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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的身影消失,蛇尾蹭著凌邇的裙角,緩慢地將她的衣角往上撩起,鑽入她的裙下。

凌邇關上窗,氣息一些不穩,眼角已經發紅濕潤:「安滕。」

蛇面閃著冷光,安滕嘴角噙著笑意:「嗯?」

「現在還是白天。」她的呼吸越發急促

「我知道。」

在和凌邇親密後,蛇尾的出現變得不穩定起來,只要一叫停,他的雙腿馬上化作碩大的尾巴,深入靈魂的疼痛幾乎快燒穿他。

但同樣的,愉悅被放大了好幾倍。

「你和別人說話了,你還碰了他的手。阿姐,你不乖。」

凌邇:「……那是我弟!」

安滕才不管。

外衫掉在了地上,被蛇尾卷著,有些發潮。

少年貪歡,嘗到甜頭後更是食髓知味,不休地反反覆覆吻上她的雙唇。

麝香的氣息久久不散,蛇尾盤上神女像,洶湧地道儘自己的貪念。

和安滕在一起的時光仿佛被割裂成了兩半,一半是溫柔小意和她溫存的少年,一半是在她身上馳騁的兇惡蛇怪。

象徵著神明庇佑的白衣罩住她的身軀,不分晝夜,衣角的鈴聲響個不停。

安滕拾起一枚金鈴,雪白的布料跟著被提起,牽動她手腕上繫著的紅線,蛇信沿著金屬邊滾動,留下一圈濕潤的水漬。

這枚鈴鐺跟了他許久,已經從裡到外染上了清淨的檀香。小小的鈴舌沾上唾液,艱難地晃動著,在他惡趣味的觸碰下,撞上鈴壁,發出汁水四濺的悶響。

他面孔上的表情天真而殘忍。

蛇信合二為一,一起推著鈴舌,涎液從小小的鈴鐺里滿溢出來。玩夠了,他才慢條斯理地用手指去拭擦。

凌邇的呼吸已經均勻。

他將被角往上拉了一點,臉頰貼在她的肚子上,像是一隻取暖的貓,把自己盤在一處。

阿姐在計劃著什麼。他不敢去聽。

在她和凌越華說話的時候,他只敢在角落看他們,生怕聽到和自己有關的事。胡思亂想了半天,只敢膽怯地從她身上尋找答案。

凌邇是不一樣的。他迷戀她冷靜克制的眼神。她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了,也許這才是他回應她的關鍵,這種特質同樣棘手無比。

安滕其實沒有那麼大的控制欲。只是他太渴望凌邇能留下了。人性的惡和蛇魔的殘酷雙雙作用在他身上,驅使他著了魔一樣想要凌邇,想要折斷她的羽翼。

萬一又被拋下了該怎麼辦?

安滕想聽到凌邇親自告訴他。明明他已經給了她那麼多自由了。

無論天涯海角,背叛過他的人總會付出代價。

阿姐絕對不希望看到那種場面。安滕吻去她眼角的淚痕。

畢竟現在就已經快要受不了了呢。

第28章 蛇面

沒人能想到凌越華會和凌邇達成交易。

就像沒人相信他真的在等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的張小小一樣。

謠言的傳播比想像的還要迅速。凌越華往常的表現和那張足以欺騙人的無辜臉起了大作用。

很少有人會強硬到把額頭上綁著孝布的年輕人趕出去, 至少會耐心把他的話聽完。而凌越華只是義憤填膺地抱怨了剛埋下去的棺材在地震之下翹了個邊,他想用在祠堂發現的金子重新將父親的墳重新填一填,但是被村長拒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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