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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乘嵐頷首:「你與方兄有什麼秘密並不打緊,只是發誓這事不可隨意胡來。」他微微一頓,補充道:「並非不能發誓,只是向天道發誓並非兒戲,這你可知?」不等紅沖回答,他又自顧自地搖了搖頭,完成了決定:「罷了,還是我先與你好好說清楚吧。」

「你把我當小孩?」紅沖哼了一聲。

「小孩都不會隨便叫人把真氣過自己的心脈。」乘嵐回道。

「那你也不遑多讓。」紅沖嗆聲。

二人互相極幼稚地拌了一番嘴,乘嵐再三叮囑他絕不可輕易發誓,這才提起正事:「你還記得我曾與你提起的,那位善於謀天算命的朋友?今夜恰好有空。」

若他不提,紅沖早就將這事拋到腦後了,促狹道:「果然是夜貓子能和夜貓子玩到一起去,都是半夜才有空。」他又問:「那小草呢?」

乘嵐思索了片刻,才想起來「小草」就是師小祺臨時使用的假名,莫名其妙道:「帶他做什麼?」

「你不是說你朋友善於算命?也給小草算一算。」紅沖惡狠狠道:「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得沒錯了,他就是該修木道!」

乘嵐哪能想到,這都好幾日過去了,紅沖還一頭扎在牛角尖里不肯把頭拔出來。

撫躬自問,乘嵐只想著把師小祺心脈里那一縷真氣化去,便算是此事了結,他不大想摻和師小祺的修煉一事。

可紅沖這般執著,眼下氛圍又這般不錯,他不想拂人面子,惹得紅沖與他爭論,只能糊弄了一句:「他都睡了,以後有空再說吧。」

「那我沒睡?」紅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被子,胡言亂語起來:「兄長半夜翻窗,入我閨房,擾我清夢,對我的衣物上下其手,還把我從被窩裡硬生生薅了出來,這真是……」

說得煞有介事,似乎也不能盡算是謊言,可分明不是什麼不能見人的事情,經由他的嘴巴添油加醋,平白顯得很不清白。他還想繼續說,乘嵐已用真氣封住了他的嘴。

「……別亂說話。」乘嵐咳了一聲,暗嘆自己不該給紅沖見縫插針胡亂發揮的機會,直截了當道:「去,還是不去?不去的話,下次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

紅沖道:「去。」他翻身起床,再把方才匆匆脫下的衣物一件一件套回身上。

不待他主動開口,乘嵐輕車熟路地伸手為他挽發,不多時,便道:「好了。」

紅沖伸手去摸,發現這回的髮髻比之前幾回,簡直可謂是天壤之別。

他為乘嵐的進步神速而刮目相看,乘嵐泰然自若道:「走吧。」

二人一道離開竹林,向另一座山頭去。

夜深人靜,唯有一輪弦月掛在茫茫夜空,與點點稀疏星光勉強照亮前路。

紅沖習慣了眼前一片漆黑,卻耐不住這份寧靜,沒話找話道:「明日就是侍劍山莊的擂台了,你倒是精力旺盛,大半夜地喊我爬山算命。」他突然憶起乘嵐原本還答應他能插隊去看彩頭,結果幾日不見,擂台在即了,卻還既沒排到自己的號,也沒等到乘嵐應約。

他立刻找到了新的話頭:「兄長真是貴人多忘事,答應過我的事,也不知有沒有放在心上。」

這份故作出的委屈實在太過於刻意,以至於乘嵐想要上當配合他,都顯得有些牽強。

「放在心上了。」乘嵐偏頭一笑:「這趟就是帶你去瞧的。」

紅沖一怔,問:「你那擅長算命的朋友,原來就是侍劍山莊的弟子?」

乘嵐卻搖搖頭,並未直接回答,罕見地故弄玄虛起來:「到了便知。」他放慢步伐,沉吟片刻,撇開此事,解釋道:「這幾日我有事情耽擱了,確實疏忽了你。」

紅沖在他身後抿唇一笑,違心道:「我並未放在心上。」

他心中分明對此事很有幾分在意,卻從未打算將疑惑宣之於口,如今乘嵐主動解釋,更省得他旁敲側擊地打聽了。

落在乘嵐耳中,這番善解人意之言,就不知該說是省心還是落寞了。

乘嵐亦不動聲色,緩緩開口:「魔修那事你也知道,項兄近來忙得沒日沒夜,我不好四處交際,給他添亂。」

紅沖眉毛一挑,奇道:「你交際怎麼會給他添亂?」

「這正是我要說的。方島主命我協助項兄,搜查魔修,直至水落石出。此事一日不結,我便一日不可離島。」乘嵐嘆了口氣:「醉翁之意不在酒,方島主哪裡是真的要我去抓魔修,無非是想拿我來要挾師尊,為省得他老人家操心,我自然該低調行事,減少交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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