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顧君酌的叫罵聲當背景音樂,張印低下頭慢條斯理地在茶几下翻找,「這個不行,這個不是,在哪呢……」
顧君酌罵到眼前缺氧,渾身通紅,張印終於拿著一瓶東西站了起來,「就是這個。」
他往紗布上倒了一些瓶中液體,向顧君酌走來。
顧君酌眼睜睜看著沾著液體的紗布逐漸向自己靠近,不住後仰:「你想幹什麼?!」
「噓,噓。」張印伸出手指抵住嘴唇,「好東西,讓你舒服。」
接著,不有人說按在顧君酌臉上。
顧君酌扭頭掙扎,被人掰著下巴固定住,掙脫不開。
苦、澀、酸……
快喘不過氣了。
很快,他就感覺渾身無力,身體發軟,癱倒在大漢的懷裡。
確定他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張印拿開紗布,「感覺怎麼樣?」
「我艹你——」
紗布重新壓回臉上,重複幾次之後,顧君酌徹底連話都說不出了。
「乖哦~」
他被人放到沙發上,頭躺在張印的腿上,顧君酌厭惡地偏過頭。
「嗯?」張印突然發現了好玩的東西,「什麼時候弄的?」手指捻住顧君酌的耳洞捏了捏,「長死了誒。」
確實長死了,別墅之後,顧君酌再沒帶過任何一款耳飾,長時間沒有穿孔肉已經連在了一起。
張印有點遺憾,指揮手下,「你去,把我的耳釘拿下來,要鴿子血的那個。」
被點的手下正看得興奮,聞言風一般地跑到樓上取下張印要的東西。
顧君酌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張印,別碰我。」
張印拿著耳釘在他的耳垂上比劃,「不要說廢話,我肯定要碰的啊。」
耳垂上傳來尖銳的疼痛,顧君酌悶哼一聲。
張印個sb,沒有消毒!
「好漂亮。」血紅的寶石穿在顧君酌的耳朵上,襯得他的臉愈發濃艷,張印像是在打量自己的新玩具,捏著他的下巴左看右看。
一抹血絲從寶石下方溢出來,好像鴿子的血淚。
張印抬手抹掉,伸出伸頭舔乾淨,「喜歡。」
下一秒,毫無徵兆地抬手撕毀顧君酌的上衣,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紅豆瞬間起立,一起立起來的還有胳膊上的根根寒毛。
顧君酌真是怕了張印這個神經病,幹什麼事都沒有邏輯,更沒有原因,隨心所欲,想做就做。
「等等,張印。」
也許是覺得開動之前,適當的調情可以增添獵物美味的程度,張印還真的等等了。
他很好脾氣地道,「怎麼了?」
「你不是同性戀。」顧君酌冷靜道。
張印笑出了聲,「想了半天,就想出來這麼一句話?那我勸你,還是享受吧。」
他抬手扯下大漢的褲子,顧君酌猝不及防被下面的東西閃了眼。
張印揪著褲邊左右搖晃,讓那個東西懸在顧君酌臉上晃動,「很不錯吧,國內可見不到這樣的尺寸,你要享福了。」
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是會氣笑的,顧君酌現在就處於這個心情,他現在的心情用五個字可以概括:媽的,神經病!
我艹!
張央是瞎的嗎,張印不應該出國,他需要的事精神病院!
「知道你饞,」張印甜膩膩的道,「放心,不止一根,今天肯定讓你吃飽。」
伸出手指敲敲顧君酌的嘴唇。
顧君酌毛骨悚然,他在心裡默念:毒品,毒品,毒品,他是跟著毒品來的,不要被帶跑偏了。
他睜開眼,茶几上大咧咧地堆著幾包白粉,用黃色的膠帶綑紮在一起。
目測至少十斤。
顧君酌心口一緊,這也太多了,槍斃十次都夠了,張印從哪弄來的這些東西。
張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你想試試?」
身體猛然繃直,顧君酌脫口而出:「不想。」說完他就後悔了。
果然,越拒絕什麼越是非要做什麼,張印摘下彈簧刀,在其中一個袋子上戳了一下,帶出一點白色粉末,「別客氣,多的是。」
顧君酌瞳孔驟縮,天地都暗淡了,眼中只剩下那一抹白色,「別,不要!」
他開始奮力掙扎,兩個肩膀因為用力,傳來撕裂一般的疼痛,他拖著斷手,兩腿不斷後蹬,什麼時候都沒有現在這麼讓他害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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