步,看上去真像喝醉了酒,動作都不協調了。

顧君酌對著許定知朗聲道:「許總,衛景星喝醉了,我們正打算送他回房間休息,他現在走路都困難,怕是上不了台了。」

許悠「噗嗤」笑了出來,許定知臉色沉的可怕。

顧君酌毫無懼色:「許小姐性格爽朗,朋友多得是,景星是沒這個加冠的福氣了,許總,您再挑個幸運兒?」

不知怎麼滴,說完這句話許悠臉上的笑容淡下來,許定知直接冷笑了一聲。

顧君酌愣了一下,他哪裡說錯話了?

許定知怎麼會把這麼明顯的情緒擺在臉上。

衛景星小聲地說:「許悠小時候生過很嚴重的病,很長時間不能下床,她沒有同齡的朋友。」

顧君酌怔住,準備離開的腳頓時邁不開了。

台上的許悠咬著嘴唇,機械地晃了兩下手臂,轉身朝王冠走去,打算自己帶上,好趕緊結束這場鬧劇,她一點也不想在十八歲這天站在台上像個猴子一樣被人指指點點。

「或者,如果許總不嫌棄,我斗膽請求上台,沾沾這個千載難逢福氣。」

許悠豁然轉身,看著顧君酌。

顧君酌安撫地看著她,許悠一下子開心地笑起來,搶過麥克風:「當然!」

顧君酌將衛景星交給秦羽,快步走到台前,一躍上了儀式台。

無視臉色難看的許定知,顧君酌拿起皇冠,走到許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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