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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兩千年前,這一族群竟切切實實存在著,甚至能和人類共生於同一片土壤,並爭日月之輝。

沈疏聽著聽著就出神了。

他看著那隻趴上桌的小髒貓,心底沒來由地泛起一陣酸楚。

第12章 龍綃衣

覺察到沈疏的情緒不對,溫濯捏了一下他的後頸,把他從心緒里喚了回來。

池辛摸著貓腦袋,說:「如今妖族聚集在靈州一帶,從赤水林南下御劍三日可到。」

他看向溫濯:「師尊,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一會兒就走,」溫濯看著那貓的眼睛,問道,「你這隻貓是從靈州帶過來的?」

「是啊,」池辛眼神飄忽了一下,「從靈州的邊境帶回來的,它應該不是妖吧,師尊可否看看?」

溫濯說:「靈智未開的妖與尋常貓無異,瞧不出。」

池辛尋思著這應該是說這貓智商低的意思,他本就好強,這麼一聽,保護欲更盛,拍了拍貓腦袋,說道:「聽到沒有,這麼笨,跟著本公子才能活命。」

說完,他瞧了眼躺在桌上的沈疏,陰陽怪氣道:「師尊,他還沒有靈核,也要跟著去嗎?」

溫濯放下手,低頭看著悶悶不樂的沈疏,溫聲問道:「你願意嗎?」

沈疏很狗腿地說:「師尊去哪我就去哪。」

反正也沒地方去。

沈疏只想混口飯吃,順便找找回現代的辦法。

除此之外,他心中對妖界好像也有了那麼一絲嚮往,畢竟是連浩渺史冊都沒記載的東西,他實在很好奇,他們最後到底是怎麼滅亡的。

沈疏問道:「旱魃好欺負嗎?」

「好欺負?」池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住岐州,難道不認識旱魃?」

沈疏攤手:「師哥,我不怎麼出門。」

「不怎麼出門?那你怎麼遇到師尊的?」

溫濯終於給自己斟了杯茶,打斷池辛。

「岐州的百年大旱,就是旱魃造成的。」

沈疏道:「就一隻妖,難道太清宗管不住?」

池辛接話:「妖界如今分四主而治,東南西北各自盤踞,跟岐州接壤的北部妖主,正是旱魃。」

「她性情殘暴,又掌握著岐州數萬百姓的性命,太清山不敢討伐,只能忍氣吞聲。」

說到這兒,他不甘心地捶了下桌子。

「那群人懂個屁……母親哪裡是怕事,她這是要留住岐州人的命!」

沈疏笑了一聲:「所以,這就是你單槍匹馬殺進妖界,想憑一腔熱血救回你姐姐的原因?」

他還惦記著池辛打他一拳,變著法子跟他尋不愉快。

沈疏搭起臂,繼續嘲諷他:「一個劍修,卻被妖搶走了劍,這該是……啊!」

話還沒講完,溫濯突然就捏了一下沈疏的後頸,沈疏瞬間感覺皮膚上被一道電流竄過,當即挺直了腰。

「師尊……」沈疏緊張得身子都繃緊了,幽幽地看著溫濯,小聲抱怨,「你幹嘛呀。」

溫濯笑道:「多說無益,不如早些啟程。」

池辛本要發作,聽溫濯直接截了話題,自然不好再罵沈疏,兩個人只互相瞪了一眼,便不再說話了。

簡單收拾了下,溫濯又管客棧掌柜要了三件青色的龍綃衣,幾人這才從天下客棧離開。

岐州的暴雨仍是在下,溫濯張開了一個小小的避雨結界,跟個透明小球似的,將兩個徒弟包裹其中。

瞧見這清澈的結界,原本還想撐傘的沈疏默默把傘收起來了。

能開結界,下山的時候幹嘛還要他撐傘!

一路走到城門口,一行人才停下步子。

岐州城門口是一片無垠的荒原,這是靈州妖界和岐州人界隔斷的緩衝地帶,只有御劍飛行才能越過。

溫濯卸了毛氅,把那件薄薄的龍綃衣穿到身上,解釋道:

「這龍綃衣是拿鮫人尾紗織成的,能掩去活人的氣息,靈州關口有妖族把守,尋常不放活人進去。」

他順手拿了張半狐面蓋到沈疏臉上,微笑道:「以防萬一,比較特別的相貌也要遮掩。」

狐面上掛了串紅色的流蘇,一步一晃,把沈疏那對眼睛遮蓋起來了。

沈疏正了正這面具,玩心大起,又開始調侃池辛:「師哥,眼下我成狐妖了,你斬我不斬?」

池辛一回生二回熟,當然不上套,直接轉了個話頭:「御劍術,你可會?」

沈疏如實回答:「師尊正要教我。」

池辛上下打量他,嫌棄道:「我瞧著也是,什麼都不會。」

「師哥這麼會御劍,」

沈疏當即從烏木葫蘆召了參商劍出來,拋到池辛手裡。

「我的劍給你,我跟師尊一輛劍走,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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