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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您饒我一命,我自裁,我自裁好嗎,不要活烹了我,求您求您求——」

護衛抽出鏈條往他脖頸上纏了幾圈,求饒的話語就被勒死在了鐵鏈之下,護衛往下一拽鏈條,藻井天花上的機關挪動,立刻開了個小口,把鮫人給拉了上去。

咔噠!

天花板轟然閉合。

鮫人就跟被憑空吃了一般,除了滾沸的血澆了滿地外,再沒留一點兒痕跡。

旱魃這才抬起眼皮,重新看向喜轎,和沈疏隔簾對望。

半晌後,她才慢騰騰地說:「罷了,你既已為人夫,我也不強留你。」

「來人,把另一個帶出來,讓本座瞧瞧面相。」

「遵——」

「誒,等一等!」沈疏連忙道,「女君怕是誤會了什麼?」

旱魃皺眉,不滿道:「怎麼,難不成你旁邊這個也成親了?」

沈疏看了一出活烹鮫人的戲,心頭也有些緊張,他咽了咽喉嚨,硬著頭皮說:

「在下的結髮之妖,正是被陛下一同抓來的這一位,我們在落霞谷成的婚,如今已相愛百年有餘了。」

他本是扯謊臉不紅心不跳的人,可一想到方才在這台轎子裡顧念間胡思亂想的東西,就覺得「成婚」這倆字分外燙嘴。

沈疏越說臉越紅,刻意避著不看溫濯。

他的好師尊可不避諱這些,兀自笑意深深地瞧著沈疏臉上的紅暈,只覺得可愛得很。

沈疏還怕旱魃不信,特意補充了一點細節:「我們在落霞谷因一帖藥材相識,後又因戰亂搬去了岐州,如今天下戰亂將歇,此行就是想回到落霞谷隱居,還望女君成全。」

說完,他攥緊了手中的參商劍。

不管怎麼樣,先膈應她!

按照溫濯的說法,這女君性子高傲,應當不願做強人所難的事情,叫她娶倆斷袖當男寵,那不就是往自己頭上扣綠帽嗎?

可誰知半晌過後,旱魃非但不惱,反倒開始肆意地大笑起來,她靠著雕龍扶手,笑得花枝亂顫,仿佛是聽見了什麼新奇物件兒。

沈疏和溫濯對視了一眼。

她越笑越歡,一直笑得底下鮫人哆哆嗦嗦跪了一排,她才上氣不接下氣地停下了,看著那喜轎緩緩說道:

「哦,龍陽之好啊,那更好了。」

她吹了口煙,抬足輕踹了一腳前邊的鮫人。

「抬來,叫他倆做給我看。」

第16章 雙碧玉

沈疏大受震撼。

什麼叫……做給她看?

做什麼給她看?

他手裡的劍都抖了一下,聯想到方才二人之間有些旖旎的氛圍,心中升起一個十分恐怖的猜想,忍不住心虛地望了溫濯一眼。

溫濯聽了倒是面不改色,不過覺察到沈疏的視線後,他微笑著問了一句:

「你想嗎?」

想……

個屁啊!

沈疏瘋狂搖頭。

沒等他說話,就聽外邊傳來劇烈的鐵鏈相撞聲,伴隨著一句激烈的罵辭:「你變態啊!」

是池辛的聲音!

沈疏和溫濯對視了一眼,兩人一齊往轎簾外探過去,果見兩個高大的鮫人押著滿身鐵鏈的池辛從台階上走下。

沈疏凝神一看,頓時蹙眉:「不好,他身上的龍綃衣不見了。」

溫濯道:「噤聲,觀察片刻。」

池辛很快爆發出第二聲痛罵:「喜歡看男人上床就算了,讓他們當面上給你看?!你是不是有病?我看你們當妖的全都有病!」

他的貓沒拋棄他,兩隻爪子緊緊趴在池辛的腦袋上,給他頭髮都扯掉了好幾把。

其中一個鮫人上前稟報導:「陛下,是池英的弟弟,穿了鮫人的龍綃衣偽裝成妖,被屬下堪破,抓回來了。」

他瞥了一眼帘風顫動的喜轎,壓低聲道:「只怕喜轎裡頭那兩個斷袖,也是同僚。」

池辛咬著牙,死死盯著旱魃,一字一句道:「你這條長蟲……把我姐還我!」

旱魃似乎被他吵著了,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緩緩揚了揚手,道:「老熟人了,關籠里吧。」

「別碰我,滾遠點!」

池辛瞪了鮫人一眼,抖了抖身子,鐵鏈晃得哐當直響。

他朝旱魃啐了一口,自己走進了殿側的鐵籠中。

沈疏還有閒心暗笑:「還真是熟客,有專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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