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游塵盯著兩人,眨了眨眼,又倒頭閉眼。
他做春夢了。
沈朝嵐居然親自幫他換衣服。
他都能想到最開始認識沈朝嵐時,自己醉酒那人會有多嫌棄。
葉游塵入睡失敗,再次睜眼,視野是兩張不明所以的大臉。
他起身,不確定地問:「真是沈朝嵐給我換的?」
周有銀信誓旦旦:「確定啊,房間除了他也沒別人了吧,除非……」
葉游塵和周有金異口同聲:「除非什麼?」
「除非你醉酒自己脫了衣服,不過按照老大你的酒品,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那就好。」葉游塵心踏實下來。
比起沈朝嵐幫他換衣服,他自己脫衣更令人羞恥。
左右都得丟臉,他占占便宜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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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落空
「讓你們查的怎麼樣了?」葉游塵很快想起正事。
昨日安排周家兄弟去查許家,也是為了能更快了解這案件。
「許家和柳家先前是親家,只是前段時間柳小姐發生那樣的事情,許家怕壞了名聲,第二天趁著去探望柳家小姐時便提出退婚想法。」周有金將打探到的消息一字不落如實匯報。
「城裡人真不守信用。」周有銀不屑地冷哼了聲,隨即想起什麼眼珠一轉,一副好學模樣,「老大,這會不會就是右護法所說的落井下石。」
葉游塵對於手下的好學向來都持鼓勵捧殺態度,畢竟當今盛世太平,不打打殺殺了,總得想辦法做個文化人,免得出門在外被人欺負。
葉游塵還在家裡時就讓不歸教唯一去別的門派「深造」過的右護法時不時抽空教導大家。
有的人當了一輩子大老粗,只會舞刀弄劍,你要讓他拉下臉面去外面找教書先生認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左思右想,葉游塵才和左右護法一起商量提出這麼一辦法出來。
大家都學,總歸誰也不好嘲笑誰,就連葉游塵也常被壓著一同聽課。
葉游塵予以肯定地點了點頭:「不錯,有進步。」
周有銀倒是被誇得不好意思,畢竟蒼右授課時,他大多左耳聽右耳出,沒想過認真聽,被葉游塵這么正經百八地誇讚,平日的厚臉皮倒是跟著害臊,默默退到親哥身後擋了擋。
周有金不懂他弟又在作什麼妖,出聲問:「老大,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做?」
葉游塵張了張唇,正欲開口房門忽然被推開,談話被迫中斷。
「該怎麼做也得先填飽肚子再說。」沈朝嵐端著飯菜走進。
周有銀見到來人,心裡的彆扭勁一掃而空,滿臉不悅:「沒想到堂堂沈公子也會偷聽人牆角。」
還好他們沒有背地說人壞話。
「恰好進來,無意偷聽。」沈朝嵐目光悠悠地望向葉游塵,眉梢輕挑似在詢問,「還是說你們談論之事有我不能聽的?」
葉游塵一見到沈朝嵐就想起昨天醉酒之事,著實荒唐,也確實是他本人作風,再見此人竟渾身跟長刺般不自在,有種被看光的尷尬。
他緊張地搓搓手:「沒有沒有,別亂想。」
「那就好。」沈朝嵐懂得適可而止,不再追究,讓葉游塵洗漱完早點用膳。
葉游塵肚子空空,被他這麼一說,果真餓了,聽話照做。
周家兄弟見方才還氣勢十足的教主一遇到沈朝嵐就變了個樣,乾脆請辭,眼不見為淨。
葉游塵邊吃,沈朝嵐邊同他談起自己從縣令張天陽那打探到的消息。
「此前,張天陽已命人將柳如令帶回衙門問話,只是出事那夜天色已晚,加上內心恐懼,柳如令只說對方蒙著面,臨走前掉了枚令牌,其餘什麼也想不起。」
沈朝嵐見葉游塵大概餓極了只顧埋頭吃,也不抬頭看自己,怕他噎著,體貼地給對方倒了杯水。
「今日我路過柳家,那更夫家屬正在柳家門前哭鬧,說是要替丈夫報仇。」
葉游塵聽得眉頭一皺,他放下碗筷:「冤有頭債有主,雖說死者為大,可不該找真正殺人兇手嗎?怎麼會去為難一姑娘家。」
「人言可畏,尋不到真正兇手,唯一能做的便是將此事鬧大,只有這樣縣令才不會草草結案。」
「今日我們再去柳家瞧瞧。」
葉游塵干正經事一向利索,用完膳兩人打算再次前往柳家。
巧得是,正準備出門時等到了不歸教的回信。
那鴿子勞累許久,飛了這些天看上去肉都掉了幾斤。
葉游塵迫不及待解開綁在腿上的字條,是教內獨有的系法,看來沒被人中途攔截。
「教主,右護法寫的什麼啊?」周有銀好奇地探著腦袋。
葉游塵沒打算瞞著沈朝嵐,將信平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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