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日聽到了,輕聲回應他,「我早就上癮了,真的……」
「……真的好怕你再把我忘了。」
巴音布魯克,相見時難別亦難。
那木日想起分別的那些日子裡,他一個人在天山腳下守著蒙古包,為了等他。
好在這裡是濟州島,好在他又遇見了他的那日。
「那木日,我也好怕把你忘了。」徐弋陽縮了縮脖子往那木日懷裡蹭,「好想就這樣,再也不回去了。那木日,我們也在這裡開個店吧?」
那木日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蕩漾起一圈漣漪,徐弋陽說想和他在一起,徐弋陽在和他規劃以後。
「好啊,聽你的。」
徐弋陽沒再出聲,他只想在這樣的夜晚,離那木日越近越好。
幾分鐘後,那木日感覺到懷裡的人正在不安分的窸窣動作,他鬆了松懷抱借著月色往被窩裡看,徐弋陽正在解他的睡衣扣。
是忍了有一會了,但徐弋陽親手替他寬衣解帶,又別有一番感覺,血液轟得一下上涌,喉嚨發乾腦子混亂,那木日拼命抑制著衝動,隱隱期待徐弋陽之後的表現。
衣衫半敞搭在那木日結實的肩膀上,徐弋陽伸手沿著他的胸肌一路向下,輕柔的力道分明是在勾引,手指划過的地方就像被羽毛搔了癢——完全不夠欲罷不能。
指尖停在了肚臍下一寸之地,徐弋陽抬眸向上望著那木日,那木日吞咽口水喉結滾動,眸色黑沉如墨緊緊盯著徐弋陽。
下一秒,那木日鉗住徐弋陽的下巴,埋頭與他接了個纏綿的吻。
「睡嗎?」他問。
徐弋陽眼波流轉,沒說話垂頭躲進被子裡。
「那日!你在幹嘛?」那木日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掀開被子想制止徐弋陽,可還是晚了一步,徐弋陽鬆了他腰間的抽繩。
徐弋陽手心微微出汗,他故意緊了下手心,那木日果然蹙起了眉頭難以隱忍。
「你要是不動的話換我來。」那木日受不住往他手心裡頂,「可不可……」
話音未落,徐弋陽伸出濕潤的舌尖,像貓兒似的撓了下那木日,給點甜頭卻不夠徹底。
「草!」
那木日倒吸一口涼氣,深色的瞳孔里暗流涌動。
徐弋陽當然不是吃素的,他見那木日這般模樣,忍不住唇角上揚,問他,「喜歡嗎?」
那木日隱忍地點頭。
徐弋陽故意輕輕吮|吸著,又問道,「還要繼續嗎?」
「廢話……嘶……」
昨晚還能說是半推半就酒後亂性,今晚絕對是你情我願狼狽為奸。
「你說,陳鴻宇知道了會怎樣?」
徐弋陽心口一顫,接而不屑地嗤笑出聲,「他肯定知道,只是現在沒功夫管我們。」
「是嗎?」
「我發了微博,這些照片除了你,還有誰能拍?」
那木日的占有欲得到極大的滿足,他翻身將徐弋陽摁在身下。
「除了我,沒有別人。」
等那木日盡了興,月亮都差不多要沉入海底。
「你說想開個店是認真的嗎?」那木日吃飽饜足還未入睡,黑暗中他閉著眼還想與徐弋陽交流,「你想開什麼樣的店,也像這樣的民宿嗎?」
徐弋陽半夢半醒,隔了好長時間,才回了一聲嗯……
那木日心想,還真是個過河拆橋的主,用完他倒頭就睡。
他無奈笑了下,長臂一伸把快睡著的人勾進胸膛。
「睡吧,明天見。」
……
「晚安。」
第44章
元旦第三天, 那木日聽到了好消息。
老爺子親自出山與各方面談判斡旋,廣州那邊的銀行才鬆口寬限日期。
回老宅後召集一眾小輩,明說了陳鴻宇最近的改革嚴重影響陳氏在外的聲譽, 所以老爺子決定收回陳鴻宇手中一半的行政管理權, 再坐鎮一段時間以平息流言蜚語。
除了公司的事, 老爺子著重點了陳鴻宇的婚姻大事。要求他親自去接朱軒回來並誠懇道歉, 勒令他與外頭不三不四的人斷了, 不然別肖想繼承人的位置, 據說陳鴻宇一言未發, 當場鐵青著臉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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