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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了一半,他裝作哽咽的模樣,不說了。

池辛也不是痴傻的,怒眉瞪著沈疏,說道:「可我瞧得一清二楚,你方才分明是故意激我,眼下怎麼還裝起可憐來了?」

沈疏難以置信地看著池辛,驚嘆道:「我既已無意辱沒,又怎會刻意激怒與你呢?這該是多麼惡毒之人才能做出的事情啊!」

但他就是這樣的壞蛋!

說完,沈疏立刻調動靈力,打了一記狐媚術到池辛身上,池辛如遭雷擊,身形一凜,旋即呆愣了神色,攥著沈疏的手都鬆了下來。

見他上當,沈疏趕緊補上一句:「你一定是看錯了,池辛,但我不怪你。」

溫濯重複一遍:「看錯了?」

沈疏側身看向溫濯,肯定道:「是,師尊若是不信,便聽聽他怎麼說的。」

說罷,他一拍池辛的肩,自信問道:「我方才有故意激怒你嗎?」

池辛搖了搖頭,說:「沒有。」

沈疏沖溫濯笑道:「看吧,師尊。」

下一秒,只聽池辛脫口而出:

「爹,你——」

半字未完,沈疏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

第11章 護身符

沈疏根本不敢細想自己剛剛都撒了什麼彌天大謊。

溫濯俯身撿起燭台,擱到了一邊,淡聲問道:「他叫你什麼?」

「師尊!」沈疏一邊死死捂著池辛的嘴,一邊對溫濯擠出一個笑容,「他、學羊叫呢。」

「為什麼突然學羊叫?」溫濯邁前一步,盯著沈疏的眼睛,「方才你們不是還好好地道著歉麼?」

「是呀,師尊,」沈疏硬著頭皮說,「池公子方才說著,忽然饞心大起,興致高昂之際,這才發出了如同羊叫一般的聲音。」

痛覺是最快從幻術里清醒過來的方法,沈疏一邊捂著池辛的嘴,一邊死命地掐他的手臂肉,把這人掐得嗷嗚亂叫。

溫濯挑了挑眉:「你掐他做什麼?」

沈疏稀里糊塗地解釋:「師哥說餓,我替他掐一掐,精神點兒就不餓了。」

溫濯就盯著沈疏看,沈疏也接住他的目光。

明亮的赤瞳和寡淡的寒眸。

沈疏掐緊了池辛,把自己的謊話一口咬死。

他還有底牌,哪怕是溫濯不信,他也可以用狐媚術讓他信,不過是多了一分溫濯可能會叫自己「小狐狸」的風險。

盯了良久,溫濯搭起臂,溫聲道:「那我們先下樓,叫掌柜的打壺茶來。」

沈疏如獲大赦,手勁頓時一松。

看來是信了。

池辛費了天大的力氣,終於從沈疏的折磨里掙脫了出來,狂喊了一聲「你有病啊!」,疾步退到門口處。

沈疏趕緊躲到溫濯身後,小聲求道:「好師尊,救救我。」

溫濯輕咳了聲,往沈疏身前挪了半步,對池辛說道:「你不是餓了?在妖界這麼多天,先填飽肚子吧。」

「我不餓啊師尊,都是這個人——」

溫濯說:「我餓了。」

「啊?師尊你不是早就——」

「我餓了。」

溫濯微笑著打斷他。

池辛更是摸不著頭腦了,他跟個浸了水的啞炮似的,一會兒看溫濯,一會兒看沈疏,最後憋了半天也說不出話,只好長嘆口氣。

他說了句「那我先去叫人」,隨後便鬱悶地推開門,下了樓去。

啪嗒。

見門闔上,沈疏這才從溫濯身邊退開身子。

他看向溫濯,動作有些疏離。

「師尊,那您先下樓去,我把拜師帖寫完了再給您拿來,可好?」

溫濯不答他的,反問道:「還疼嗎?」

沈疏乖巧道:「師尊疼我,我就不疼了。」

「看來是疼極了。」

溫濯順勢拉起沈疏的手,雙指虛搭在那道淺淺的傷口處。

「拜師帖不必著急,我不會責罰你的,總是這麼怕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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