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摘下墨鏡,露出頗有英氣的臉,友好地沖這邊笑了笑。他稍稍抬手,那些緊張的下屬又都散開了。
蘇遙被澤爾維抓娃娃一樣撈回陽台,才後知後覺看清楚,原來那個軍官並不是法爾洛斯。
停車場距離三樓這邊太遠,她剛剛做賊心虛,一下子看錯了。
但怎麼總感覺……這軍官有些眼熟?
她在什麼軍事新聞里見過嗎?
「那伙人是誰?」蘇遙平復了下呼吸。
「吉布森家的家主,奧托·吉布森,今年剛上任的第一軍三把手。」
澤爾維見她擰眉思索,補充一句:「人家剛和未婚妻訂婚的,你少打他主意。」
「啊?!」蘇遙詫異極了:「在你眼裡,我是個看見軍官就往上撲的人嗎?」
澤爾維搖頭,如實道:「不,你只撲長得帥的。」
蘇遙:「…………」
第164章 線索
在摩菲賭場潛伏第二天,蘇遙依舊沒逮住散播蟲族基因藥劑那個線人。
「明天再沒線索,先去傳單上的醫院看看。」
蘇遙告別澤爾維,回房沖了個澡。
水流沖刷她清麗的臉龐,蘇遙閉上眼,沐浴露慢慢清洗掉賭坊染上的血氣,腦海里卻一直不時閃過剛剛那位吉布森家族上校的摘下墨鏡的臉龐。
劍眉星眸、五官硬朗,體態端正挺拔。
……非常非常眼熟。
蘇遙很確定自己曾在哪裡近距離見過這個軍官,但任她想破腦袋,死活想不起來。
「最近一次近距離接觸軍官,應該是機甲系典禮上那天。」
蘇遙將那天貴賓席上每一位軍部來賓的臉和奧托一一對應,結果一無所獲。
這種記憶被仿佛誰篡改的感覺非常詭譎,讓蘇遙膈應半天都沒睡著。
第二天和澤爾維碰面,他疑惑地盯著她略略發青的眼眶:「你昨晚又回三樓玩了?」
「我可沒那閒情逸緻。」
蘇遙有點煩躁地撓了撓頭髮:「有點事想問你,吉布森家族的事方便我打聽嗎?」
澤爾維眼神譴責:「不太方便。都說了,人家有未婚妻。」
頓了頓又說:「但你可以打聽一下別的上校,剛好有比較方便的。」
「不方便就算了。」
蘇遙會錯了意,頭疼道:「說好的不提法爾洛斯呢?算了,我回校自己打聽。」
她轉身就走,身後,男人的靴聲頓了幾秒才慢悠悠地追過來。
重新返回賭場二樓。
蘇遙這次沒有讓澤爾維下注,而是自己下場,在二樓荷官忐忑緊繃的接待里,像個普通賭客一樣有輸有贏地玩著,半天下來小賠了幾十萬。
臨近下午的時候,一位男Beta若無其事地來到蘇遙旁邊。
一開始,蘇遙只將他當成普通賭徒,但很快就敏銳地感覺——這個賭徒和荷官似乎認識,一直在對眼神。
荷官的眼睛都快擠成一條線了。終於,男Beta悻悻地哼了一聲,攏了攏籌碼和蘇遙搭話。
「這位女士,您好像不太擅長撲克?」
蘇遙抬起眼。
男Beta穿著體面,仿佛來自帝都精英階層的打扮,談吐還算得體。
她懶懶地嗯了一聲,撥弄著翻開的撲克——花紋繁複的卡面烙印著黑桃A,這些內嵌在塑封層下的新型油墨材料非常輕薄,精神力感應起來,比骰子難更多。
特種作戰院異能系的學生應該更擅長這種精細工作。
蘇遙更喜歡衝上戰場,開著機甲見誰砍誰的痛快。
男Beta笑了笑說:「撲克其實也都是心裡博弈,來看我,馬上包教包會。」
他很賣弄地將一張撲克在指尖旋轉:「真正的底牌從來不在手裡,在對手相信你握有底牌的恐懼里——」
他扣住莊家的牌,眼神迅速在所有賭徒臉上略過,露出瞭然於胸的神態。
「你知道為什麼賭場都用綠桌布嗎?因為人在焦慮時視網膜會對綠色敏感,而焦慮,正是最好的破綻放大鏡。」
喋喋不休的念叨里,蘇遙無語地笑了一下。
但出於頂級間諜的敏感嗅覺,她果斷配合地順著話題,和他攀談起來。
「你真的很專業呢,是經常來賭博的客人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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