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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魁聽著撒亭的埋怨,怒極反笑,聲音顫抖地說道:「那這對我公平嗎?!」

他的嗓音裡帶著血沫,隨著話語一同流淌出來。

「世間對你不公平,你們卻來傷害我,我有傷害過你們嗎?我不過一個器靈,器靈是沒有貪嗔痴惡欲這些的,我有給過你們任何傷害嗎?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騙我,這對我公平嗎?」

撒亭被司魁的話堵得一頓,隨即馬上站了起來,背對著他說道:「房冥,抽了他的筋。」

撒亭冷冷地說道:「殺你的不是我,是房冥。」

司魁頓時氣血上涌,眼裡流不盡的眼淚融著血一起流下了,他看著一步步走向他的房冥,聲音顫抖地輕聲嘆道:「房冥,我就不該遇見你。」

房冥聽到這句話,頓時停住了腳步,剛剛還機械無情的人,突然停了下來,大刀落地迴響,呆呆喊道:「阿懷。」

而後頭痛難忍般痛苦地掙紮起來,雙手抓著自己的臉,到處都是血痕。他控制不住地撕咬著自己,嘴裡還不斷地喊著。

「快……跑!」房冥的聲音近乎破碎,眼神中既有極度的痛苦,又飽含著對司魁的關切。

他開始用牙齒狠狠地咬向自己的手臂,咬得鮮血淋漓。

「阿懷,快走!」房冥的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整個人仿佛陷入了極度的癲狂。

司魁被眼前這一幕震驚到,看著房冥突然冷漠又突然轉換柔情的神色,感覺情況不對,悽厲地喊道:「房冥!」

司魁強撐著身子,一點點地爬過去,可每爬近一點,房冥就害怕地連退幾步。

「你對他做了什麼?」司魁怒瞪著撒亭。

看著房冥神神叨叨,情緒態度不停地切換來切換去的樣子,宛若兩個人在一個身體裡激烈地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

撒亭一臉惋惜,平靜道:「控制不住了嗎?」

而後蹲下來,手遏制住司魁脖頸,道:「看來你對他是真的很重要。我居然快控制不住他了。看來得我親自動手了。」

說完手上力道收緊,司魁頓感呼吸困難。

可看著房冥癲狂模樣,他只覺憤怒。

死死揪住撒亭的手,只想得到一個答案,極其頑強的問道:「所以要殺我的不是他,而是你。你……控制他殺我。」

撒亭語氣輕快道:「猜對了。誰叫他身為痴主的反噬居然是多重人格,這麼容易被人控制,那只能怪他不夠強。」

房冥見司魁受難,突然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沖向撒亭。他的拳頭如雨點般瘋狂地揮向撒亭,每一拳都帶著無盡的憤怒和絕望。

撒亭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連連後退。

「別碰他,別碰他!」

房冥失去理智一遍遍喊道。

撒亭也不甘示弱,忽然拿出一個鈴鐺,鈴鐺呈漆紅色,上面刻著密密麻麻的經文。

鈴鐺一響,房冥頓時停住了動作,整個人被控制住。

撒亭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灰塵,怒道:「房冥,給我殺了他。」

司魁目光敏銳,一眼就瞄準了那個鈴鐺,試圖分散撒亭的注意力,大聲喊道:「撒亭,有本事你給我把面具摘了,別總給我做背後小人,藏頭露尾的!」

撒亭不以為意地又晃了晃鈴鐺,輕蔑地笑道:「看過我真容的只有死人。」

司魁毫不退縮,繼續說道:「我看你是害怕吧,躲在面具背後的膽小鬼,敢做不敢當!」

撒亭一臉不在乎,冷哼道:「隨你怎麼說,激將法對我沒用。反正今天你卻只有死路一條。」

話音未落,速度極快的樹枝丫如洶湧的潮水一般從四面八方猛然湧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撒亭手上的鈴鐺瞬間被樹枝搶走。

「誰說他會死,我看要死的是你!」綠風的聲音傳來,他收起枝丫,掂量了一下手上的鈴鐺,堅定地站在司魁面前護著他說道:「你這人怎麼還欺負手無寸鐵之人,他沒了能量,我可有。」

司魁趕忙接過綠風丟過來的鈴鐺,仔細研究了一下,心中一驚,這竟是法空鈴,惡主的法器。

撒亭這邊遭遇危險,房冥居然也放棄了繼續攻擊司魁,轉身上去幫忙,瞬間與綠風扭打起來。

房冥和撒亭,哪個不是個頂個的高手,而綠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妖,能力有限,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果不其然,不足三招,綠風就被房冥一腳踢中核心部位,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往後飛去,骨頭斷裂的咯吱聲清晰可聞。

「綠風!」司魁心急如焚,著急喊道:「你快走!別管我,你打不過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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