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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眼睛溫和寧靜,像散發著光輝的曜石,讓人生出想扒出來擦一擦,擦掉上面虛偽的平靜霧色,露出脆弱不堪的內里。

沈鶴眠將手搭在座椅,食指關節輕輕蹭著南陸的衣服口袋,發覺南陸並不排斥以後,得寸進尺地塞進她兜里,和她十指緊扣。

直到這種時候,南陸才清楚的認識到,他真的是個瘋子。

但她同時也很失望,很糟糕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演了一部爛尾劇。

「你怎麼不哭?」南陸將電擊器扔到一邊,抽出紙巾,緩緩擦拭不斷滴落的血水。

濡濕的舌尖划過手腕,被吮出淺粉色的印記。他將南陸的手貼在臉上,「我不知道,或許我的眼睛只願意在床上哭。」

車子停在樓下,南陸坐進了副駕駛,沈鶴眠囑咐她,「最近不要去上班了。」

父親的上一任情人以悲慘的死法謝幕,沈鶴眠現在還記得泳池裡泡得發白不著寸縷的屍體。向來風度翩翩的父親嚇得跌倒在地涕泗橫流,卻在不久之後又找了新歡。

不知道南陸有沒有聽進去,她靠在車窗玻璃上,肉眼可見的沮喪。

是難得的鮮活表情。

到了樓下,沈鶴眠想先下車,被南陸扯住衣袖,她跨坐在他身上,放平了座椅,指腹按壓在他的喉結之上,沒用什麼力氣,但確實影響呼吸。

「你應該哭啊。」

沈鶴眠沒有反抗,他握住南陸的手,恨不得讓南陸現在就掐死自己,臉上甚至因為想像而泛起病態的潮紅。

「我該怎麼哭呢?」他問。

南陸也不知道,但總之她很煩躁,尤其是他跪在他媽媽面前時,那盞茶水砸到他額頭時,他不冷不淡地承認罪行時,那種煩躁感層層疊疊的積累。

他得先去止血。

「把我欺負哭吧,按你想做的那樣。」他扣住她的手,力道逐漸加重。

「……」

第36章 跟蹤狂 沈鶴眠,我有點膩了

外面的煙花炸響, 在蔚藍色的夜幕下留下一道道白煙。似乎又開始下雪了,雪粒很小,外面有幾個小孩子拿著雪球夾在歡呼。

南陸下了車,外面的冷風讓她清醒了一點, 空氣里殘留著硝煙的味道。沈鶴眠去停車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的家門。

客廳里擺放著一個巧克力小蛋糕和兩個煙花棒,陽台厚重的落地窗簾被拉開系了起來, 外面雪粒簌簌飄落砸在窗上。

聽到關門聲, 南陸問, 「你不應該回家嗎?」

沈鶴眠說,「我想和你一起跨年。這是你第一次和除家人以外的人一起跨年嗎?」

「你不知道嗎?」

沈鶴眠輕笑,「我知道,但我還是想聽你說。」

南陸說是。

新年的倒數第十秒,兩支仙女棒被點燃, 煙花像小小的流星火花四濺,南陸捏著尾端出神, 沈鶴眠問要不要許什麼願望。

南陸說她沒有願望, 沈鶴眠說自己也沒有。

外面有人在倒計時, 倒數第二秒, 南陸望向深黑的夜空,手中的仙女棒逐漸熄滅, 外面的煙火此起彼伏。一簇簇煙花絢爛地綻開在江面, 這裡是最佳的觀賞位置。

盛大的煙火燃燒著夜幕, 兩個人的身影明明暗暗,影子在牆上起起伏伏。煙花放了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裡他們誰也沒說話,等到萬籟俱靜, 沈鶴眠才開口,「看來你不是很喜歡這個驚喜。

那顆最大的藍白色煙花,名叫天空之淚,美則美矣,果然不太吉利。

南陸低頭,放下燒成干灰的仙女棒,心情難以言喻。

沈鶴眠按住額頭簡單處理的傷口,「我原本打算,在這一個小時裡做點什麼的。不覺得在煙花里做。愛很浪漫嗎?」

南陸不知道,她只知道煙花謝幕了,她編排已久的故事也到了尾聲,且結局和她規劃的南轅北轍,高潮點就那麼平平淡淡地被掀過。

她看向沈鶴眠。

*

連續一個星期沈鶴眠沒有去公司,公司里議論紛紛,puffy暫挑大樑,悄悄告訴他們,過幾天總部會再調一位上司過來。

EVA這會兒倒是念叨起沈鶴眠來了,「沈總幹得好好的,怎麼說走就走,連個送風宴都不請 ……南陸?」

她好奇地問,「這幾天你怎麼老發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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