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看到他們之後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後向晏塵使了個眼色就開始在房間裡搜查。
瑞狄斯走到他們的面前臉上保持著體面的笑意,他先是朝晏塵行禮,隨後開口問話:「冕下,請問這間病房之前住的是誰?」
晏塵朝他點了個頭,將蘭斯洛特扯到自己的身後護住:「我。」
隨後在瑞狄斯的眼神示意下開始他的表演。
先是臉色一變,隨後眉頭一皺,嘴角下拉,用十分生氣的語氣衝著門口那一堆議員開始吼:「我和雌君在這裡……哪裡礙到了各位呢?這樣不由分說的擅闖我的病房,議會到底想幹嘛?」
瑞狄斯還沒開口道歉,他身邊的一位黃髮褐眸的雌蟲就開口了:「冕下,我們……」
「滾!」
一聲怒喝打斷了那隻雌蟲的話,迎接他的是晏塵鄙夷的神色:「你是哪裡來的賤種?給我滾出去!都給老子滾,談話留一個就夠了。」
那隻雌蟲被嚇得臉色一白,安安靜靜閉上了嘴,晏塵注意到站在最後排的幾個議員相互對視的一眼隨後退了出去。
只留下了瑞狄斯,畢竟他才是唯一一個算不上「賤種」的傢伙。
門關上之後,瑞狄斯瞬間鬆了一口氣,雖然面上確實是放鬆了,但是實際上精神還是緊繃著的。
他低頭在光腦上打字,順便詢問晏塵:「現在冕下可以告訴我房間裡之前待的是誰了嗎?」
說話的同時,他也舉起光腦向他展示虛擬光屏中的文字——【不要告訴他們,生氣,呵斥】
晏塵看了之後又用一種十分囂張的語氣,拿出自己當二世祖時的那副架勢,對著瑞狄斯上下打量了一番。
隨後翻了個白眼,雙手環胸,滿臉的輕視和嘲諷,他譏笑道:「你又是誰?」
瑞狄斯保持著標準的微笑:「瑞狄斯·塞西亞,議長的弟弟。」
晏塵點點頭若有所思:「那還是有身份和我說話,這之前就是我的病房,不信的話可以去查記錄。」
他們將A帶上來的時候瞞著所有的軍蟲,用的是晏塵的名號,究竟是誰走漏的消息?
反叛軍嗎?
瑞狄斯點頭,仿佛被罵的也不生氣:「好的,冕下,那我想仔細問問,最近軍中有出現什麼奇怪的蟲嗎?」
他將原本的字刪除又重新打過——【他們都是反叛軍的釘子,只有我和另一隻雌蟲不是】
晏塵沒說話,他開口將身後整理好衣服的蘭斯洛特喊出來回答這個問題。
「並未,軍中這些天都在忙著戰後處理,一些軍蟲的撫恤金和軍功的結算。」
他仍然是那張冷臉,只有提到軍隊的時候,表情才會柔和一點。
他反問瑞狄斯:「擅闖軍區可是違法行為,議會不應該在法案施行的初期就主動違法。」
瑞狄斯再度舉起那虛擬光屏——【反叛軍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蟲母在軍區駐地的消息,想要把你們的名聲都破壞掉】
晏塵眸子中精光一閃,看來確實是反叛軍,當初誘惑蟲母去抓走皮爾遜的也是反叛軍,這根本就是一場戲。
他們本想借動亂殺掉晏塵,做足了一切的準備,卻不料他們雖然最後損耗很大,卻沒有死在戰場上。
這是結果不滿意,所以另找罪名來了。
晏塵嗤笑一聲,上前一步將瑞狄斯推倒在地,隨後舉起拳頭在瑞狄斯微不可察的點頭中,一拳錘在了他的臉上。
「沒有證據的事少來找我,否則議會的蟲我見一個揍一個,回去記得告訴科波菲爾,讓他給我等著,我總有一天會弄死他。」
瑞狄斯背對著門口,疼的齜牙咧嘴還不忘打字——【冕下,你有點裝過頭了,我頭好疼啊! 】
蘭斯洛特:「……」
晏塵:「……」
憋笑真的很難,他只能對著瑞狄斯繼續罵科波菲爾,各種辱罵,各種嘲諷層出不窮,直到外面的蟲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才開始敲門制止這場「暴行」。
等到瑞狄斯離開之後,晏塵才鬆了一口氣,他剛剛上樓梯的時候就接到了科波菲爾的消息,好在A走的及時。
蘭斯洛特靠在他身邊:「他怎麼來了?」
晏塵嘆氣:「科波菲爾搞來的,可憐的孩子。」
他又看了一眼窗外,伸手摸了摸蘭斯洛特的腦袋。
「希望我沒一拳把他打傻。」
蘭斯洛特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問起了更多的細節,但晏塵卻不說,只說晚上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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