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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真好,」沈疏也沖她笑,挑釁道,「可惜,沒了姐姐這隻慧眼,往後還有誰來如此識我?」

擁有了溫濯源源不斷的靈力支撐,他擱這位妖主面前也是分毫不輸,參商劍上的龍紋一明一滅,發出陣陣劍鳴。

無形的靈力在相互撕扯對撞著。

僵持了須臾,只聽參商劍尖銳地爆鳴一聲:「好恐怖啊!!放我走!不要啊,救命,好恐怖,這是什麼東西?!哥哥救我!」

眾人聽不見沉商的聲音,只有激盪不斷的劍鳴聲,刀割一般刺痛著他們的耳膜。

池辛趕緊捂住了池爪的耳朵,罵道:「這什麼破劍,吵死人了!」

旱魃是唯一沒有不適之狀的妖,尤其在瞧見沈疏和溫濯牽住的手後,她甚至開始狂笑不已,笑得連蛇尾都從殿椅上滑了下來。

沈疏一頭霧水:「她在笑什麼?」

溫濯微笑道:「不知道。」

沈疏回頭看了一眼溫濯。

你又在笑什麼……

旱魃邊笑邊說:「二位既然來了一遭,本座便直說了,池英是在我手裡。」

「你們想帶她走,也不是不行。」

旱魃揚起手,只聽轟然兩聲,地上落下兩枚半人高的骨色骰子,滾了兩圈,恰好落在旱魃與沈疏之間。

隨後,只見兩個鮫人抬上一塊檀木,架到兩顆骰子中間,上邊整齊地碼了兩排骨牌。

旱魃一指牌桌,說:「陪本座玩兒一局,贏了,池英就歸你們。」

打牌?

那總比打架好。

沈疏攥緊了溫濯的手,低聲道:「師尊,牌九你會玩嗎?」

溫濯搖搖頭:「從前和另三位長老玩過幾日,仍是不得門道。」

那就好。

沈疏掌力一收,參商劍顫動了兩下,落回手中。

他沖旱魃抬了抬頭,道:「行,我和你賭。」

「好啊,好啊,那可好極了。」

旱魃仰頸吟笑了兩聲,兩指往琉璃桌上擱下菸斗,攙起臉看向沈疏。

「你的賭注呢?」

沈疏思索片刻,轉了轉劍,劃向牢籠里的池辛。

「他。」

第17章 鬥地主

池辛還沒反應過來,牢籠上方就傳來鐵鏈滾動之聲。

他仰頭一看,藻井天花「咔噠」抖動,挪開了一個方格,從空缺處緩緩懸下了一隻巨大的黑鍋,從這個視角只能瞧見被燒紅了的鍋底。

而沈疏和溫濯這邊倒是看得一清二楚,那裡邊是一鍋滾燙的熱銅,被沸煮了多時,正滋滋地翻著泡。

旱魃說:「行,一人一貓,等你輸光了籌碼,這鍋熱銅恰好就澆下去,給他們換層皮。」

池辛一聽,難以置信地抓住了牢籠的鐵桿,指著沈疏大怒道:「沈小滿,你這個——王八蛋!你拿我當賭注,你要不要臉!!」

沈疏鬆開溫濯的手,走到那籠子前。

他眉間微蹙,分外不忍地看著池辛。

「師哥,對不住。」

「你……」

池辛盯了沈疏的眼睛半晌,愣是說不出後半句話。

他本不怎麼吃沈疏這套,但今天的確是自己有錯在先,先是冒失傷人,又把溫濯新收的徒弟拉下水,搞得幾人都身陷險境。

看著沈疏的臉,池辛咬牙道:「我也就算了,關貓什麼事?」

「貓是你要帶來的,你得負責,」沈疏壓低了聲道,「但你信我,我一定贏。」

池辛猛地扯住沈疏的衣領,把人撞到鐵籠上,壓低嗓音,寒聲道:「絕對不能讓師尊露面,否則妖族挑起戰火,第一個打的就是太清山。」

沈疏聽到他這話,慢慢化開一個甜甜的笑,說道:「想一塊兒去了。」

池辛緩緩鬆開手,白了沈疏一眼:「不會御劍也不會法術,牌你總會打吧?」

沈疏沖池辛揚了揚手,道:「放心,師哥,我最會打這個,不會讓你死。」

說完,他轉身回到溫濯身邊,在牌桌下摸索著重新和溫濯牽上了手,面色嚴肅地看著前邊的兩疊骨牌。

好了,那麼問題來了。

他不會打。

沈疏只會鬥地主,不會推什麼牌九。

溫濯似乎察覺到沈疏的緊張,指腹安撫地摸了摸他的手背,道:「旱魃貪淫好賭,此局難贏,必要時我會出手。」

「不,」沈疏搖了搖頭,盯著桌上的骨牌看,「師尊絕不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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