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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參不手軟,當即轉了轉腕子,掌風頃刻送來,沈疏偏身一躲,挑釁道:「你以前是修道的,怎麼不當個正人君子?」

沉參化出刀刃,壓上沈疏的劍。

「規矩都是活人守的。」

沈疏嗤笑他:「都知道自己是個已死之人了,人是人鬼是鬼,鬼想當人,就去投胎,在這裡裝什麼蒜。」

他一邊說話挑沉參的火氣,一邊又猛然收劍,趁沉參往前倒去的時候快速繞背,含光劍當即一凝力指向他背後。

「召雷!」

只聽一聲劍鳴,曲折的雷光閃動著打向沉參,直接把鬼推進了面前的水坑裡,迎面吃了一口泥。

聽到這雷聲,溫濯眉間一蹙,依稀覺察到了什麼不對勁。

他手指勾了勾,一絲微不可察的靈力探到了沈疏的心口。

水坑裡的沉參翻了個身,扯著沈疏的衣領就往水中摁,他的白褂瞬間被打濕,揚起了一圈水花。

沉參借勢揚拳想要揍下去,誰知沈疏非但不躲,還二話不說立刻求情,他裝著沉商的慫包樣子,眼淚頃刻就滑落下來,楚楚可憐道:

「哥哥,你打死我吧,打死了我,這條命就算還你了。」

幻術一發,沉參果然中招,他動作一頓,漏了個破綻出來,沈疏見狀直接翻腕抓劍,把金色的劍身刺進了沉參那顆青白的眼珠里。

與此同時,溫濯的靈力順著沈疏的經絡蔓延進去,四處探尋著。

他在尋找沈疏身上的靈核。

會催動符籙,一天又連續用了兩次召雷術,其他大大小小的法術也用了不少,這絕對不是沒有靈核之人能做到的。

但偏偏溫濯這道靈力走了兩圈,還是沒找到靈核的影子。

溫濯的手指蜷了一下,心中不知為何沉了沉。

這個歲數了……還沒結出靈核嗎?

「鬆手!」沉參怒吼了一聲,痛意讓他立刻從幻術中清醒了過來,「你這個狗東西!」

沈疏咬著牙,手中的劍擰轉了一下,那隻右眼頓時發出血肉撕裂的聲音,伴隨著沉參痛苦的尖嘯。

沈疏胸膛起伏著,不停地往劍中注入靈力,讓電流順著那顆眼珠躥進參商的身體。

沉參一把抓住了含光劍,用力和沈疏較著力,身上的水草纏上了沈疏的脖頸。

沈疏冷笑了一聲,說:「沉商說的話你沒聽見嗎?剛剛溫道長殺的那些人,都是被你騙來的。」

「讓我猜猜,你變成鬼之後,慢慢地開始受不了孤獨,你一想到還要這樣待上百年、千年,生生世世不得脫,就痛苦萬分——」

「可為了你弟弟,你死不了。」

沉參被他說穿心事,怒喝了一聲,拿水草寸寸收緊了沈疏的脖頸。

沈疏感覺呼吸有些不暢,微微仰起脖頸,繼續說:「所以……你就引誘別的活人進入這片林子,騙他們吃下水莽草,逼他們當你的家人,只有這樣,你才能找回那麼一點點……活人的感覺。」

沉參的人面早已枯瘦腐爛,可此時偏偏就流露出了惱羞成怒,他不斷怒吼著收緊水草,試圖阻止沈疏的話語。

溫濯心中大亂,眼見沈疏有難,當即起身,抓了斷劍踏水而來,正欲出手。

沈疏見狀,急聲道:「溫雲舟,別過來!」

話罷,他立刻拔劍斬斷脖子上的水草,踢開了沉參,那枚青白的眼珠隨著沈疏的動作,牽連著幾根神經和條條肌肉也被扎了出來。

溫濯沒聽他的,翻腕抓刃就要攻來,沉參捂著眼睛一掀手,洞穴頃刻降下三道禁制,牢籠一般攔住了溫濯的去路。

眼見水莽鬼礙事,溫濯捏著劍柄的手青筋暴起,冷聲啐道:「孽畜。」

沉商也感覺到這人身上恐怖的殺意,立刻哭喊起來:「別啊!不是我乾的!求你——」

可惜,溫濯壓根聽不見他說話。

他拿斷劍一刺禁制的壁面,頃刻就裂開了蛛網般的痕跡,砸得沉商腦袋嗡嗡直叫,暴虐的靈流不斷灌入裂口,正硬生生將禁制撕扯開來。

沉參的眼珠正巧卡在了含光劍上,被沈疏甩了兩下才滾落下去,沈疏嫌噁心,手裡的含光劍更是受不了,發出了不滿的電流聲。

他趕緊搓了搓刀柄,安撫道:「別怕別怕,馬上就好了,咱們再堅持一會兒,我再借你一點好不好?」

吃了癟,沉參怒意更甚,很快就以相當詭異的姿勢爬起身,尖叫著向沈疏撲殺而來。

沈疏踩上豎壁,跟他迂迴繞圈,一邊調侃道:「其實你長得挺帥的,就是有點磕磣,不用自卑,多曬曬太陽!」

「給我閉嘴!」

來去間,他再掐劍訣。

「召雷!」

又是一道天雷,這回沒往沉參身上而去,而是順著地上淺淺的水層躥開,像藤蔓一般纏住了沉參的手腳,電得他渾身發麻。

沉參被劈得受不了,抹了把臉,罵道:「你就只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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