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魔尊賜教。」
「啊?!」
……
再也不嘴欠了。
這是和景澈交手後,言凜唯一的想法。
言凜氣喘吁吁地站在一邊,原本整齊華貴的錦袍早就被他拋在一邊,頭髮也變得凌亂。
他用魔氣修補好自己臉上的好幾道傷口,好氣又好笑地問景澈:
「你管這叫賜教?」
這小子是想讓他毀容吧!仙界沒有打人不打臉的規矩嗎?
景澈同樣顯得狼狽,束冠的簪子鬆散,一頭烏髮凌亂,白衣被魔氣劃破了許多口子,明明已經疲憊到了極點,漆黑的眸子卻依舊炯炯有神,銳利地盯著言凜,不肯鬆開長劍。
言凜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雖說他在月予憶面前沒法談資論輩,但是在景澈面前,活了一萬多年的言凜稱得上一句「老傢伙」。
言凜只是看著沒個正經樣子,又不是真的傻。
月予憶這是養了一頭惡狼嗎?
「怎麼樣,打過癮了沒有?」
月予憶走到景澈身邊,仔細地給他攏好頭髮,又用靈力治癒他身上的傷口,連帶著把衣服都替他修補好。
「弟子失態了。」
「沒失態,本來就是言凜先不懂事。正好,檢驗一下你如今的修為,現在看來你對魔氣消化得很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言凜聽懂了,這兩位確實不打算顧及他的死活。
他把錦袍拾起,順勢抱著胳膊,觀察著這師徒二人的相處。
嗯,景澈看月予憶的眼神是真的不清白。
月予憶對景澈也是真的無比慈愛。
太有意思了。
言凜笑出了聲,朝著景澈揚起了下巴:
「小友,出氣了沒?你確實有點本事,那我就放心帶你去囚魔池了。囚魔池關押的魔物可比我還凶,你做好準備。」
第185章
重生復仇修真者:她唯一的回答
「說來也怪,月前輩,自從五十年前景澈開始在魔界突破修為,囚魔池消停了不少。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景澈控制住了囚魔池?」
站在深不見底的深淵邊緣,俯瞰著深淵下翻湧的囚魔池,言凜笑著調侃。
但他等了一會兒,卻沒等到來自月予憶或者景澈的回答。
氣氛好像有點沉重。
言凜逐漸收起了笑意,低聲問:
「囚魔池真的和景澈有關係?」
言凜只知道景澈和神界有淵源,因此月予憶才會回到仙界。
怎麼景澈和他們魔界也扯上關係了?
景澈到底什麼來頭?
他瞟了景澈一眼,緩緩皺起了眉頭:
「喂,小友,你身體不舒服?」
言凜原本想這麼問,可話還沒問出口,就被月予憶用一個眼神制止了。
他只好作罷,傳音給月予憶問:
「景澈沒事吧,他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囚魔池這邊魔氣太重,以他的修為承受不了?」
再怎麼說,景澈如今都只是元嬰期的修真者。乍一下來到囚魔池——魔界都鮮少有人敢踏足的禁地,感到難受是必然的事情。
可景澈現在看起來,除了難受,流露出的情感更多的是憎惡和畏懼。
如此濃重的戾氣出現在修真者的身上,要不是月予憶在這兒,言凜還以為景澈是要墮魔了。
月予憶的傳音很快到達:
「無事。」
得,惹不起這兩位大仙。
言凜認命地嘆息一聲,裝作沒注意到景澈的反常,開口說:
「大概一百年之前,囚魔池的封印出現了鬆動。囚魔池的封印是神界留下的,我沒辦法下去加固,就只能暫時派守衛圍住這裡,把試圖逃竄的魔物截殺。」
「辛苦了,言凜。」
月予憶輕聲說。
言凜怔了一下,才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回答:「畢竟是魔尊,多少要干點正事。」
魔尊其實是一個很可悲的頭銜。
不同於修真者,修魔者有太多無可言說的緣由。
有人修魔是為了快速修煉一步登天;有的在魔界出生,生來就習慣了魔氣入體;有的曾是修真之人,後來一念墮魔,這種人最後大多都成了魔物。
身為魔尊,言凜只能努力一視同仁。
畢竟魔界沒有成為六界公敵,還要多虧數十萬年前的各位前輩沒有直接宣判魔界的死刑。
所以言凜絕不能讓囚魔池出事,否則整個魔界都會成為眾矢之的。
如果囚魔池和景澈有關係……不是,囚魔池為什麼會和景澈有關係啊?這都哪跟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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