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周圍一片憤然。
「軍部這是在蔑視蟲神嗎?」
「別忘了,是神創造了一切!」
……
身著華服的紅髮紅眸雄蟲站在雄蟲後面,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扭頭對著身邊同樣盛裝的綠髮黃眸雄蟲嗤笑道:「基塔迪,你們家的人倒是個個激憤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蘭茲家死了多少人呢。」
基塔迪頭也不回地反唇相譏:「你們家不也一樣嗎,埃度,怎麼,陛下不納雌侍,頓特萊格家要沒落了?」
「嗤,」埃度連連冷笑,「我看你們倒是個接個的暴戾,小心哪一天精神海就炸了。」
基塔迪嘲弄道:「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我看這裡最暴戾的就是你。」
「你!」埃度氣得翻了個白眼就轉過頭,不再去看那個糟心玩意兒。
不過,埃度看著眼前的亂象皺了皺眉,雄蟲近幾年確實是越來越暴戾了。
埃度瞥了眼旁邊同樣皺眉的基塔迪,就連他自己也是感覺偶爾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埃度目光沉了沉。
……
「喲,這麼熱鬧呢。」凌洲換了身乾淨衣服,大步走出飛行器,懶洋洋地靠在瞭望台圍欄上,一臉驚訝地看著下面。
早在薩岱霍斯抱著他進去的時候,大半數人就一直有意無意地關注著這艘飛行器,聽了祭司的話後,更是死死地盯著飛行器,要不是顧忌著兩人的身份地位,只怕早已衝進去討要個說法了。
此時見他們出來,人群中不知不覺地就靜了下來,精神力加持過的聲音自然而然地就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
見到他這麼漫不經心的態度,有人按捺不住了,指著凌洲不管不顧道:「你……」
「砰——」
一顆子彈不偏不倚地擦著他指出去的手過去,深深地嵌近了地面。
走在後面的薩岱霍斯放下舉著槍的手,看著被嚇得臉色慘白的雄蟲淡淡道:「請不要打斷二殿下說話。」
穿梭在人群之中,打算找凌洲說一下剛剛的事的亞維驀地頓住了腳,控制不住地翻了個白眼。
打斷什麼?他說話了嗎?
果然,愛情上腦的雌蟲就是這麼不理智。
這麼想著,亞維又翻了個白眼,還是他家中將好。
這邊亞維眼睛都要翻到後腦勺去了,那邊凌洲與有榮焉地抿了抿唇。
嘖,不愧是上將,演技就是好,配合得就是妙,嘖。
果然,下一秒,人群中就爆炸了。
「怎麼,二位這是心虛嗎?」
「是啊,這是承認自己冒犯蟲神了嗎?話都不敢讓人說!」
「你說什麼?明明是你們冒犯了二殿下!」
「怎麼?你也心虛了?」
「你……」
「夠了!」易哲維希見他們出來了,就帶著人飛了過來。
凌洲懶懶靠在圍欄上的身體猛地一僵,下意識地瞬間就站直了。
他一臉空白地看著易哲維希漸漸放大的身影,內心幾乎要淚灑江邊。
媽呀!還沒談戀愛呢,怎麼就見家長了!
我該叫什麼?伯父?叔叔?
凌洲覺得自己要掛了。
薩岱霍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凌洲平靜的臉龐,地震的瞳孔,莫名覺得有些好笑,並借著桅杆的遮擋低低地溢出了一絲笑聲。
凌洲空白的大腦立即接收到了這一訊息,僅存的一根神經秉著愛崗敬業的精神顫顫巍巍地處理了這一份文件,並飛速蓋上了章,然後——
薩岱霍斯上將就收到了來自自家雄主的一個隱秘的白眼。
薩岱霍斯:「……」
他立即收斂了表情,神情嚴肅地上前行禮:「雌父。」
「嗯。」易哲維希面帶凝重地看向凌洲,俯身行禮,「二殿下。」
「!」
凌洲在莫大的驚嚇中匆忙扯起腦子中罷工的混亂神經,頭也不抬地就連接起來,脫口而出——
「雌父。」
哦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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