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誰的身上都要去掉半條命。
唐納言思忖了半日,還是點了點頭。
她已經大了,不能再只是瞞著她,那樣會把她越推越遠,哪怕現實冷血殘酷,也要原原本地講出來。
他靠在沙發上,腿搭疊在一起,回憶起從前,他說:「當時的確有人反對我調出華泰,話說的比這一句還要重多了。那會兒我沒告訴你,是怕你會多想,自己在家瞎琢磨,胡亂下結論,把罪責往自己身上攬。」
莊齊一瞬不錯地看著他,「所以是有這回事,對吧,他們說什麼了?」
「你就別聽了,我也懶得複述,都是些再粗不過的話,聽了髒耳朵。」唐納言緩緩地笑了下,招了招手,「你坐得太遠了,這麼講話不累嗎?到我這兒來。」
這可能就是對她了,在外面與人接觸來往,他總得隔開一段距離。但唯獨不能忍受莊齊在他面前,卻離他這麼遠。
莊齊想了想,聽話地坐到他身邊,「這麼說,在我去美國之前,你的事就解決了。」
「對,但這也不能怪你,我們都太肯為對方考慮了,缺乏必要的溝通,責任在我。」唐納言看著她的眼睛,平靜的呼吸里,染上了她清甜的香氣。
莊齊明白了,「我最好還是別在這裡,否則這些年,你哪有那麼順利呢?」
不走的話,那些人重名利如性命的人,會一直用這一點攻訐他,直到把他拉下來取而代之,沒完沒了的。
就因為他是哥哥,他要年長些,外面的人就把一切都推到他頭上,認定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誘/奸。
這些黑了心肝的大人,難道他們就不能是有感情?或許他們也想到了,但就是刻意地迴避這個理由,只為了能把這盆髒水,順利地潑到她哥哥頭上。
唐納言輕輕捏掉了她下巴上的水珠,他說:「這也有道理,不過我早就打算好了,上不了就上不了吧,哪怕在華泰干到退休。」
「我就是不想看見這樣才走的。」
「不會了,你成了蔣教授的女兒,不是養在我們家的孩子了,於我而言就是別人家的姑娘,沒人會再拿你做文章,也做不出什麼花樣來。」
莊齊點點頭,「那就好,那樣我就放心了。」
「你是放心了,那我呢?」唐納言又把她拉過來一點,就快貼上了。
莊齊被他握在手裡,唐納言的手掌好大,用鼻樑蹭著她的臉時,揉捏著她後背的手那麼用力,才幾分鐘她就軟掉了,又被他抱到了身上。
她勾著他的脖子看他,連濃黑的眉梢上都停駐著濃烈的情潮,手也一刻不停地撥弄。莊齊輕輕地喘起來,「你說了不動手動腳的。」
唐納言的氣息拂在她的唇上,只那麼差一點就要吻上來了。他笑了下,轉而去含她的耳尖,慢慢地舔/弄,「男人說這種話就和狗叫差不多,這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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